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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管好你的腿,還敢去看她,下次就不會這麼走運。”他用威脅的口氣警告她。
她渾身一抖,自己也分不清究竟是冷還是心寒。
只記得費祁就再也沒看她一眼,直到她的房門發出巨大的“砰!”一聲。
等她想到要追出去看的時候,他早就走了。
他都不願意留在這裡了,即便他滿身風雨早已溼透,他也不願意留在這裡多一秒鐘,之前所有的甜蜜好像都只是她一個人的幻覺,所有都沒有改變過,他對她的厭惡一如既往,甚至是更明顯。
只要關於陸茜的事,分分鐘都可以讓他狂躁起來,在他眼裡,她就是一個灰色的符號,代表著背叛和覬覦。
昨天她幾乎覺得自己就要死過去了,可偏偏沒有。
在這幾年間的很多個日日夜夜,她也想過自己乾脆死掉算了,那樣是不是他就不會這麼恨她?
她什麼都沒有做,只是去看了下她,便已經引得他如此勃然大怒,她真不知道要為他多年來的痴情叫一聲好,還是為自己的處境嘆一口氣。
不過聞初顏發現自己也並沒有很生氣,這些年來她得到的都是漠視,除了在床上他會獸性大發的羞辱她,其餘的時候她根本都見不大到他。
她一直在修煉自己,叫自己心平氣和的接受這一切,這是呆在他身邊必須要付出的隱忍。
只是她一直在害怕,她怕他真的把自己趕出去。
她真是很冷,好像整個天地的寒意都衝她湧來,她凍得牙齒上下碰在一起格格作響。
可是偏偏臉頰卻燙的要命,就快要燒起來。
下午的時候難得進來了兩個顧客,聞初顏打起精神給她們結賬的時候,困的眼睛都眯起來了,在那兩個人走出店門的一剎那,她撲通一下倒在了地上。
……
聞初顏伴著一股很有象徵性的藥水器材味醒過來,朦朦朧朧看見一片白,身上也蓋著一條輕薄的白色被子,上面印著S市XX醫院的紅色字樣。
瞬間她就想起了自己倒下去前,真的很困,而現在也還是困,總算比那時候好點了。
這裡很安靜,而且她住的是個單人間,外頭的喧譁似乎都被阻斷,她都可以聽見吊瓶裡的藥液滴下來清晰的聲音。
門在這時被推開來,許念手上拎了不少東西走進來,看見她睜開了雙眼試圖坐起就飛快的往她方向走了幾步,放下東西,拉著她的手臂在她的背上墊了幾個枕頭,“你醒了啊。”
聞初顏想說話,但是喉頭十分乾澀,吐出了嘶啞的一個“恩”字。
許念立即給她倒了點熱水,然後告訴她:“你發燒到三十九度二你自己居然沒知覺嗎?直接就暈倒在地上嚇死我跟陸三了,還有輕微肺炎,昨天你是不是淋雨了?”
她搖了搖頭,喝了點開水潤了潤嗓子,沒有那麼難受了,開口第一句話就是:“謝謝你,念姐。”
“這算什麼呢,”看出她並不想多提的樣子,許念問:“餓了嗎?陸三我叫他回去休息了,晚上我在這裡陪你吧,我買了不少吃的,還有粥,吃點吧。”
“我不餓,念姐你回家休息吧,我一個人沒事的,”她又咳了兩聲。
許念也不說話,拆開粥盒子,喂到她嘴邊,聞初顏不得不張開嘴。
一股荷葉的清香,這粥燉的時間應該極長,化成米花兒的粥粒子完全散開了,口感綿密香甜,她不知不覺就全部喝完了。
許念這才大功告成的拍拍手,“我就說,你怎麼可能會不被姚記的粥征服。”
她靦腆的舔了舔唇,肚子裡灌滿了暖融融的食物,很舒服,她又開始犯困,於是在這之前她對許念說:“念姐你回家吧,我一個人真的能行,又不是什麼大事,發個燒而已嘛,行動能力還是有的。”
許念正在毫不顧忌的大快朵頤,顯然也是餓壞了,又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額頭,“你燒還沒退呢,不要再討價還價。”
聞初顏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斟酌說道:“這次都虧你跟陸三了,住院的費用我會還給你……”
現在正值每年的住院高峰階段,而且剛才她看到被子上的字樣,認得出這裡是出了名的貴的私人醫院,又是單間套房。怎麼想都覺得肉痛,由此更覺許念是個很講義氣的人。
許念放下勺子,平靜的看著她,“你再說錢,我就真的對你無話可說了。”
她明明不比聞初顏大幾歲,但舉手投足間總有一種女王氣場,認真說起話來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