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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在他們看了,丟錢了就是你自己太慫,為什麼別人的錢不丟就你一個人錢丟了?
蘇鈞站了半響,腦子裡嗡嗡的響,明明他已經很小心了,為什麼打了個頓兒錢還是不見了。
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我知道是你們中間的人拿的,我的錢是要用來讀書,如果你們誰撿到了我的錢,請還給我,我會感激他。”
依然沒人做聲,又過了十分鐘,很多人都有些不耐煩了,“你錢丟了,難道我們就不睡了,明天還上工呢!”
蘇鈞當時把唇都咬破了,他已經是窮途末路,“錢就是你們其中一個人拿得,門是鎖著的,外面的人進不了,我要搜,搜不出來我就報警。”
說完後,蘇鈞眼神冰冷的走到孫偉面前。
蘇鈞還記得下午自己拿了錢之後,孫偉看了他幾眼。
孫偉喜歡賭博,前幾天下雨不能做工,宿舍裡的人就聚起來打牌,他知道孫偉最近輸了不少,連著後天寄回家的錢都沒有,而且孫偉有前科。
孫偉看著站在床前的人,站了起來,推了蘇鈞一把,“老子沒拿你錢,愛信不信,你要再折騰,你信不信老子削你!”
事情鬧到了這個地步,也收不了場了。
協警是半個小時後來的,進來房間看了看,捂著鼻子皺了皺眉。
凌晨三點被這麼屁點大的芝麻小事給從床上叫起來出勤,四個協警肚子裡也有氣。
二話不說,也不問什麼,就要把蘇鈞和孫偉一起帶上了車回局裡處理。
蘇鈞擦了擦嘴角的血,蹌踉著往前面走,後來跟著其他宿舍幾個看熱鬧的。
蘇鈞走到車邊,看著警車愣了愣,為什麼他的錢丟了,警|察連著取證都省了,直接粗聲惡氣的要把他往警局裡帶。
在社會上混了三個月,蘇鈞也覺得不對勁,“我不去警|察局。”
不知道誰在後面推了他一把,“你他媽三更半夜把我們從床上搞起來,不去也得去。”
孫偉當然也不想去警察局,他還有前科更不能去了!去了那裡是那麼容易出來的?他聽蘇鈞這麼說,也高聲喊道:“我也不去!這就是誤會,我們自己能解決。”
混亂之中,不知道誰踩了其中一個協警一腳,一時候有些亂,蘇鈞手撐著車門不坐進車裡去,被後面的人一腳踢了進去。
“你們最好老實點,這是妨礙公務和襲警!你以為報警是鬧著玩的!”
工頭是第二天早上到警察局的,抓進去的兩個人被分別關在房間,那幾個協警稍稍問了話,就直接粗暴的讓各自簽了和解書,但卻依然不放人。
工頭在社會打滾過這麼多年,也知道鬧到了警局怕是沒那麼容易撈人,他遞了兩條煙,對方終於鬆口了,被踩了兩腳的那個協警笑著說雖然是襲警,但是可以好商量,把醫藥費賠了就能私下解決。
一共三千,剛好丟竊的樹木,明擺著想撈錢。
工頭本來不想管,看著蘇鈞年紀小,動了惻隱之心,想到了以前的自己出來打滾也就這麼大年紀。
又說了好話,花了兩千塊把蘇鈞給撈了起來。他自然不是開善堂的,又給了蘇鈞三百塊,讓蘇鈞當作回去的旅程,把起了爭執的兩個人都從工地打發了。
向黎聽說了事情,急忙趕了過去,他十幾歲的時候跟著師傅學了點木匠,算幹得技術活,每天沒有那麼累,工資卻要高兩倍,他自然不住宿舍,在附近租了房子,所以也就沒有在第一時間知道這事情,他過去的時候,蘇鈞剛剛從警|局出來。
向黎把蘇鈞帶到自己家,蘇鈞除了開始說了聲“謝謝”,就再也一言不發。
向黎也知道這件事對蘇鈞打擊很大,開口安慰了幾句,不知道過了多久,蘇鈞終於開口說了第二句話,“我可以借一下你的衛生間洗個澡嗎?”
向黎愣了愣,蘇鈞的太反常了,突然間就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樣,“當然可以,你洗吧。”頓了頓又說,“這麼久了你都沒吃飯吧,我去外面買點東西。”
“嗯。”蘇鈞輕輕的點了點頭。
等著向黎買了晚餐再回來,房間裡的人已經不見了,衛生間的霧氣還沒有完全退去,不然他真的以為蘇鈞沒有來過一樣。
此後他再沒有見過蘇鈞,也不知道人去了哪兒,直到多年後的今天,要不是當初他對蘇鈞的印象深刻,偶爾還會想起來,不然今天他還認不出人來。
他不知道蘇鈞後來去了哪裡,又去哪兒湊到了學費,不過幸好,一切都得到了解決,眼前的人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