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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房間床底下,那裡有一個地洞。”
說完這句話,張紅偉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眼神有些渙散。
剛才光點飄向他的那一刻,他就知道,這三個女人和警察和三爺不一樣,她們是真正敢為了周凱殺了自己的人。楚蓉將張紅偉拎起來,然後張寶推著張紅偉往他的房間走,周圍的一群小弟全部都睜大了眼睛看著這驚奇的一幕。張紅偉被張寶帶到房間裡,他將床移開,指著一塊地磚說:“這下面又一個地洞,周凱就在裡面。”
張寶走上去,翻開地磚果然見到了那個地洞。張寶咧嘴一笑就鑽了下去,何藍等人並沒有下去,何藍笑盈盈的看著張紅偉,笑容有些志在必得,讓張紅偉低著頭很羞愧。昨晚上張寶逃走之後,他自持自己能擺平一切,所以並沒有逃命。而是將所有人全部轉移,然後將周凱藏在地窖裡面。
可是沒想到,到頭來卻迎來了這麼一群凶神惡煞的女人。
難道這真是四十八歲的厄運嗎?張紅偉有些無奈的想到。就在這時候,張寶從地洞裡鑽了出來,後面跟著周凱。周凱滿臉煤灰,身上的衣服破爛不堪,頭髮亂糟糟成一團。楚蓉看到這一幕吃驚不已,震驚的說:“他是周凱?”
張寶點了點頭。
林晴也有些驚訝,唯有何藍冷冷一笑,轉過身又看著張紅偉說:“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將那些被你帶到這裡的人全部放了,我可以考慮不報警,但是警察能不能捉到你,我也不管。”
張紅偉心頭一驚,他看了看眼前這四個女人,這才反應過來,她們不是警察。既然不是警察……
張紅偉忽然想到了什麼,趕緊忙不迭的點了點頭,然後讓手下過來,讓人開車將三十里外深山裡的男人們拉過來。半個小時後,兩輛改裝後的金盃麵包車趕到礦上。從車上下來十幾個衣衫襤褸渾身骯髒的男人,他們的手上都帶著腳鏈手銬。這一幕被林晴手的攝像機記錄下來,何藍凝滯著眉頭看著這些人。
楚蓉沉思了一下說:“這麼多人,可怎麼辦?”
林晴說:“全部送到社會保障所,讓他們處理。”
何藍搖了搖頭說:“不用。”
說完,何藍轉過頭看了看張紅偉,冷冰冰的說:“將他們這些年給你幹活的工錢拿出來。”
“啊?”正在欣喜等一下就能卷錢逃命的張紅偉怔在原地,他苦逼的看了看冷冰冰的何藍,只能無奈的拿出一張農行儲蓄卡。何藍用自己的手機登陸網銀看了一下,發現卡上有一千多萬。然後她嗤嗤一笑道:“幹了這麼多年壞事?只有一千多萬?”
張紅偉頓時就苦逼了,他耷拉著臉說:“大姐,我的錢全部都是不動產,我在春城有不少房,您要是想要,我全給您。”
何藍沒要,她說:“算了,也得給你點逃命錢。”
說完,何藍讓這群人上了金盃麵包車,然後讓張寶開一輛,楚蓉開一輛。兩輛車一前一後離開紅星煤礦,離開這座罪惡之源。而張紅偉在等待何藍等人離開之後,頓時口乾舌燥,誰也沒有通知。將所有能帶上的錢全部帶上,何藍說的對,他的確很有錢。他給何藍的只是一部分而已,他在地窖裡面的土地裡,還埋著三箱現鈔,五百多萬。而且他還有一些金銀首飾和一些國外財產,他的老婆孩早就移民去了美國。
他收拾完這些東西之後,當即開車路虎車就離開了煤礦。
他想好了,去東北,然後在透過邊境越境去俄羅斯,再從俄羅斯去美國。到了美國再說。
清晨的道路有些昏暗,霧霾天氣十分嚴重。道路上來往的都是早期的貨車司機,唯有這一路路虎車很急。在行駛到一出叫做黃泉路的道路時,一輛滿載煤炭的貨車迎面朝他衝了過來,路虎車飛了起來,煤車衝到路邊,翻到路溝裡。道路上灑滿黑漆漆的煤炭和紅色的鈔票,不由讓人想起法國作家司湯達的紅與黑。
路過的民眾開始瘋搶那紅彤彤的鈔票,沒有人去理被壓在車下的張紅偉。
他果然還是沒能逃過四十八歲的厄運,不知是他自己作孽,還是上天在作孽。
……
何藍等人回到春城時,天色已經大亮。正值早高峰的時期,何藍四人開著兩輛金盃車趕到東涼醫院。醫院地底下的太平間很寬闊,而且裡面有供家人睡覺的床鋪。不過這個太平間自醫院開業之後就沒有用過,因為東涼醫院的病人致死率為百分之零。
現在剛好讓這些有精神病的人來住,並且張寶還讓醫生護士來照顧這些人。這些護士本就是護理專科出來的人,照顧人十分擅長,也很有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