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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你自己夠不夠喜歡他”。
時香看看對面的叔亦,他永遠是那麼優雅。絲毫沒被坐立不安的時香給影響到,他寬容時香所有的任性,接受時香所有的決定,原諒她的忽近忽遠,待她一如既往。
這個男人,如果可以,她不忍心給他帶來任何傷害。
她能做的,就是在確定自己的心意之前,不要擅自給他希望……
氣氛也漸漸地沉默了下來,叔亦似乎察覺到什麼,收起那種讓時香不安的寵溺的微笑,對她禮貌而客氣,這讓打算跟他保持距離的時香心裡有點難受,他又是這樣,不管時香什麼想法,他總是那麼無條件地接受。
時香剛吃完飯就要回房睡覺了,叔亦也沒有說什麼,把她帶到一間舒適的客房,給她介紹了房間裡的設施之後,便道了晚安,沒有多做停留。
像一個盡職的主人,有著客氣而周到的待客之道。
時香躺在床上,難以入眠,心裡面反反覆覆的念頭,直攪得人心裡忽上忽下,一會兒自責自己又對叔亦忽冷忽熱了,一會兒又慶幸自己迷途知返,守好兩人之間該有的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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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的半輪明月愈發皎潔,空氣中還有淡淡的花香,叔亦坐在臥室陽臺的藤椅上,苦笑了一下。
自己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在時香面前永遠是那麼不堪一擊,總是稍不注意,便憑本能行事,明明告誡了自己千百遍要跟時香慢慢來,卻在下午時香出水的瞬間破了功,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
他的一時忘形,看來又嚇到她了……
其實換個角度講,他居然能忍一個下午,自控力已經不是一個強字能形容了的。
時香沒有立馬回去,還陪他吃了晚餐,這是不是說明她也是有一點點願意的?
可是後來時香似乎慢慢地冷靜下來了,很明顯地又要跟他保持距離,他真是恨透了她這種莫名其妙的冷靜……
他不知道他們的問題到底出在哪裡。
他也不知道時香到底怎麼想。
可能還是她不喜歡他吧。
可能時香的第一選擇還是遠離他吧。
一直以來都是這樣。
時香的心思是他從未涉及過的領域,他摸索著前進,卻總是不得要領,犯了太多的錯。
叔亦嘆了口氣,月光皎潔,卻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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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一天睡得太晚,時香第二天起得也不太早,洗完漱就往餐廳走去,叔亦應該在等她吃早餐吧。
下一層樓左拐便是餐廳,叔亦卻沒在裡面。
時香又往客廳走,自己設計的房子,找起來果然很方便,時香剛到客廳門口,便聽到了裡面的談話聲。
時香以為叔亦來客人了,她也不好去打攪,正打算轉身回去,聽到叔亦的聲音。
“安娜,我應該有跟你說過,不要再來找我了吧。”
安娜?時香一下子頓住腳,好吧,她聽到一個敏感詞彙,至少對她來說很敏感。
又聽叔亦說:“宏巖。你現在是怎麼搞的?給你鑰匙就是為了讓你給別人開門的麼!”
叔亦一貫平和的聲音難得帶點火氣,時香覺得,嗯。很新奇。
宏巖沒有說話,安娜卻說:“你少亂髮火。我找你找得著麼?打電話也不接,去公司也沒人,我不來這兒堵你,見得著你麼!”
“所以你就別來找我啊。”時香總感覺叔亦今早好像很沒耐性。
安娜似乎也有點火了,說:“一句話,你能不能放過他?”
“不行。”
好吧,叔亦如此乾脆利落。斬釘截鐵地拒絕,氣氛一下子冷了下來,時香都不自主地呼吸放輕。
氣氛就這樣僵持著,過了很久。安娜才說:“叔亦,你就這麼狠?”
安娜的聲音在話尾分了岔,有點哽咽。
叔亦沒有說話,安娜哽咽著說:“那是莫謙,那是從小跟我一起長大的莫謙。你忍心把他逼上絕路?一個‘遊戲人間’還不夠麼?你難道真要看著他傾家蕩產?!”
過了一會兒,叔亦才說:“安娜,你應該很清楚的,莫氏現在的經營狀況,不是我的話。也有其它企業。”
安娜急忙說:“能一口把莫氏吃進去的現在只有翼星,我只求你給他一點時間,半年好不好?半年之後他如果沒辦法扭轉局面,你再收購好不好?”
叔亦只是說:“收購已經提上了日程。”
安娜近乎哀求的語氣:“叔亦,算我求你了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