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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是條子那派來的,還是我們自己人出的問題?你……心裡有數嗎?”
“警察那邊我派人查了下,沒查出什麼來,倒是老白之前手下還有幾個賊心不死的狗東西,估計想著想搶回咱們手裡的生意。”費祁淡淡的道。
當初他們倆是跟著黑道鼎鼎大名的白其知混的,白其知那會兒名聲響,只要是在道上混的都尊稱他一聲白老大,多處鋪子,整個S市都有他的家產,更不要說五房婆娘的豔福在外。靠的是什麼起家,雖是不可言,人人心裡卻也清楚。
可惜他的命不夠硬,撐不住這麼多錢財,他養的那幾個情人都算是乖巧,家中老婆也管不了他這麼多,只知道兒子和自己有錢用有車開有房子住就好,誰知偏偏就是其中一個情人那出了問題。
那個情人是個學生妹,其實跟著六十來歲的白其知也不是非常情願,但是她家裡窮出去賣正好碰上了大方好1色的白其知,兩人一拍即合,他對這樣鮮嫩乖巧的小女孩自然是愛不釋手,房子珠寶都不是問題,學生妹把白其知敷衍的很好,但就算是這樣,也有天算不及人算的時候。
白老大孫子滿月酒那天,很多人都去了,這樣的喜事他喝了不少的酒,在場的人也都起鬨勸他喝酒,他開心自然就更加豪邁起來,他參加滿月酒的前一天還去了學生妹那裡共度良宵,說到這些天都會在正房家裡小住。可人喝醉了之後要做什麼是很難預料的,就像學生妹完全不會想到醉意朦朧的白老大還是最念著她,上了車就讓司機直奔著上她家,聽的正房一家子心中不悅。
學生妹當然也就不會預料到,自己跟學校裡交往到的男友在床上翻1雲1覆1雨的時候,白老大會趔趄著開啟房門,就這樣面對面的碰上。
白老大年輕時雖然是叱詫一方的男子漢,但上了歲數又兼喝了酒,力氣怎麼可能跟一個年輕人比。
學生妹眼看著男友赤著身體把木製的椅子一下一下打在白老大身上的軟肋處,直把他打了個半死不活,最後還狠狠的往頭上一撞,頓時手腳發軟面色雪白,下了狠手之後她的男朋友也慌了神,兩個人奪門而去。
他們當然沒有逃掉,但是白老大也因此在醫院重症監護室躺了很久。
在他還沒被宣佈腦死亡,只是因傷住秘密住進醫院的那一刻起,費祁和錢傲就全面的開始發動“政變”和奪權。
費祁那時已經是白其知的左膀右臂,但她知道這對自己來說還遠遠不夠,白其知的兒子只有一個,而且他不許他參與自己的生意,因為他知道一旦走上這條道就再也白不了了。
他可以沒有繼承人,費祁卻不能不為自己做打算。做人手下,哪怕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也不比自己做頭好,這點他很清楚。
過程不算很順利,等到他完整的吞下白其知的食物鏈,自己也被整的夠嗆,原本在集團裡就與他有紛爭的,同樣也是白其知左右手的一個傢伙一向對老白忠心耿耿,而且他一度成為了費祁的心病。
當時為除後患,不管是老白家的老婆,情人還是兒子,他一個也沒有放過,做的乾乾淨淨就連警察也拿不出證據來弄他,他只是放過了白其知的孫子,將他領來送給了一對外國的夫婦,這也是他唯一手軟的地方。
聽到他這麼說,錢傲眼睛一亮,狠狠的從嘴巴里吐出一個人的名字來,“會不會是紀東那傢伙?”
紀東,就是當年那個老白身邊的另一隻手,他性格雖有些急躁,但勝在忠誠,因為他當年是被白其知從孤兒院收來的義子,從小放在身邊栽培,一切以白其知馬首是瞻。
當年做清算的時候被他逃過了,費祁明裡暗裡找了他很久,可他就像是一粒水蒸氣消失在空氣裡,這麼些年過去了還是毫無訊息,剩下的蝦兵蟹將們都成不了氣候,費祁在這事出了沒多久之後,靈光一閃,就想到了紀東。
他說:“不確定是不是他,可這些年了他也冒過頭,按照他的個性不可能不為老白報仇。”
錢傲點點頭道:“他要是還活著,不可能就這麼罷手,除非他已經死了。”
遠處的朝陽彷彿正在緩緩升起,深紅色的晨光如同一面巨大的鏡子照射在海平面上。
費祁把菸頭碾碎在溼冷的沙子裡,抬起頭來說:“如果真是他……”
話沒說完他瞳孔驟然緊縮,扭頭朝一個黑暗的角落暴喝一聲:“誰?!”
錢傲身體的反應比腦子要快,菸頭一扔就朝那個角落跑去,那邊果然有人影一閃而過,速度也很快,他們兩人同時追過去,憑藉著朝陽的微光儼然看到一個男人寬厚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