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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為令玦仔細繫著腰帶。
令玦看著展宴初俊朗溫柔的眉眼,健壯的手臂上滴著水的腰帶,和他那照顧起人時熟稔體貼的動作,順從的微微放下手。“恩。”
展宴初,朕遇到了你,又是幾世修來的福氣呢?
展宴初把自己的腰帶給令玦細細繫好,又將令玦的腰帶纏到自己的腰上。
展宴初看著令玦那腰帶。“陛下,臣回去把這腰帶烘乾了,得了空就還給你。”
令玦道:“用不著那麼麻煩,一條腰帶而已。”
展宴初猶豫了下,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那,臣能留著做紀念麼。”
令玦有些赧然,微微揚了揚下顎,故意裝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你喜歡就留著好了。”
展宴初頓時喜不自禁。“多謝陛下!”
展宴初牽著馬和令玦走在林間鋪滿落花的小道,夕陽將兩人的身影拉長在地上。
令玦思忖了許久,才對展宴初輕聲道:“展宴初,朕想與你說件事。”
展宴初向他笑道。“陛下只管說便好。”
令玦收緊眼眸,眼裡有了一絲決然。“竇家,朕是必須要剷除的。”
展宴初頓了下,頷首。“臣知道,臣會支援陛下的。陛下大可不必考慮到臣。”
令玦聞言,卻微微蹙眉,垂眸道:“剷除竇家實是情勢所逼,朕,並非想趁此破壞你的婚事。朕承認,你若娶妻,朕的確會因此不高興,但朕自己幼時就遭人玷汙,如今更是有著三千嬪妃,你尚且沒有介懷,朕也不該……”
“陛下。”展宴初打斷令玦,神情凝重下來。“陛下不必這麼說。”
他心疼的輕撫了下令玦微蹙的眉心。“陛下真的感覺不到麼?若是臣不會介懷,那一夜又怎麼可能冒雨回來阻止陛下,又怎麼可能不顧陛下的央求那麼失控的索要陛下。陛下是臣心中摯愛,臣怎可能不介懷。臣說沒關係,因為臣不想陛下再為此難過。陛下知不知道?臣只要一想到陛下曾經受奸人猥褻,就心如刀絞,恨不得將那個人碎屍萬段!”
令玦眸光微黯:“展宴初……對不起。”
“陛下,唉,陛下怎麼還不明白呢,臣不是想讓陛下說這個啊。”展宴初無奈的停下,攥住令玦的雙肩,認真道。“陛下,臣只想告訴你。只要你會不高興的事,臣絕不會去做。從前不知道,臣去提親已經是萬分不願了。臣如今知道了陛下的心意,就絕對不會娶妻,更不會和別人做出會讓陛下誤會的事情!陛下,不要因為那些事把自己看的那麼卑微,你不明白你在臣的心中究竟有多好!你的身體,你的心,都讓臣瘋狂的迷戀著。你是一國之君,更是臣唯一的摯愛!陛下!命令臣,獨佔臣,這都是你應有的權利!”
令玦怔怔看著展宴初激動而鄭重的模樣,眸光微動。“朕知道你的意思了。”
他想不出性格內斂的展宴初說出這番話,心裡要有多大的勇氣,禁不住將微涼的手覆上展宴初漲紅的滾燙的臉頰,也深吸了口氣,鄭重道。“展宴初,朕也,只屬於你。”
展宴初的臉更燙了,卻堅定的將手覆到令玦的手上,緊緊攥住他的手。
“好了,今日就送到這裡吧。”令玦在回宮的馬車前停下。
展宴初牽著馬停下來,溫柔的看著令玦。“陛下,一路小心。”
“恩。”令玦垂眸應道。
展宴初看著令玦坐到了馬車裡,才戀戀不捨的上馬。
“展宴初。”馬車裡突然傳來令玦的呼喚。
展宴初立即調轉馬頭看著令玦,重重的道。“臣在!”
令玦掀開簾子,看著展宴初,微微一笑。“再會。”
令玦本就俊美猶如神祗,那一笑,頃刻間,折盡了日月光華。
展宴初怔在原地。
令玦以前也會笑,或是冷笑,或是苦笑,展宴初從未見過令玦如今日這般真心的愉悅的笑。
雖然那個笑那麼輕淺,彷彿一觸即破。
展宴初深深的看著令玦那抹淺淺的笑,想起他那絕望痛苦的過去,眼睛竟一時有些溼潤,溫柔笑道:“再會,陛下。”
再會,再也不會放開你,再也不會讓你難過了。
長福看到展宴初喜滋滋的回到展府,忍不住問道:“少爺是去見誰了?高興成這樣。”
展宴初心不在焉,還沉浸在方才的喜悅中,只是笑笑:“一個人。”
“這回答……”長福無奈道:“得!少爺您高興就好。”
長福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