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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該怎麼做才好,她想看到他,可每次看到他都會惹他生氣,他不開心,她的心裡又何嘗好受呢。
用沈子欽的話來說就是互相折磨,他們就是在互相折磨中往對方心裡捅刀子,但是如果不這麼做的話,她很怕自己就要被他所遺忘了,比痛的感覺更難受的是漠視。
……
第二天她特地起了個大早,洗漱好下去的時候費祁居然還沒走,悠然的在坐在大廳裡喝粥看報紙。
雖然這些年他晚上總有許多的應酬和交際活動,睡得晚是常事,但多年來的習慣令他依舊保持著早起,所以只要是他回家的日子她也都會特地早起,多看他一眼也是好的。
費祁不喜歡西式的早餐,什麼吐司黃油麵包花生醬煎蛋火腿概不青睞,多年來一直喝清粥吃醬菜和油條,王媽見到她,便又拿了許多別的早點出來。
她走到餐桌旁,也沒坐下,輕輕的說:“王媽,不用準備我的了,我要出門一趟。”
費祁聽到她說這話才抬頭看了她一眼,她穿了件格子的襯衫,手臂上搭著一件長款的嫩黃色的羽絨服,真是要出門的樣子。
於是把碗不輕不重的放在桌子上,目光卻回到了報紙上。
王媽覷了眼主人的模樣,難得有些殷勤的問:“聞小姐,等下喊老趙送您出去吧?”
老趙是留守在家裡的司機。
聞初顏愣了愣,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笑著拒絕:“不用,我自己有辦法去。”
“這……您自己一個人出門不太安全,”說著王媽又看向了費祁。
費祁專注的盯著報紙上的新聞,似乎上面有什麼可以令他一夜間躋身全國首富的秘鑰之類的東西,嘴上卻冷漠的說:“你要是在外面被人做掉了倒更好,省了我不少煩心事。”
聞初顏聽後卻笑了,她一屁股坐在他的面對面,“我一定保證自己安安全全到家,我還要煩你一輩子呢。”
費祁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話,這下也不看報紙了,“我吃飽了。”
說罷起身穿上大衣——他已經換了一身衣服,挺括的面料穿在他身上更凸顯他身材頎長,挺拔高大。
他的碗裡還有半碗粥沒動,聞初顏也有點明白他的意思,這就是明示她又讓他倒胃口了。
如果是在平時,她的好心情恐怕又糟糕了一半,但今天不一樣,她還有別的重要的事要做。
費祁拿起鑰匙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他一走客廳裡就像少了點什麼一樣,又恢復到了之前的冷清和死靜。
說起出門,聞初顏剛才忘了把那個東西拿下來了。
……
她騎著腳踏車繞著公路的邊緣走,這裡臨湖,風很大,冬天的風又利落又豪爽,一下下打在她的臉上生疼生疼的,帽子底下沒有被壓住的頭髮被吹的飛揚起來,飄在她臉上又癢癢的。
她想著以後每天出來的早還是要戴個棉口罩才好,還好騎單車是件消耗體力的事,她雙腿越蹬身體越熱乎,等騎到體檢中心的時候已經是滿身大汗了。
把車停好鎖在中心門口之後她就進去了,想起上一次體檢還是在大學入學之前了,一走進去裡面人聲鼎沸,一股消毒藥水的味道飄進了她的鼻子,她皺了皺鼻頭往裡走去付款排隊。
抽血的時候年那個看上去頗有資歷的醫生在她的胳膊內測拍了又拍,搖搖頭道:“你的血管真細,好難找。”
她的血管一向又細又藏得深,小的時候每次抽血都是肖容把她緊緊摟在懷裡哄著她她才抽噎著伸出手臂。
其實胳膊上的血管已經好很多,記得小時候有一次她發燒,聞臨陽和肖容半夜三更把她急急忙忙送到醫院之後由一個實習的小護士負責給她掛水,找了好久沒找對地方,又扎錯,害的她面板當即青了一塊,聞臨陽當時都氣得去找護士長了,後來還是經驗老道的護士長給她弄好的。聞初顏惶惶然的想到了那時的家裡,和樂融融,父母恩愛,她也懂事聽話,不知道多少人羨慕。
直到白皙的面板被拍出一片粉紅來才將針孔快很準的扎進去,聞初顏把頭歪到一邊沒敢看,只感覺一種細密的疼痛傳來,醫生將棉花按在她的面板上,“好了好了。”
她捏著那處去別的專案做檢查,最後來到尿檢處的時候感覺被扎的地方已經不再外冒血珠子了,就把棉花扔掉,拿了杯子進了洗手間。
來的時候她只喝了一點點水,此刻站在洗手間的隔間裡憋了一會兒終於有了感覺,卻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哎呀,人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