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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勞。”陸庭川開口說道。
許帥剛剛就注意到了蘇鈞身邊站著的陸庭川,陸庭川臉生,雖然只說了寥寥的幾句話,也很難讓人忽略,口音聽著不像是本地人,倒是看得出和蘇鈞關係很好。
也不知是個什麼身份。
蘇鈞看著陸庭川,頗為無奈的聳了聳肩,這麼一耽誤,已經快五點了,蘇鈞見處理的差不多,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和劉大海大致把事情說了下。
別人好心借車給自己,沒想到才幾個小時車就被劃了,蘇鈞挺不好意思。
“劉叔,等著補了漆,我再把車給你送回來,實在是不好意思,給你添麻煩了。”
“這事出突然,怎麼能怪你,你不是報警了嗎?你就配合著警方把劃花車的混混找出來就好。千萬別衝動,也不要私下又去搞什麼報復,這些都不值得,你一直是個有分寸的人。”劉大海臨末,又囑咐了幾句才掛了電話。
達達趴在陸庭川的懷裡,本來吃飽喝足,表情懨懨的都已經準備困一覺了的,看著自己爸爸的車被劃了,又來了警察,這麼一折騰,達達也全然沒有了瞌睡,趴著陸庭川的肩膀,眼睛不停的轉溜。
陸庭川把他放了下來,達達就跑到了許帥的旁邊,聲音軟軟的說,“警|察叔叔,你會把壞蛋抓住的對不對?”
許帥看著腿邊睜著大眼睛望著自己的白胖糰子,表情緩和了些,笑了笑說:“那是當然,叔叔就是抓壞蛋的。”
說李坤是壞蛋,也不能算詆譭,許帥想了想,其實這件事倒不是很棘手,走法律程式就可以。
許帥很是意外李坤這人怎麼這麼不長腦子,為了懲一時之快把人的車給劃了,還自作聰明,以為把那一段時間的影片監控給截走就沒事了。真是白在警|察局混了那麼久,腦子裡都是草。
還好這次沒傷人,只是把車子給劃了。這事算是民事糾紛,可以私底下調節,賠錢了事寫個和解書。許帥想了想,覺得很有必要打個一個電話給許帥的老子,自己的頂頭上司。
李道遠身為資深麻友,正在搓麻將,做了一手大牌,眼看著就要糊了,心情還比較亢奮,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
李道遠掛了電話之後完全就沒有打麻將的性質,上次是差點沒從椅子上摔下去,這次是差點沒從椅子上跳起來!
“那個蠢貨到底想做什麼!不務正業老子就不說他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居然還能蠢到把自己工作弄掉,這還不夠,又去招惹別人做什麼!”李道遠血氣上湧,拿起外套,喘著粗氣的邊罵邊往外面走。
上次李坤弄出的那件事,他是不知道求了多少關係,費了多大的勁兒才把事情給壓下了,兒子也不嫌丟人他嫌丟人!別人都知道他兒子強|奸未遂,踢到了鐵板,當著他面笑呵呵,背地裡不知道怎麼說。為了給兒子擦屁股,他像個龜兒子一樣求別人,好不容易風波過去了,李坤又以為他自己是天王老子了,又去給他惹事。
李道遠原本想著就這麼一個兒子,再不爭氣自己也得照顧著。現在倒好,那個蠢貨沒有一點兒眼色,哪兒不能捅就往哪兒捅。
李道遠接到講話,不到二十分鐘就趕了過來,知道季煜不在的時候他鬆了口氣。他也不清楚蘇鈞和季家有什麼關係,怎麼想也是八竿子打不到一塊,不過就上次來看,季煜和蘇鈞明顯兩個人關係到不錯。就算人家季家的少爺不在這兒,一個電話就能夠他受的,李坤知道兩個人有這層關係,居然還惹事,是非得把他弄得雞犬不靈才放心!
李道遠笑得可以說是和藹可親,“蘇先生,我們又見面了。”
“李局長,我也不想我們以這樣的方式見面。”蘇鈞笑了笑又說,“可惜啊,天不遂人願。”
李道遠怔了怔,接著又說,“我相信這裡面一定是有什麼誤會,車我剛才看過了,蘇先生你可以先把車送去修理廠,重新噴漆,再做做包養,賬單我來付,給您照成麻煩實在不好意思,我相信李坤也不是故意,年輕人,難免有摩擦。”
蘇鈞想了想,兒子劃的車老子去修也挺好,估計李坤要知道了非得給氣炸了不可。另一方面,他也不想出這個冤枉錢。
“那就先這樣吧,有勞李局長了。”
蘇鈞把車鑰匙給了李道遠,“這車送去修了,我們回石溪鎮也不方便。”
“我可以讓人送你們,實在不好意思。”李道遠倒是回來事。
蘇鈞笑了笑,“不用了,我們坐計程車回去就行。”
李道遠聽蘇鈞這麼說,又去門外親自的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