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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的手不動了。
查泰粗大的喉結動了動,就像吃雞蛋被噎住似的,他抻了抻脖子,過了好幾秒才幹巴巴的問道:“謹言,你,你幹什麼?熱嗎?”
上面兩顆釦子解開了,露出了安謹言白希的胸膛和精緻的鎖骨,查泰的眼睛就死活不願意眨一下了。
安謹言虛弱的白了他一眼:“傻子!”
查泰突然醒悟過來,一把扣住安謹言的腰,惡狠狠的咬牙切齒:“你說誰是傻子?”
他的大手鑽進衣服,粗糙的掌心撫上安謹言的腰。安謹言的身體很燙,面板光滑,肌肉結實,那線條流暢的讓人都醉了。
查泰的動作有點急,手上的力道比較重,那粗糙的觸感帶起的顫慄讓安謹言的呼吸立刻急促起來。
“你是……傻子,查泰是……傻子,我的傻子,嗯!”他說,語不成調,早已亂了頻率。
查泰的眼睛似乎要噴出火來,他一把拉起安謹言,彷彿安謹言是他的十世仇人一般,表情扭曲的瞪著他:“好,傻子現在就他媽擀死你!”
說完,查泰一手扣住安謹言的頭,餓狼撲食一般吻了上去。
安謹言很燙,他的唇燙,舌燙,就連噴出的呼吸都是燙人的,燙的查泰也跟著神志不清,連心臟都要化了。
查泰激動的完全不能自持,雙臂緊緊摟著安謹言,這貨接吻都透著一股子狠,又霸道,又強烈,安謹言本就暈沉沉的,現在就更加暈了,腦子裡一片空白,身體也軟綿綿的,完全是任由查泰為所欲為的姿態。
查泰當然就不會客氣了,一個吻差點讓安謹言窒息過去,他的大手鑽進衣服裡,一陣心慌意亂的撫摸過後,也沒心情一顆一顆解釦子,直接一把把那質量上好的病號服給扯開了。
發燒的安謹言就像被人下了藥一樣,渾身上下帶著一股子別樣的媚,他軟軟的靠在查泰的懷裡,嗅著他溫暖的肉香,摸著他光滑的背脊,查泰就覺得他的脊柱骨都酥了。
“傻子,抱著就夠了嗎?”說著,安謹言在查泰脖子上輕輕咬了一口。
查泰身子一僵,撥出的氣息也帶了火:“謹言,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話是這麼說,但某人已經忍的滿頭大汗了。
安謹言也喘著氣:“你不是要幫我發汗嗎?”
“那個,咱們可以想別的……”
“那你就滾吧!”
查泰猛地把安謹言壓在了*上,一隻手放在了安謹言的褲腰上。他腦子簡直是在天人交戰,逼得他都快瘋了:“謹言,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把我一腳踢下去。”
安謹言是抬腳了,不過他沒有踢查泰,而是用腳掌壓上了查泰硬的跟鐵棒一樣的某處。他眉眼含笑,說出話都似乎帶著晴欲的味道:“我也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要麼現在幫我發汗,要麼這一輩子都別想上我的*。”
“我草!”這個威脅簡直是滅頂的,幾乎是眨眼間,查泰就擼掉了安謹言的褲子……
安謹言的身體很燙,不僅外面燙,裡面更燙。
一進入到那又緊又溼滑又炙熱的蜜xue中,查泰有一種進入天堂的滿足感,幸福的想要流淚。
安謹言也滿足了,身體被填滿了,心臟也滿了。
他永遠也不會忘記,查泰在車庫裡看見他時那滿眼的狂喜,似乎天上人間,他都會追隨著他的腳步。
他發燒燒的迷迷糊糊的時候,雖然昏睡了,但是他知道查泰每隔一段時間都會親吻他,滋潤他的唇,輕聲呼喚他。
很奇異的,在那段時間安謹言沒有想起鄭蕭,每一次醒過來看見查泰的臉他都覺得安心,哪怕就是迷迷糊糊昏睡之際他也不害怕,因為他知道查泰就在身邊,查泰會叫醒他,不離不棄。
兩人都揮汗如雨,安謹言被那巨大的塊感刺激的渾身發顫,泛著緋紅的面板上佈滿了汗水。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覺得簡直受不了了,最後意識漸漸模糊,他被查泰弄暈過去。
再次醒來,安謹言睜開眼看見的就是醫生那曖|昧的眼神:“恭喜你,燒終於退下去了,等肺上的炎症下去了你就可以出院了。”
“謝……”一個字剛出口,安謹言就立刻閉上了嘴,那沙啞粗噶的聲音是誰發出來的?安謹言尷尬極了,臉漲的通紅,乾脆把腦袋擰到另一邊,不敢見人。
那醫生是查泰的熟人,就揪著查泰插科打諢:“我說大哥,人還虛弱呢,你悠著點。”
查泰臉皮夠厚,他吃飽喝足心情超好,神采飛揚的道:“不勞你小子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