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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那個曾經被他救過的年男人。張寶並沒有表示什麼,而那個年男人則是個傻,也沒有認出他。
一個拿著皮鞭的男人過來抽了他一頓,然後給他上了腳鏈,命令他幹活。井底下的活很累很危險,如果一個正規小煤礦,一個普通礦工一個月最低也能拿到八千到一萬的工資。而如果是正規大煤礦,則可能會有千到七千左右。但是正規煤礦都很安全,而且五險一金全部齊全,退休之後還能拿到退休金。無疑,對於一個煤礦來說,員工工資是一個很大的開銷。
而如果有一群不要錢的員工,那無疑這個企業是成功的。所以,張紅偉就想到了這個辦法。他弄過來的人都有精神問題,這群人死了也不會有人知道。而有了這群人,他的煤礦每個月最低都能盈利百萬以上。而他需要花費的,只不過是請一些打手,這些人都是流氓,正仇找不到工作,能給他們這麼一輕鬆的工作,每個月還給四五千工資,他們那不都上趕著答應,到頭來他們還能叫張紅偉一聲偉哥。
張寶在井底下吃的東西說實話真心不算太差,都是白麵饅頭和燉菜,不管咋說最起碼能吃飽。比起在火車站飢一頓飽一頓來說,還算可以。在窯下幹活比較累,這群人也知道細水長流。每天有八個小時的工作量,八個小時內只要賣力幹活,剩下的時間都能歇著或者是睡覺。吃飯睡覺幹活,在窯下只有這三件事情。來的第二天,張寶在人群發現了一個細皮嫩肉的男人,他仔細一看,就發現他是周凱。
當時張寶沒有出聲,想過去和周凱說話,卻發現周凱是個傻,只要跟他說話他,就會說我是張紅偉,我是張紅偉。張寶並沒有聲張,不過他卻想到了這一段時間來唇城精察全力尋找周凱的事情。張寶來的第四天,吳森林對沈一發難,而張寶在瞭解煤礦的運作和一些地方之後,就決定逃跑。
他為了逃跑計劃的很足,他來之前就在煤礦南邊的土溝裡埋了兩千塊錢。用防水塑膠袋包著,他必須要逃到哪裡,然後拿著錢直奔別的鄉鎮,不去紅星鎮上。然後再想辦法回唇城,但是這一切都有一個前提,那就是從礦上逃跑成功。
在煤窯下有三個打手,都是膀大腰圓的漢,凶神惡煞的。他們三個都嗜酒,工人幹活的時候,他們三個就弄點花生米和滷肉坐在一起喝酒。每一次都喝的醉醺醺的。領頭那個身上有鑰匙,他必須要幹翻這三個人,拿到鑰匙才能逃到井上。到了井上之後,還必須要想辦法離開。那天他初步觀察了一下,井上大約有十個打手,還有兩條狗,五輛車。
硬闖是不可能的,只能智取。
先將這三個人殺死在窯下,偷偷上去之後,再悄悄離開。煤礦底下發生什麼,井上根本不知道。這三個人只有一個呼機和井上聯絡,呼機時常放在領頭漢的床上。他們喝酒的時候不帶在身邊,井下沒有時間這一說法,他們根本見不到太陽。但是張寶計算過,他們幹活的時候,應該是在深夜。
在沈一被移送至看守所的前夜,井底下的活幹的井然有序。傻也知道監工手的皮鞭打在身上很疼,他們也會哭,也會難過。所以為了不被皮鞭抽,他們只能幹活。不過他們每天吃的白麵饅頭都很多,幹起活來也有勁。這群人精明著呢,老弱病殘他們從來不管,他們只要那種人高馬大的年男人,這種人才是幹活的主力。
周凱來井底下一個多月,整個人變的瘋瘋癲癲,但是從身材上看上去,卻比以前壯實了許多。而且一頓飯也能吃七八個白麵饅頭,他是除了張寶之外最年富力強的人,幹活十分賣力,遠超其他人。他們剛開始幹了有一個多小時,監工們就拿著酒瓶和滷肉來了,三個人往小桌上一坐,在這井底下就開始喝酒。不一會兒都喝的醉醺醺的,張寶將這一切盡收眼底,他不動聲張的拿著鐵銷打了一下週凱,周凱頓時大叫著:“我是張紅偉,我是張紅偉。”
那三個監工見怪不怪,其一個拿著鞭晃晃走過來抽了一下說:“逼。崽給老閉嘴,再叫老削了你。”
周凱果斷不叫,而這個人則又繼續回去喝酒。他們三個哈哈一笑,其一個說:“這公安局長,也不過如此嘛,窩囊廢一個。”
另一個說:“什麼狗屁公安局長,我看就是驢屎蛋。”
三個人辱罵著周凱,彷彿這個公安局長能在他們手底下幹活,他們十分又滿足感一樣。不一會兒他們就喝的有點多,而這個時候,張寶一鐵銷打在周凱的腿上,周凱一下就跪了下來,他開始發瘋,來回亂叫,亂滾。三個人都走上來,準備整治這個公安局長。
張寶看到他們三個站在一起,心一道,就是現在。電光火石間,張寶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