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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立刻水漫金山。
“你想幹什麼?”修淡淡的看著鄭蕭,眉尖動了動,這是他不耐煩的標誌。
“我他媽想揍你!”鄭蕭也只穿著內庫,瞬間就溼了,說完就又撲向了修。
修這次不動彈了,乖乖躺在浴缸了,雙眼淡淡的看著盛怒的鄭蕭。
他的面板實在很白,被熱水一蒸就透著粉,看著嫩的就像輕輕一碰就能出水一樣,漂亮的不可思議。
他的眉毛很黑,睫毛很長,密密匝匝的兩排,跟蝴蝶一樣懶洋洋的扇動著翅膀。
剛才他把溼發都撥到後面去了,露出了光潔的額頭,特別飽滿,看著特別順眼。
鄭蕭覺得修全身上下真是哪哪都漂亮,哪哪都讓他心動,就連腳趾頭都能把他挑|逗起來。
但是他的拳頭還是砸了下來,儘管途中收斂了力道,那一拳還是砸破了修的嘴角,出血了。
那鮮豔的顏色配著他瓷白的面板,強烈的對比讓鄭蕭的眼睛刺痛,心臟狠狠的抽了一下。
修的目光漸漸變冷,語氣卻還是淡淡的:“出氣了?要不要再來一拳?”
鄭蕭氣得揮舞了一下拳頭:“你真以為我捨不得嗎?”
“打都打了還捨不得?”修笑了一下,然後用拇指抹掉唇角的血珠子。
鄭蕭被他滿不在乎的舉動氣得鬼火直冒,他寧願修起來跟他幹一架,兩人打個你死我活。
但是修從不做這種事,其實他知道,他連捱打都這麼理直氣壯,理直氣壯的可恨。
鄭蕭不懂他怎麼就能夠這麼坦然、這麼無動於衷。鄭蕭想知道如果安謹言和查泰死了,他是不是還會如此淡漠。
估計會吧,畢竟他跟他們沒有任何關係。
這個念頭又讓鄭蕭一陣火大,可是他已經揍了修,再也下不去第二拳。
其實鄭蕭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個什麼結果,想讓修承認他錯了?或者……他心裡亂成一團亂麻,又有點膽怯。
鄭蕭悲哀的發現,他拿這個人是真的沒有辦法。
修看了看鄭蕭怒氣衝衝的臉,又把視線轉移到拇指上,聲音冷的直掉冰渣子:“你這是為了安謹言揍我嗎?”
鄭蕭沒有聽明白他話裡的意思,他那粗大的神經也想不到修這話轉了個彎,見修一臉冷漠的提起安謹言,鄭蕭當然生氣,聲音也跟著提了一個八度:“你還好意思提他,就算他不是隼的人,但是他是我的人……”
話沒說完,修一個冰冷的眼神就射了過來,冷笑道:“你的人?你的人跟我有什麼關係,我這裡不是紅十字會,我為什麼要管你的人?”
“你……”鄭蕭只覺一股怒火一下子湧進他的腦子,燒的他突然想撕了眼前這個冷心冷情的男人:“……我早該知道你冷酷無情的,我他媽居然還……”
“你不要告訴我居然還奢望我會救安謹言,呵呵,鄭蕭,我早跟你說過,我從來就不是什麼好人,更不是慈善家。”
鄭蕭的肩膀垮下來:“是,我早就知道了。”
修從浴缸裡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跪在水裡的鄭蕭,輕飄飄的聲音從鄭蕭的頭頂飄下來:“冷酷無情?謝謝你的評價,這個評價不錯,非常寫實。”
鄭蕭在浴缸裡跪了很久,直到水溫變得冰冷,直到膝蓋發麻,等他換了內庫回了臥室,才發現臥室裡並沒有修的身影。
鄭蕭腦子暈沉沉的,整個人變得橡根木頭。
跟修的談話算起來是無疾而終,他既沒有得到任何答案,更沒有把他心裡想說的話說出來,這個結局不是他想的那樣。
在床上躺了半天,鄭蕭才猛地反應過來,今晚的修不對勁。
修不是個會躺著捱打的人,他直到現在都沒有一點點愧疚,更不會因為內疚就捱打。
那麼,他為什麼沒有躲那一拳?
鄭蕭想不通,他覺得他跟修之間隔著一條鴻溝,不對,這已經不是鴻溝不鴻溝的問題了。
一直到天亮,修都沒有回房,鄭蕭自己也一夜沒睡。
鄭蕭一直在床上躺到樓下響起動靜,估計是凡他們起來了,他才起身洗漱。
隼的人,包括羅賓都在吃早餐了,但是沒有修。
看見鄭蕭,夏磊的聲音顯得很愉快:“蕭哥,你起來了?”
鄭蕭點點頭:“你們……”
夏磊一通噼裡啪啦:“這兩天累死我們了,媽的,很久沒有試過通宵了,我這是老了麼?靠,小爺還不到二十五好吧?還有,我發現人妖真是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