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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祖,陳天毅內心暗歎了一口氣:“不知道自己的這個決定,到底是好是壞啊。不過算了,既然決定已經說出口,我的本心也是如此,那就這麼辦吧。”
想雖然這麼想,但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做。只見陳天毅聲線一沉。以讓人不寒而慄的語調說道:“那就最好了,希望你不要讓我為今天做的決定後悔。不然。我會讓你更後悔的。你應該明白,有些時候,死,才是一種解脫。”
聞言,卡帕祖小雞啄米般瘋狂點頭,一臉堅定的表示自己明白了。
卡帕祖當然明白了。好歹也是地獄騎士團,這種大型白幫組織的首腦之一,各種慘不忍睹的事情見多了。何況十幾年前,他作為一名接受正式成員邀請,在當時還是個中型僱傭兵團的雷霆。作為編外人員參加戰鬥的時候。曾經在某次任務中,有幸見過雷霆一位精通拷問的僱傭兵,是如何拷問一個俘虜,從其口中獲取情報的。說句老實話,那個俘虜無愧“狂信徒”之名,為了他心目中的真主,他硬是熬了十幾分鍾,直到渾身上下一片血肉模糊,依然打死不肯開口。那份強大無比的意志力,令卡帕祖終身佩服,至少他哪怕到現在,也不覺得自己能夠支撐三分鐘。可即便是那位“狂信徒”,到了最後還是開口了。
因為,雷霆的那個僱傭兵,動用了一種毫無人性的刑罰。他先是給“狂信徒”灌下放大神經敏感度的藥物,接著拿出一大盒自己飼養,並餓了一段時間的行軍蟻,將行軍蟻放在“狂信徒”上啃食。最後,他更是取出自己購買的變種子彈蟻,作為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面對這種極具攻擊性,叮咬痛苦大了好幾倍,一口下去如刀割般的螞蟻啃食,已經不成人形的“狂信徒”,在肉體與精神的雙重摺磨下,終於忍不住開口吐露了情報。
在旁全程圍觀的卡帕祖,當時都快嚇得尿褲子了。哪怕已經過去這麼多年,哪怕各種恐怖場面見慣不慣,哪怕那個僱傭兵已經死在一次任務中。那場拷問,那個忘記了面容,只記得瞪大雙眼的人,和在血肉當中爬行的螞蟻,依然像是揮之不去的夢魘,一直纏繞著卡帕祖。
生不如死,從來就不是多麼稀奇的事。即便是貪生怕死的卡帕祖,如果要他在死亡,與體驗一番“狂信徒”經歷過的拷問中,選擇一個作為自己的未來,他也會毫不猶豫選擇前者。
滿意的看著卡帕祖,陳天毅知道不出意外的話,為了不在死或者生不如死間做選擇,卡帕祖絕對會牢牢閉上嘴巴,這就是和聰明人談話的好處。
決定了卡帕祖的處置方式,陳天毅便不再管卡帕祖,帶著到手厚厚一疊的法律檔案,轉身離開了地獄騎士團總部。
至於雙手被尼龍繩綁住的卡帕祖,要如何解開繩索並離開這裡,就不是陳天毅需要關心的問題了。畢竟陳天毅又不是卡帕祖的保姆,心情好放他一條生路,就是難得的大發慈悲了,難不成還要替他操心未來嗎。更何況,卡帕祖一個四肢健全的大男人,要是連這點事都搞不定,那還是趁早去死吧,省得浪費食物空氣。
地獄騎士團總部外,開來的轎車上,陳天毅打了個電話給阿比蓋爾,詢問刑天眾人離開廢棄工廠,將會前往入住的酒店地址。
問清楚酒店地址後,陳天毅開啟車載gps導航系統。將地址詳細輸了進去,並按下自動導航選項。等了幾秒,隨著一句英文的導航開始,一條清晰的線在電子地圖上顯示出來。見狀,陳天毅發動汽車,掛檔一踩油門。按照導航系統的語言指引,向著七八公里外的酒店駛去。
花了半個小時把車開到酒店大門口,陳天毅下車將鑰匙和十英鎊,一起丟給屁顛屁顛跑上來的門童,讓他幫自己把車開去停車場停好。
走進酒店,陳天毅正準備再打電話給阿比蓋爾時,卻發現他就坐在酒店大廳休息區裡,面向大門口的沙發上,並且正一邊向自己揮手。一邊準備起身過來。
舉起右手向下壓了壓,讓阿比蓋爾不要起身過來,同時,陳天毅邁開步伐,快速走到休息區在阿比蓋爾對面坐下。
普一坐下,陳天毅就將手中拿著的那疊厚厚資料夾,輕輕放在兩張沙發中間的小桌子上。伸手示意阿比蓋爾看看檔案,陳天毅身體往後一靠開口道:“這是我從地獄騎士團總部的保險櫃裡面。所搜出來的騎士團資產相關法律檔案。你拿著去找個專業人士,讓他想辦法把檔案上的東西。秘密轉移到我的名下來。有沒有問題。”
從桌子上拿起檔案,一個個翻閱了一遍,面對陳天毅的吩咐,阿比蓋爾拍著胸脯保證道:“沒問題,我這邊認識不少這種人,都是有著律師資格證。處理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