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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半張側臉。娛樂新聞很給面子的沒有點出該男子的名字,只是概括的說了一句該男子的相關資訊,一名正值而立之年的著名企業家。
就算別人不知道那是誰,沈子欽可是哪怕費祁燒成灰也認得他,憤怒和自嘲一起從他腦袋的血管中爆裂而出。
而第二點是因為,溫品融實在長得太像一個人。
可惜新聞沒有花更長的時間去放她的照片,沈子欽拿起手機就搜尋了起來,在網上找到了溫品融更清晰一點的影像。
很像,眼睛鼻子,還有下巴的那種弧度,嘴巴笑起來的樣子,內斂而文靜,真的太像了。
他沒有去看動態,所以無法判定她的氣質是否也跟那人如出一轍,但僅憑這硬體設施,想要引得費祁的注意真是太簡單了。
這一瞬間他覺得很無力,他們幾個就像一個死圈子,一環扣著一環,誰也沒辦法從這個圈子裡真真正正的踏出去。
但既然如此,他又想,我去攪什麼渾水呢,反正她也不在乎。
這樣一來,多種情緒在體內膨脹攪拌,這家裡是真呆不下去了,他撥通了賀一愷的電話。
賀一愷看到那名字接起電話來也不忘損他兩句,“怎麼,沈大少這是吹的什麼風,想起我來了?”
沈子欽面色不變道:“你那有什麼活動沒?”
賀一愷搓著手上的牌,笑著說:“這是耐不住寂寞了,國粹來不來?”
……
富麗堂皇的包廂裡開了一桌麻將,室內暖氣溫厚,沈子欽脫掉外套,穿了一件藏青色色開司米毛衣,袖子挽起來一段露出了小麥色的結實的小臂。
賀一愷深吸了口煙,笑著徐徐吐出,將牌一次攤開,得意的說道:“胡了。”接著他又目光探究的看了眼沈子欽,“這還得多謝沈大少,今天可是給我放了不少炮了。”
這說來也邪門,好幾次他聽牌了,都是沈子欽放了炮讓他胡了一把,要不是熟知沈子欽的性格他真要懷疑對方是故意讓著自己。
沈子欽面色不善,“贏了還唧唧歪歪,找抽啊。”
賀一愷邪氣的眼角上揚,不說話,大家便繼續等著機器洗好牌,打起來。
大概到下午的時候,都有些累,可誰也沒說結束,打牌這東西,很容易上癮,贏的藉著勁頭還想追著贏,輸的不信這個邪,非要鹹魚翻身,於是一圈一圈又在繼續。
賀一愷的電話又響了,看到自家女人打來他的心情還是很不錯,“念念?”
沈子欽頭也不抬,用指節敲了下牌桌,示意他出。
然而賀一愷的眉頭皺起來,“什麼?叫六子去找了嗎?……你們先別急,等我過來。”
他接完電話很快站起來,“今兒個就到這裡,有些急事。”
然後拉起沈子欽就走。
沈子欽不明所以,賀一愷把他拉出去之後神色凝重,“你不要激動,許念今天跟你那妞出去,然後她失蹤了。”
“失蹤?”他聽得不是很明白。
“你的妞失蹤了。”
……
她覺得自己的喉頭像是被一把火燒著,乾澀的冒煙,還有額頭,就跟熱水袋捂著似的,燙的她耳根都發熱了。
但是身體又很冷,說不出的冷,因此她有些頭重腳輕。
迎面澆上來一潑冷水,聞初顏的頭髮都被淋溼了,更不要說身上,她暈乎乎的睜開了眼睛。
眼前一個矮胖子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手上剝著花生米正油膩膩的瞧著她。
他那肥厚的手掌剝開花生米,扔進自己嘴裡,那嘴裡有一顆閃閃的金牙。他旁邊還有兩個看上去像是跟班小弟的人,一個拿著水盆,一個立在一邊。
她甩了甩頭,想說話,說出來的話卻跟把破二胡似的,“你是誰?”
那胖子站起來,五短身材更加明顯,他皮笑肉不笑的說:“這麼快不認識老子了,真是個冷淡的小妞。”
聞初顏這時稍稍回過神,想起今天出門後發生的一切,她同許念本打算吃完午飯之後就去看新上映的電影,然後她肚子不舒服就去了國際商廈的洗手間,出來的時候經過那一篷車庫,再然後她就沒有知覺了。
綁架。
綁架這兩個字立刻被她從詞典中拎了出來,她眯了眯眼睛,心下一驚,看來自己是被綁架了,但是這是誰?為什麼要綁架自己?這裡又是什麼地方?
她悄悄用眼角打量起這四周的環境——看上去像是個廢棄的倉庫之類的地方,水泥地板上灰塵滿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