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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福大命大,吉人天相,怎麼可能……呸,老奴說錯話了,我們公子驚才風逸,壯志煙高,老奴還以為公子一直在西南邊疆建功立業,保家護國……”
作為德聚樓的掌櫃,怎麼能不會拍馬屁,所謂馬屁一響,黃金萬兩,他怎麼能不拍他家小公子的馬屁?
“算了,別拍馬屁了,你去給我送幾張帖子,就說本公子回來了,沒人給本公子接風洗塵,本公子親自掏腰包宴請他們。”薛子翰冷笑。
之前她是聽慣了那些拍馬屁的聲音,怎麼現在怎麼聽怎麼像是人家往自己臉上貼金?
“是。”德聚樓掌櫃愁眉苦臉,你看看你身邊站的這個貨,你就是給人家下帖子,人家也指定不會來的。
“這是你家酒樓?”橫星幽終於把手洗乾淨了,抬眼看著富麗堂皇的酒樓問。
“是啊,難得你來一趟,不必客氣,我讓掌櫃的給你準備一個上房,喝酒吃肉全算我帳上……”薛子翰大氣大方的說道。
“薛小白臉妖孽,你說說你們家到底搜刮多少民脂民膏?”橫星幽砸吧著嘴,呲牙道。
“你現在站得是我的地盤,咱能不能指名道姓?”薛子翰氣得七竅生煙。
這可是雲澤城,說她小白臉就算了,為什麼還要加上妖孽這兩字?
“哼,我才不住你家,我要去找玉笙。”橫星幽冷哼一聲,走出德聚樓,然而那個身影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
“玉笙,玉笙……”橫星幽在人群中大聲呼喊,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別喊了,她有事要辦,等她辦完事,自然來找你,你不要總像個跟屁蟲一樣跟著她,你說就你這副模樣,走到哪裡不引人注目?你讓她怎麼隱藏行蹤?”薛子翰又把他拉回德聚樓。
“我要保護她,我要保護她,我想明白了,那糖葫蘆上有毒,所以我的手才黑了,雲澤城那麼危險,我一定要保護她……”橫星幽著急上火。
“你既然知道雲澤城危險,那更不應該跟著她,以你的修為,是你保護她,還是她保護你?這裡有她哥,有她師叔,你怕什麼?”薛子翰使勁拽著橫星幽道。
“不怕?”橫星幽有點迷糊,這話說的好像有點對,又好像哪裡不對。
“不怕,衡主什麼人什麼鬼沒見識過,需要人保護嗎?你想想一路以來是你保護她,還是她保護你,你就安安心心的待在這裡,莫要扯她後腿。”薛子翰篤定的回答。
“我不扯她後腿,那我能做什麼?”橫星幽問。
“閒來無事,要不你說說咱們衡主豐功偉績?”薛子翰笑眯眯的倒了杯茶,漫不經心的說道。
“我們衡主豐功偉績,那可是說三天三夜也說不完,要說我們衡主,得先說天機老人,天機老人知道嗎?就是他預言我們衡主是天生仙骨,是天下共主,是能結束這亂世,保護天下的天下共主……”
“心有一國者,一國之主,心有天下者,天下之主,我們衡主心懷天下,是天下之主……”
橫星幽提起玉笙就好像說書的一樣,滔滔不絕的滿世界嚷嚷,好像生怕別人不知道玉笙的存在。
“你別光捧你家衡主臭腳,你怎麼不說說,你家衡主早年被慕家小五囚禁太子寢宮,為慕小五暖床,苟且偷生的事,我還聽說她跟慕小七,樓心痕也不清不楚……”德聚樓走進一個白衣白裳的貴公子,搖著扇子,不屑譏諷道。
“阿衡,你果然猜對了,小五真的被思解語給下了斷靈草,如你所料,他現在挺慘的……”簡直慘不惹睹。
德聚樓對面的風仙齋內,別驚風愁眉不展。
現如今鳳凰城可熱鬧了,思解語披著藍若妃一副嬌滴滴的皮囊,一個媚眼拋過去,就勾引了看守她的獄卒。
上下其手,色膽包天的獄卒怎麼看怎麼覺得那七根棺材釘,釘的忒不是地方。
你說這麼一個楚楚動人,人畜無害的美人被七根棺材釘,給釘的動彈不得,還有什麼意思?
那個蟲子上腦的獄卒禁不住思解語的花言巧語,拔出了封住她魂魄的一根鎮魂釘。
一根,只需要拔一根就夠了,只要獄卒將七根鎮魂釘中的一根拔出來,她就有辦法讓他把其他的鎮魂釘也拔出來。
思解語的靈魂自由了,她隨手將獄卒的魂魄封進藍若妃體內,割了藍若妃的舌頭,藉著獄卒的身體堂而皇之的逃了出去,再一次一步一步接近慕小五,然後給他下了斷靈草。
所以就算別驚風回到鳳凰城有什麼用?藍若妃已經變成了個漢子,慕小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