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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白,“這事兒過去這麼多年,你怕是想查都查不到了吧,一家三口沒人活下來,你就沒想過是為什麼。”
“還是說你不敢想、不敢查呢?”
費祁的身影極小幅度的晃了晃,然後靠著殘破的牆頭立住。
沈子欽說的沒錯,這一直是他心裡無法跨過去的一道坎。
當年陸茜擰開煤氣罐的時候,到底是怎麼想的,他以為這輩子都不能給自己一個答案了,既然查不出,他也就逼迫自己不再去想,因為他竟然害怕去想,他下意識的抗拒和牴觸知道所謂的真相。
有微風拂過草木,沈子欽的額髮被吹的有些凌亂,“我告訴你為什麼。陸茜被她的繼父侵犯,母親雖然知道但是因為依賴這這個全家唯一收入來源和支柱,權當沒看到,甚至推波助瀾……”
“你他媽閉嘴!”費祁怒吼著,氣急敗壞的說:“你說我就信?!”
沈子欽本不想說這些,但聞初顏的黑鍋實在背了太久,他何嘗不知道這些年來面前這個男人始終把她當做洩憤的物件,當年他無意窺到的場景和事實,本想永遠藏在心裡,任它腐爛,但到了這個節骨眼,沒有忍住。
但既然說了就說了,這世上沒有誰應該為別人的過錯負責,沒有不透風的牆,陸茜用死亡掩埋的秘密,終於被掀開。
“你以為,她就算生父不在身邊,但有個對她好的繼父,從小相依為命的母親,相親相愛的男朋友,她為什麼要去死?如果你有心去想,你就會發現不對,她的身上是不是會出現莫名的傷痕,她的母親對待你的態度是不是很奇怪,她提到家裡是不是會躲閃……那年我們一起約著出去踏青,前一天晚上我出門,順路經過她家,不算晚,就想著叫她下來吃宵夜,正準備敲門的時候,裡面有很大的動靜,後來她被趕出來,我飛快往樓下走,順著樓道里的燈我看到她的衣服都被撕得稀爛,在自己家門前站著,陸……她媽媽,和那男人一起咒罵她,她也不敢哭,就小聲的求,害怕被鄰居發現……”
“夠了!”費祁發出暴喝,有些痛苦的抱住自己的頭,當事情這樣還原最本來的面目時,他有些扭曲的想,他寧願什麼也不知道,他呼吸粗噶,聲音變得沙啞,“你他媽騙我!”
沈子欽沒再繼續,而是走到他面前,居高臨下的說:“這就是你所謂的愛情和了解,讓你的女人死都是一個人在抗,這就是我和你的區別!”
說完,他越過他,腳步聲漸漸遠去。
……
聞初顏坐在榻榻米上,什麼也思考不了,更不可能睡著。
直到沈子欽拉開門,走進來,她飛快的站起來,衝過去。
他的臉上掛了彩,剛想衝她笑笑,卻扯動了傷到的嘴角,“嘶”的抽痛了一聲。
她立刻急的有些團團轉,“你怎麼好好的就去跟他打架呢!”
“沒事。”他坐下來。
她在房間裡轉了一圈,找到一個醫藥箱,還好酒精藥水和醫用棉花都有,她沾了點溫水給他擦傷口,他剛才不覺得,現在被碰到了流血的地方,才開始疼,便有些齜牙咧嘴的。
聞初顏細細的看著他的臉,忽然就把手上的棉籤往桌上重重一扔,背過身去,走了。
他有些莫名的的跟著她,她也不理,一個人在沙發背對著他坐著,很快肩膀開始微微顫抖,他用了點力掰過她的身子,才發現她在哭。
沈子欽心裡如同被攥住的海綿,“哎,怎麼了這是……”
她含著一包淚,恨恨的瞪他:“你還說!”
他試圖把她抱住,她動作劇烈的掙扎著,最後還是拗不過他的力氣,被強行伏在他肩頭,嗚嗚的哭了出來,淚水很快打溼了他的肩膀。
沈子欽樂了,側過臉親了親她的面頰,一片溼漉漉的,他舔了舔,味道鹹鹹的,她的拳頭雨點般落在他的背上,一點也不疼。
“嗚嗚嗚嗚,你別抱我!你走開!你不是很威風嘛,你去打架啊,你去維護世界和平去啊!”
他一本正經的問:“你心疼他?”
“滾!”她嗚咽著嚷道:“你給我滾!不知好歹的東西!對!我心疼他!恨不得他把你打成殘疾!可以了?你滿意了??”她被惹火了,使了勁要從他的身上起來,推他推的厲害。
沈子欽扳過她的臉,重重的吻下去,她感受到他嘴巴里傳來的鐵鏽味,心裡酸的更是厲害,彷彿有許多許多的液體爭先恐後要從心臟裡噴薄而出,怎麼也控制不住,“唔……混蛋,你放開我!唔……滾!”
吻了一會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