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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矯情的貴公子毛病真多。
北落只能帶著樓心痕飛上人家得房頂,悄咪咪的偷看。
嗯,他們擅長此道。
青樓楚館,歌臺暖響,熱鬧非凡。
有輕紗薄衣的少女團團把剛進去那個好看小哥圍住。
小哥一甩手不知道多少銀錢出了去,自然左擁右抱的進入最豪華的房間。
“她好好的一個女孩子,去青樓做什麼?”
青樓最豪華的房間鋪著厚厚的地毯,眾多赤著雙足的輕紗女子跳著妖嬈的舞蹈翩翩進來。
那個好看小哥一把將一個最美的女子推在軟榻上,那女子嬌羞的紅了臉,伸手拉住小哥的衣帶。
小哥微微一笑,懶懶倚在美人腿上,喝著更多美人端來的酒,眼角眉梢盡是不羈的風情,當真是醉臥美人膝。
樓心痕心裡又窩了一團火,他敢說就是他們太子爺也沒這般享受過啊。
“小聲點,她聽得到。”北落很無語,咱這是偷看,低調一點好不好?
“她還抱了個女的,她還調戲她?她調戲一個女的?”
青樓裡那漂亮的小哥就著美人的手喝了一口酒,溫柔的輕撫著一個美人的臉蛋,笑得妖邪魅惑。
他從來沒不知道一個女人調戲另外一個女人的時候,竟然也可以這般雌雄難辨。
樓心痕那顆小心肝又跟貓爪似的。
“阿痕,你覺得小鯉是女孩子還是男孩子?”北落忽然問。
“小鯉怎麼可能不是女孩子,你別逗了。”
樓心痕的噗通噗通亂跳。
他們在海里漂泊的時候,那柔和精緻的臉龐,那魅惑又脆弱的眼睛,怎麼可能不是女孩子?
可是現如今她束起頭髮,修長的身軀帶著一股子堅韌不拔,那清澈的眉眼又變得凌厲逼人,端的風姿飄逸,翰彩神飛。
她在那青樓眾多女子間左擁右抱,談笑自若,如魚得水,堪稱此間老手。
說她是個女孩子誰信?
“聽說妖精生來沒有性別,只有喜歡上一個人的時候才會選擇性別,比如他喜歡上女人,就會變成一個男人,她若喜歡一個男人,就會變成一個女人。”北落漫不經心的笑道。
那漂亮小哥骨節分明的手指從那個女子臉上輕輕劃過,劃到她圓潤的下巴,劃到那纖白的天鵝頸,劃到妖嬈的鎖骨,她的手指挑起那女子脖頸間一顆流光溢彩的珍珠,湊近那女子的耳朵說了一句話,一張男女莫辨的臉,亦妖亦邪。
“你是說,小鯉……”樓心痕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在他的心目中,小鯉一直都是那浴水的妖精,她的眼睛清澈又神秘,聖潔又放肆,冷冽又魅惑。
你可以說她清,說她雅,說她柔,說她善,也可以說她妖,說她豔,說她冷,說她狠。
她很強大,她可以獨自一個人力戰群妖,可是她在海中倚在北落肩頭睡著的時候,又是那樣的脆弱。
他三個人在海里又鬧又笑的時候,她分明是那麼明亮又溫柔,她分明已經從心底裡接受了他的善意。
可是下一刻她就一把將他推進水裡送給鮫人,告訴他有些事他真的當不起,還是莫要逞強的好。
她就是一個矛盾的結合體,她活得放肆又拘束,她活得灑脫又孤獨,她與人為善,卻又不接受別人的善意。
樓心痕無法想象如果她選擇做了男人……
呃,不能想,堅決不能想。
“她若是女子定是喜歡上了旁的男兒,看樣子你還是有機會的。”北落安慰樓心痕道。
“她喜歡哪個男人都無所謂,我是他哥,我胸懷坦蕩,我光風霽月,我就是想護著她,可是這妖精若喜歡上女人了該怎麼辦?北落,你看看,你看看?”
樓心痕眼睜睜看著一個女人軟綿綿的倒在她懷裡,她又隨手撒出了大把金葉子。
有錢,太有錢了,揮金如土啊。
眾多女子撿了金葉子心滿意足的離開,唯獨軟在她懷裡的那個女子不曾離開。
她拽下女子脖頸間那棵珍珠,與那女子嬉笑玩鬧,又是一把金葉子丟出去。
“北落,你把她帶回來吧,別讓她學歪了,我們可就這一個妹妹啊。”
樓心痕一顆小心肝撲通撲通直哆嗦。
“先別急著認妹妹,說不定是弟弟?你胸懷坦蕩,又光風霽月,弟弟妹妹不都一樣護?”北落趴在房頂上往下看,笑嘻嘻的說道。
“不能是弟弟啊北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