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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小五敢來嗎?
慕小五當然敢來。
慕小五,慕小七,別驚風,別驚雨連帶著畢方九嬰,朱雀英招乘風而來。
那陣仗,那氣派,彷彿從天而降的仙人一般,無人能及。
呵呵,真的來了,正好一鍋燴了。
橫星幽興奮,十分興奮,跟平安搖頭晃腦的磨刀霍霍做準備。
薛子翰頭疼,十分頭疼,她要怎麼阻止這個傻缺冒傻氣?
安靜的營帳裡面,別驚雨把腳翹在長長的桌子上,指間嫻熟的轉動著一把飛刀,嘴角掛著冷笑,彷彿隨時會把飛刀拋向什麼地方。
拋向什麼地方,他們用腳趾頭也能想到,平安謹慎的站在玉笙背後,嚴陣以待。
面對這些說來就來的不速之客,玉笙面無表情,慕小五面無表情,慕小七面無表情,別驚風亦是面無表情的很。
靈犀和尚頭疼,咱是來聊一聊的,為什麼每一個人都不說話呢?
大家說句話啊,不是都不想生靈塗炭嗎?不是要化干戈為玉帛嗎?不是要天下太平嗎?為什麼都不說話?
作為和事佬是不是他該先說些什麼?可他一個剛下山的和尚不會打機鋒,這可該怎麼辦?
他師父平常是怎麼跟人家雲山霧繞的打機鋒來著,靈犀和尚努力回憶,可是半點也回憶不起來。
“給遠方而來的客人上茶。”
寂靜,寂靜的尷尬中,寧陌師叔終於發了話。
“我去,我去……”我正愁沒機會毒死你們呢,我讓你們受盡千般痛苦,萬般折磨。
橫星幽屁顛屁顛的泡茶,泡了四杯五顏六色的茶,樂呵呵的端了上來。
這貨被人打傻了,智商不行,你這是茶嗎?誰喝這樣的茶。
“喝啊,不喝不給面子……”橫星幽眼巴巴的看著他們,期望,特別期望他們能一口乾了。
“我不打傻子,馬上從我面前消失,不然我讓你從這個世界消失……”別驚雨睥睨著橫星幽,冷冷的說道。
“你敢說我傻?你才是傻子,你全家是傻子……”
橫星幽拿刀,平安慌忙抱著他的腰使勁的攔。
“星星,別犯忌諱,禍不及家人,萬一人家有個聰明的呢?”
平安一張嘴,別驚雨的臉徹底黑了,指尖的飛刀,嗖的一聲削掉了橫星幽的一縷頭髮,直飛向橫星幽身後的平安。
飛刀,平安熟悉,之前跟玉笙在胭脂海經常玩。
可是這一次不一樣,那把飛刀上面,沒有磅礴而強悍的靈力,只有冰冷如雪的寒氣,似乎直接將他所站得三尺之地拉入地獄。
神兵,那把飛刀本身就是神兵利器,根本不需要什麼靈力加持。
那一刃刀光初時細刃如絲,然後在他的眼睛裡越來越近,也越來越大,越來越冷,冷到他全身不由自主的顫抖。
接不住,他的手根本抬不起來,如何接得住?
到現在他才知道境界與境界之間的差距。
他區區一個煉氣化神的小嘍囉,嚇唬嚇唬那些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還可以,怎麼可能接的住人家煉虛合道的刀?
找死,簡直就是找死。
平安的眼睛瞪的大大的,他根本來不及閉上眼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把刀穿過他喉嚨裡,要了他的命……
然而刀光消失了,刀光就在他眼前消失的無影無蹤。
“沉衡,你無堅不摧的刀還給你,我用不起。”
耳邊悠悠傳來別驚雨的酸話,平安好像回過神來,滿頭大汗看向玉笙,那柄飛刀不再玉笙手裡,又在哪裡?
玩不起,傻子橫星幽玩得起,他玩不起,人家還把刀還在他身上走一遭,也怪他嘴碎,給人家送人頭。
“師姐錯了,我說過,這世間沒有什麼是無堅不摧的,如果有,那應該是人心。”
玉笙隨手將刀飛了出去,飛進了平安的手上。
“謝衡主。”這是送他壓驚的?
神兵,果然是神兵。
那刀身上的寒氣和玉笙身上的雪色何其相似?
他知道這是玉笙的飛刀,當年不過當禮物送給了別驚雨,如今還回來了,也便隨手送給了他,他算是撿了個大便宜。
“沉衡就是沉衡,在靈音寺待了不過一個月,這機鋒打得讓人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不愧是左右天下的天下共主。”別驚雨譏笑道。
“別家丫頭,你這話說的很不中聽,生死都是在自己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