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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半句是劉邦的《大風歌》,後半句卻是司馬相如的《鳳求凰》,這明明不是一句詩嘛。軒世榮冷笑一聲,不理驚愕的吳森林,對他說:“隨我一起去江岸市,我要見小月。”
……
有其女必有其母。何藍性格大大咧咧,嬌俏可愛,何小月亦是如此。不過在旁人面前,何小月不會如此。只有在她回到自己家裡,自己一個人過的時候。她才恢復到了原樣,每天睡到午起,下午隨便尋點東西倒騰一下,就過去了。到了晚上,才是何小月的精神旺盛期。她常常坐在電視前面,看到半夜,等自己實在困的不行的時候。
往往是連電視都忘了關,就睡著了。
至於吃飯,何小月奉行一點。
只有在餓的實在受不了的時候,才出去買點東西。要不就自己下廚給自己做一份飯,她手藝差,不過有一句話說的好,自己不嫌棄自己。不管是將牛肉炒成雞蛋,還是將雞蛋炒成牛肉,她都能吃光。這一點跟何藍一樣,性格開朗,從容樂觀。
今兒個何小月又是一覺睡到自然醒,睡醒之後何小月去洗臉刷牙,站在鏡面前看著頭髮蓬鬆,臉色十分慘白的自己,有些無奈的扁了扁嘴。人靠衣裝,她自己邋遢,自然看起來難看。洗過臉後,何小月心血來潮坐在鏡前面倒騰自己,粉底精油角質霜各種東西一弄上,再穿上一套跟何藍同款在淘寶上買的長裙,往鏡前面一站,好一個閉月羞花傾國傾城的美人兒。
“哼哼。”何小月站在鏡前面笑了笑。
隨即想起自己一個人在家,幹嘛要倒騰的這麼漂亮?想到這裡,何小月就來到洗臉池前面,將自己臉上的東西全部洗掉。剛洗到一半,門鈴響了。何小月不顧臉上已經花了的東西,邊拿著毛巾就邊往門口走:“什麼人呀?是快遞嗎?”
開了門,門外站著兩個穿著西裝的男人。何小月看到男人,臉色一驚訝,隨口問道:“是你呀,又要不要臉的趁著別人危險的時候下手嗎?”
門外的正是軒世榮與吳森林。
軒世榮聽到這句話,眉頭一皺,笑著說道:“小月,別這麼說。”
說著話,軒世榮就要往裡面進,何小月往哪兒一站,不讓軒世榮進來,一臉大義凜然的說:“滾出去,我家不歡迎你。”
軒世榮臉色一暗,看著何小月,陰氣逼人的說道:“小月,你要知道,不管怎麼樣,何藍都是我的女兒,而你都是何藍的母親,我是何藍的父親。”
“你還敢說是何藍的父親?真不要臉,自己女兒的男朋友都痛下殺手。軒世榮啊,何藍可不是你的女兒。我是小藍的媽媽,我怎麼會不知道呢?”何小月號稱菜衚衕膈應人第一人,會怕軒世榮?
軒世榮聽著何小月的話,臉都青了。
軒世榮輕咳了一聲,身後的吳市長趕緊轉身離開。何小月仍然是不讓軒世榮進門,軒世榮站在那裡,看著靠在門口的何小月,臉色陰冷的說:“小月,我一直都在暗監視你們,你……是不是對沈一有什麼意思,呵呵。”
何小月翻了個白眼,不屑的說:“你管我們,我對我們家沈一有什麼意思,跟你有什麼關係,難不成你還能砍死我?”
軒世榮冷冷笑著,臉色一轉,大聲的罵道:“臭不要臉的女人。”
一聽這個,何小月就來氣了。
她眼睛一眯,看著軒世榮就說:“哎呦,您還罵我啊。我們發生什麼,跟您有什麼關係。我是小藍的媽媽,做什麼她不得讓著我。什麼叫尊老愛幼,您不知道嗎?不是我說您,沈一就是有本事,我跟他在一起的時候,他一晚上都不安分,吵的我覺都睡不安穩,不管咋說,他也讓我知道了一回做女人的滋味兒,不像某人。家裡女人那麼多,全都是白眼狼。”
何小月這話說的軒世榮臉兒都綠了,他憤怒無比的看著何小月。何小月面帶笑意,一副姐姐不跟你一般見識的模樣。軒世榮剛要發脾氣,何小月就轉過身將門給關上,留下一句:“人家要給可愛的小一一發微信,你滾蛋。”
軒世榮看著冰冷的門板,眸繁衍著兇狠陰冷,他惡狠狠的叫了一句:“沈一。”
比自己的女兒愛上自己的仇人更悲劇的事情就是自己的女人與女兒一起愛上同一個仇人,憑藉軒世榮強大的腦補,他甚至都想象到了何藍與何小月躺在同一個床上,沈一躺在她們間的場面。母女雙飛,自己的女人跟自己的女兒。這頂綠帽,可著實差點讓軒世榮氣炸。
他來江岸市,其實就是想要讓何小月知道知道。
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