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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孫正凱又不是她老公,護士姐姐才不怕呢。
出師未捷身先死,孫正凱這也算是倒黴到家了。再次躺在醫院病床上甚至都有點懷疑自己的人生,這才剛到春城沒幾天呢,就遇到了這麼多事兒。自己躺在病床上,渾身上下被燙傷。孫正凱嘆了口氣,神色憂傷,但是孫正凱心裡面對沈一的恨,卻絲毫未減。
他感覺,自己之所以這麼慘,全都是拜沈一所賜。他咬著牙齒,怒氣衝衝的說:“沈一,我一定要你好……”
看字還沒說出來,張嘴的動作就牽扯到臉上的傷口,孫正凱再次疼的呲牙咧嘴的。孫正凱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平復了一下心情,開始算計著怎麼樣給沈一好看。他剛冒出一個比較好點的辦法,門外突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孫正凱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門就被人開啟。無數手裡拿著話筒的記者爭先恐後的擠進來,後面還有長槍短炮,孫正凱頓時被嚇尿了。
不過他心裡卻是很感動,看來記者都關注這件事了。自己的冤屈,終於可以找個地方說說了。孫正凱立馬就一把鼻一把淚,正準備對這鏡頭痛哭一場呢。一個女記者搶先一步來到他的面前,將話筒放在孫正凱的嘴邊問道:“請問,您勾結社會非法人員,綁架王小溪的目的是什麼。”
“額?”孫正凱感覺自己有點幻聽。這,這,這……是怎麼回事。
可是,稍微停頓一下,孫正凱就知道自己沒有幻聽。
“請問您是否是春城最大的非法團伙正凱集團的老大。”一個睿智的男記者隔著女記者將話筒抵在孫正凱的嘴邊說。
“請問您綁架王小溪,是否與她的媽媽都麗有關,是否想要勒索都麗一個億人民幣。”一個戴著眼睛的女記者隔著老遠,大聲的問道。
“請問,聽說您被抓之後並未住監獄,而是住進了春江飯店。我想問,您身上的燙傷是怎麼來的。是否是為了保外就醫準備的,您背後定另有隱情,請問您背後是否有保護傘。如果有,他是誰,他的級別是什麼。”一個年紀輕輕的小記者如同連珠炮一樣的問了幾個問題。
孫正凱愕然在原地,心吃驚不已。
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自己才是受害者。他媽的老就綁架了一次人,還不是我親自動手的。鼻被打塌了都沒人管,問的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孫正凱有點生氣,後面還有娛樂記者問孫正凱是不是喜歡都麗,為了都麗才綁架王小溪的。
孫正凱怒罵道:“草你大爺,老都不知道都麗是誰,都他媽給老滾。”
剛好這時候醫生過來了,在醫生的呵斥下,一群記者被趕出去。孫正凱躺在病床上被氣的不輕,這群記者到底怎麼回事,怎麼可以這麼誣陷自己。結果等到晚上,孫正凱好不容易有點胃口想吃點東西的時候。他手下的一個馬仔著急忙慌就拿著報紙衝進來了,馬仔喘了口氣,氣喘吁吁的說:“孫哥,不,不,不……好了。”
孫正凱眉頭一皺,罵罵咧咧的說:“慢點說,又沒死人。”
馬仔將報紙往孫正凱面前一攤,上氣不接下氣的說:“孫哥,真的要死人了。”
“且!”孫正凱不屑的翻了個白眼,低頭就看報紙。這一看孫正凱被嚇了一條,只見在報紙頭版頭條上,映入眼簾幾個大字:孫正凱惱羞成怒,疑推辭責任,身上傷痕累累,疑作秀保外就醫。怒斥記者,都給老滾!
四十個字的超長標題佔據報紙版面的一大半天,旁邊還有一篇章,孫正凱低頭看去,只見章面深入淺出,將他寫的比人渣更人渣,比惡霸還惡霸。而且記者們還大膽猜測,說孫正凱背後一定有高官撐腰,不然不會這麼囂張。看著這篇章,孫正凱嚥了口唾沫,怒罵一聲:“我操!”
精於世故的孫正凱明白,這下自己或許真的要完蛋了。
孫正凱其實並不怕宣傳部的一把手,他知道這個人跟沈一是八竿打不著的關係。但孫正凱怕媒體啊,如果媒體都這麼刊登章的話,那麼這件事即便是黑的他們都能說成白的,更何況自己有很多見不得光的事情,如果再這麼鬧下去,吃虧的遲早是自己。
可是,下午的時候他已經將媒體給全部得罪乾淨了。現在人家自然刊登這樣的章,如果下午的時候自己能稍微心平氣和一點,結果也不至於淪落至此。孫正凱有些著急,當即對手下的馬仔說:“去,趕緊給我將媒體請回來。”
得罪人容易,討好人可不容易。儘管孫正凱願意花費大價錢,但也沒人願意再理他。在媒體輪番的炮轟之下,孫正凱被成功的塑造成與黑惡勢力有關係的大惡霸,殺人不眨眼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