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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部門,但至少能發出基本工資,一旦成立了自負盈虧的電器分廠,那麼很可能連基本工資都發不出了。
由於廠裡的焦點都集中在了九車間上,因此職工們暫時忽略了那條流水線的事情,就在市zhèng fǔ下發公文的那天晚上,國家機械委員會的專家魯廣平教授終於來到黃州,他這次是百忙之中抽空前來,由於工作繁忙只能在黃州待一天,後天早上就要坐火車離開。
當然了,魯廣平不可能是白來的,為了能請動他,白克明給魯廣平開出了五千元的勞務費,在這個年代可謂是一筆“巨資”。
由於人是白克明請來的,因此白克明親自去火車站接站,晚上在黃州最高檔的黃州大酒店設宴為其接風洗塵,包括武魁和張海山,廠領導悉數出席。
魯廣平是國家機械委員會的權威專家,在國內機械行業赫赫有名,他此次並不是孤身前來,帶了他的博士生兼助手陳信隨行。
白克明對魯廣平和陳信自然是熱心款待,在黃州賓館給兩人訂了兩個高檔套房,魯廣平和陳信一路上旅途勞累,吃了晚飯就回賓館休息,在黃州大酒店門口與白克明等人分手。
等魯廣平和陳信坐進白克明專門準備的一輛黑sè轎車離開後,白克明有意無意地掃了一眼武魁,意氣風發地鑽進了自己的小車裡。
“哼!”武魁看見了白克明眼神中的得意,嘴角禁不住流露出了一絲冷笑,也轉身上了自己的配車。
張海山將兩人的表現盡收眼底,眉頭微微皺著,雖然白克明好像在與武魁的爭鬥中佔據了上風,但是從武魁的反應上感覺武魁好像有著後手,最終鹿死誰手可真不好說。
凌晨兩點,黃州大酒店第七層。
寂靜的走廊內忽然響起了一陣高跟鞋的聲響,一名穿著紅sè裙、戴著紅sè墨鏡的妖豔女子踩著高跟鞋,扭動著腰肢來到了716號套房的門口,伸手敲了敲房門。
“誰呀?”片刻之後,一個男人懶洋洋的聲音從門裡傳來。
“對不起先生,樓上的衛生間堵了,我們要進行修理。”妖豔女子裝作賓館女服務員的聲音,不慌不忙地說道。
“等等,這就來。”隨即,門內男人的聲音再度響起。
片刻之後,房門咯吱一聲開啟了,陳信披著衣服出現在了門口。
“你是誰?”當看見門前站著的那位妖豔女子後,陳信不由得微微一怔,愕然問道。
“你猜呢?”妖豔女子嫵媚地一笑,伸手推開陳信,一側身就進了屋裡,隨手關上了房門。
“你怎麼能闖進別人的房間,趕快出去,要不然我叫保安了。”陳信見狀眉頭微微一皺,他以為對方是一個小姐,因此高聲呵斥。
“你叫呀,深更半夜,孤男寡女的,看看大家會怎麼認為。”妖豔女子咯咯一笑,一挺飽滿的胸部,向陳信的身上湊了過去。
“你要幹什麼?請自重。”陳信見狀連忙向後退去,沉著臉向妖豔女子說道,就像妖豔女子說的那樣,此事一旦鬧大的話他可就說不清楚了。
“幹什麼?當然是你現在最想做的事情了?”妖豔女子一邊脫著身上的裙子,一邊曖昧地向陳信走過去,逼得陳信連連後退。
“我不是你想的那種人。”陳信見到妖豔女子的架勢嚇了一跳,連忙向她說道,“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
“你這個人怎麼如此不解風情,難道我長得難看嗎?”妖豔女子聞言咯咯地嬌笑了起來,在陳信愕然的注視中三下五除二就脫光了身上的衣服,光溜溜地呈現在了陳信的面前。
“你再不出去我可就要喊保安了!”陳信見妖豔女子如此不知廉恥,面sè一沉,伸手一指門口處,高聲喝道,“出去!”
陳信的話音剛落,房門那裡忽然傳開了用鑰匙開門的聲響,不等陳信反應過來,三名五大三粗的壯漢推門走了進來。
與此同時,妖豔女子猛然衝上前,一把摟住了毫無防備的陳信,兩人就勢摔在了屋裡的床上。
還沒等陳信反應過來,他的眼前忽然閃過幾道亮光,耳旁也傳來咔嚓聲。
陳信頓時感到不妙,連忙扭頭一望,只見一名光頭壯漢手裡拿著一臺照相機,正衝著他不停地照相。
見此情形,陳信大吃了一驚,他想推開身上的妖豔女子,可是妖豔女子死死地摟著他,將臉頰緊緊地貼在陳信的臉上,擺出親密的姿態任由那名光頭壯漢拍照。
“你們是什麼人?想要幹什麼?”陳信心中大為焦急,在與妖豔女子僵持了一會兒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