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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行且說吧,最是令人無奈,他又不能勸她不要太重感情。
倘若她真的不重感情,此刻恐怕早就飛昇了,何苦留在這軍營裡面受憋屈?
舒老將軍看著猴一樣上竄下跳的橫星幽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他教起徒弟來也是顛三倒四,昨天教的什麼自己都忘了,還怪別人又蠢又笨,也就是他這個將軍說話還算頂用,一直容忍他胡攪蠻纏。
薛子翰果然回來了,是紅著眼睛回來的,回來後一句話也不說,直接進了玉笙的營帳,乖乖的端茶遞水,橫星幽隨即跟了進來十分八卦的問:“你真回來了?你爹讓你回來?你爹讓你回來當奸細的吧?你為什麼不說話,你眼睛怎麼紅了,你爹是不是把你揍哭了?你一個奸細裝什麼可憐啊……”
沒有辦法,舒老將軍只好又一次親自出馬,把他請了出去,氣得橫星幽抓耳撓腮。
“玉笙,我要跟著你,睡覺也跟著。”
夜半三更,玉笙終於合上記事簿,橫星幽一個箭步衝了進來,躺在營帳裡的地鋪上,鳩佔鵲巢的說道。
“嗯,你睡吧。”玉笙漫不經心的說道,起身走出營帳。
“玉笙你去哪裡?”橫星幽著急。
“放心吧,一會就回來,她坐了一整天了,就不能出去轉轉,鬆散鬆散筋骨。”
橫星幽剛剛站起來,薛子翰一屁股坐在那張簡陋的地鋪上。
“你起來……”橫星幽立刻轉回來,炸毛的指著薛子翰道。
“這床是我的,我憑什麼起來?”薛子翰骨碌直接躺在了床上,冷笑。
“這是你的床,憑什麼是你的床?”橫星幽呲牙咧嘴的問。
“小爺我大慈大悲的留下來給你們悲涼城撐腰,你們給小爺弄床鋪蓋怎麼了?”薛子翰悠哉悠哉的躺在鋪蓋上,翹著腿說道。
“我們需要你撐腰?你也不看看你什麼尿性……”橫星幽掐腰。
“你丫什麼尿性,你丫的別張口就罵人,小爺今天我就睡在這裡了,我看你丫的能把小爺我怎麼著?”薛子翰乾脆裹上被子,挑釁道。
“你個小白臉這麼快就學會爬床了,怪不得能爬上三軍統帥的位置,我告訴你,玉笙是要嫁給我的,你個小白臉妄想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橫星幽跳著腳就拽薛子翰身上的被子,嗷嗷亂叫。
“你胡說些什麼?你這個骯髒齷齪的臭男人……”
薛子翰直接一巴掌扇在橫星幽臉上,站在鋪蓋上,試圖居高臨下鄙視他,狠狠的鄙視他。
“我骯髒齷齪,你不知羞恥……”橫星幽隨即不甘示弱的甩了薛子翰一個耳光。
“我是二十連營的三軍統帥,你敢打我?”薛子翰被一巴掌打懵了,但隨即回擊橫星幽一個耳光。
她這般至高無上的存在,只有甩別人耳光,別人怎麼敢甩她耳光?
“我打你怎麼啦?你姓薛,你是奸臣。”
“你才是奸臣,你全家都是奸臣……”
“我是天下共主身邊的第一大護法,我說你是奸臣,你就是奸臣,你全家都是奸臣,你是奸臣家的小白臉,你留在玉笙身邊,就是為了害她,合該千刀萬剮……”
“你才是害人精,你才該千刀萬剮,你全家千刀萬剮……”
“我為了玉笙可以千刀萬剮,你行嗎,你行嗎?”
“是忠是奸,我們打一架就知道了……”
“打架就打架,你扣我眼睛做什麼?”
一記又一記響亮的耳光迴盪在營帳之內,薛子翰那張臉白裡透著紅,紅裡透著青,氣的直接扣住了橫星幽的眼睛,將他摔在地上。
“別打了,別打了,衡主回來我怎麼交代,你們就不能讓我這把老骨頭省省心?”
這耳光響亮的他站在外面都聽得清清楚楚,他們軍營什麼時候不打架改扇耳光了?
“阿衡,你來了,我還以為你不會來呢?”高高的山巔上,別驚雨御刀而來,嬉笑道。
“嗯。”玉笙淡淡回應。
“據傳藍若妃懷孕了。”別驚雨收起刀,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道。
“嗯。”玉笙依舊淡淡回應。
“你能不能給點反應?”別驚雨斜睨著玉笙,有種頹敗的感覺。
“你想聽什麼?祝他多子多孫,多福多壽?你們楚國的事情,與我何干?”玉笙面無表情的說道。
“阿衡,以前的事,你真的就這麼放下了?”別驚雨還是有些不死心。
當年他們幾個人一起喝酒,一起練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