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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才不哭,不哭……”薛子翰挑著水接著跑。
“不知道誰昨天晚上給餓哭了,嘖嘖嘖,馬無夜草不肥,這晚上的餓最難熬,肚子嘰裡咕嚕,睡都睡不著,這睡不著,第二天又有什麼精力修行?長此以往,你怎麼能踏過那道門檻……”
橫星幽如履平地的走在薛子翰身邊,慢斯條理的嬉笑道。
“那又怎樣,我就是這麼笨……”
薛子翰想哭,挑水這事真的是難為人,太難為人了,她是不是隻適合馴養妖獸。
“你不是笨,你是沒有名師,你看看我,現成的師父就擺在你面前,你也不知道拜一拜,你拜一拜,我保證你今天晚上絕對吃得上飯,怎麼樣?”橫星幽覥著臉笑。
“拜你為師,做夢。”
薛子翰故意潑了橫星幽一身水,隨即後悔直咬牙,這水又少了些,什麼時候才能完成任務啊。
“你確定?我可告訴你,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橫星幽望著衣角上那點零星水漬,嬉皮笑臉道。
“要我拜你為師,橫星幽你做夢,做你的大頭夢去吧……”薛子翰一鼓作氣,挑著水越過好幾個人,溜之大吉。
“大護法,不如我拜你為師吧……”崎嶇坎坷的山路上,有人起鬨道。
“對對對,大護法,小將軍不願意拜你為師,我們拜你為師吧……”越來越多的人起鬨。
“去去,我才不收你們這群蠢才……”橫星幽呲牙咧嘴。
“大護法嫌棄我們蠢,看來能入大護法眼的只有小將軍一個人了,難不成小將軍天縱英才?”
“他天縱英才個屁,他若天縱英才,這天底下人人都能成仙,你們懂什麼?雖然你家將軍很蠢,但是隻要他拜我為師,我看他們薛家還敢怎麼跟我們叫囂?他們薛家若再敢打我家玉笙的主意,那就是欺師滅祖,就是大逆不道。”橫星幽算盤打得噼裡啪啦的響。
“那還不如直接讓小將軍拜我們衡主為師,豈不是更讓薛家忌憚?”草頭將軍小蔣提議道。
“我們家玉笙怎麼可能收他這麼笨的徒弟?他這樣的笨蛋給我家玉笙提鞋都不配……”
正當橫星幽張狂叫囂的時候,忽然被一記左勾拳右勾拳,打得嘴歪眼斜。
不必說,自然是氣到暴跳如雷的薛子翰。
“既然你看不起我,何必假意惺惺……”薛子翰直接丟掉兩桶水,一溜煙跑下山。
“哈哈哈,他生氣了,我贏了,我贏了,我把他氣跑了,我把他氣跑了……”
橫星幽掰了掰被打歪的嘴巴,哈哈哈大笑。
夜深人靜,呃,其實並不安靜,軍營里人來人往,怎麼可能安靜,可是橫星幽就是感覺安靜,特別安靜。
“草頭將軍,那個薛家小白臉去哪了?”長夜漫漫,無心睡眠,橫星幽拉住經常站崗的小蔣問。
“大護法,你把他氣跑了。”小蔣老實的回答。
“我真把他氣跑了?”橫星幽撓頭。
“你真把他氣跑了。”
小蔣內心崩潰,這一天你不逢人就說你把姓薛的小白臉氣跑了嗎?現在還來問別人,看來以前真是被人打得不清,都打傻了。
“小心眼,從沒見過這麼小心眼的男人,活該餓肚子。”橫星幽鼻孔出氣。
夜似乎更深,更安靜了,橫星幽在軍營裡走來走去,東瞅西看。
“大護法,你在找什麼?”敢死營大漢老聶問。
“我剛看到一隻老鼠跑過去……”橫星幽道。
“老鼠有什麼好看的,哪裡沒老鼠……”
“玉笙不喜歡老鼠,你去抓乾淨……”
“大護法,你這不是難為人……”敢死營老聶忽然覺得自己真是沒事找事,幹嘛理這個二百五?
“饅頭,給你留的。”橫星幽終於在一個黑暗角落找到薛子翰,直接拿出兩個饅頭。
“不吃。”薛子翰雙手埋著頭,沒好氣的說道。
“吃飯穿衣,天經地義,有什麼好心虛的?你一個男人臉皮那麼薄幹嘛?”橫星幽拿著饅頭,使勁往薛子翰手裡塞。
“我不吃。”薛子翰抬腿就給了橫星幽一腳。
“你不用怕,沒人知道我給你拿了饅頭,我瞞著玉笙偷拿的,要不然我跟你打個賭,輸了我扒衣裳。”橫星幽誠懇的道。
“我才不跟你賭,你流氓。”薛子翰捂著紅紅的眼睛,氣得直髮抖。
“咱軍營裡的規矩,不就是輸的人扒衣裳示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