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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羲皖也忙完了,趟她旁邊,兩人靜默了好一會兒,看著投影在天花板上的魚發呆。
忽然,連羲皖轉個臉,抱住江夢嫻,問道:“今天可以了嗎?”
江夢嫻果斷拒絕:“不可以!”
嘴裡的傷口線都沒拆,他就想和她親嘴,想都別想!
自從拔牙手術之後,連羲皖就一直憋著,雖然這不影響,可到底也是個手術,她都手術了,他還只想幹那事兒,是有點說不過去。
所以這幾天都沒能啪啪啪,親個嘴都不行,怕感染了。
她不願意,連羲皖就磨來磨去,磨了好一會兒,總算是把江夢嫻給磨動了……
第二天起床的時候,江夢嫻紅光滿面,狀態好極了,精神抖擻地去醫院拆線,連羲皖則是一大早就出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年末了,加上又出了宋青鸞的事情,他也是事務纏身,抽不出時間了,江夢嫻就自己去拆線了。
她恢復得非常好,順利拆線之後出了醫院,卻看見角落裡一個人影站著躲躲閃閃。
宋青鸞?
江夢嫻看見那人影,挑挑眉。
是提前得知了訊息,過來偶遇連羲皖的吧……
可惜,今天連羲皖沒來。
最近這幾天,江夢嫻一直在門口監控看見宋青鸞,不是一閃而過,就是在門口站著不走,等不到連羲皖就自己走了。
還被媒體給拍到了,照片傳上網瞎寫一通,什麼‘宋青鸞雪夜苦等羲小鳳’、‘痴心女苦候負心郎’。
按理說,出了這種事情,江夢嫻這個惡毒女配總該做點什麼妖才對,什麼找到苦情小白花扔她一臉人民幣附上一句‘給你一百萬,離開他’,或者是找個大漢把苦情小白花一頓蹂躪才對,再不濟,也該打個電話呵斥威脅一頓。
要不然,正室威嚴何在?惡毒女配的氣場何在!
可江夢嫻從來沒有出面,也沒有電話,完全沒動靜,彷彿這件事情從來沒發生過,所有事情都交給了連羲皖,連羲皖除了找宋青鸞談過一次開記者會外,也沒和她有過任何私下接觸。
最近這幾天,江夢嫻一直在門口監控看見宋青鸞,不是一閃而過,就是在門口站著不走,等不到連羲皖就自己走了。
還被媒體給拍到了,照片傳上網瞎寫一通,什麼‘宋青鸞雪夜苦等羲小鳳’、‘痴心女苦候負心郎’,所以江夢嫻從來沒有出面,也不找宋青鸞,杜絕和宋青鸞的一切往來,免得讓人鑽空子。
就算此時看見了宋青鸞,她也不想和她說半句話。
和她,她無話可說。
而且這種時候,誰主動誰就輸了,有底牌和底氣的人,這個時候有恃無恐。
宋青鸞的腦門上還貼著紗布,看起來楚楚可憐,一點三十歲的成熟都沒有,那純潔無辜的眼神像極了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
江夢嫻彷彿沒看見她似的,上了車,二寶靈活地跟著她上了車,眼看著車門就要開了,宋青鸞終於憋不住從角落裡出來了,高聲道:“夢嫻,等等我。”
今天下了雪,江夢嫻帶了厚厚的口罩保溫,聽見她說話,摘下口罩,問道:“青鸞姐,有事兒嗎?”
一聲輕描淡寫的‘青鸞姐’,其中卻包含了濃濃的自信和底氣,又彷彿置身事外,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宋青鸞步步走來,站在了車門外,踟躕了好一會兒,才從自己的手包裡拿出了一個小小的物件,雙手送到江夢嫻的面前。
“這是小丸子十八歲那年去廟裡求來的護身符,是一模一樣的一對,我一隻,他一隻,這是我們的定情信物,這些年我一直戴著……”
她說著,聲音哽咽了,看著手裡的護身符,彷彿萬般不捨,可是又必須捨棄,萬般無奈地集於一身,道:“如今小丸子和我已經不可能了,這護身符,也該是還給他的時候了。”
她把護身符亮出來,那一個小小的護身符,顏色已經陳舊,可看得出來,這些年,她一直妥善儲存著。
若是連羲皖看見了,定然會有所感觸。
這麼多年過去了,另外一個護身符,他一定還儲存著吧……
江夢嫻看著那個護身符,沉默了幾秒鐘。
這幾秒鐘的時間裡,宋青鸞無辜清純的眼神變了又變,嘴角微微翹起……
可幾秒鐘之後,江夢嫻收回了自己的眼神,溫和地對宋青鸞笑了笑:“護身符你就收著吧,好歹也是你們之間的一段美好回憶。”
連羲皖和宋青鸞的這段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