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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混混沌沌的,不知道怎麼回答,也找不到答案,他動作不停,反而更加猛烈起來。
我有些受不了,搖著頭道:“不要了,不要了……”
“軟軟,如果我說,我喜歡你呢?”
最後那一瞬間,他突然緊緊的抱著我,臉壓在我的脖頸間,沉沉的說道。
我累得沒有力氣,任由他抱著,卻更加混沌了。
那腦子裡來來去去漂浮著的,都是那些記憶。
於慶陽對我家暴的三年,父親對我和母親的冷漠和決然,還有父親對我的算計,我對李敬的暗戀最後換來的無疾而終。
以及,大大小小我看到的那些,在一起卻半點也不幸福的家庭。
愛!
不能愛啊,愛情是沒有用的,沒有人會是誰人生不離不棄的常客,通通都是過客。
衛輕颺於我而言也是,愛情不過是讓人徒增傷悲的一種虛無縹緲的情感,與其以後付出了要傷心,還不如不要。
我並沒有回答衛輕颺的問題,他似乎很不滿意,折騰了一遍之後,又抱著我繼續折騰。
我每次想要推開他都沒有這個能力,只是喊著求饒著,他卻不管不顧的。
在不知多久之後,我迷迷糊糊的倒在他的身上,沉沉昏過去了。
睡夢中,似乎有聲音在我耳邊說話。
那些話充滿了深情,一字一句的讓人很感動又感傷。
然而等我醒過來的時候,卻一概記不得了。
掙扎著坐起來,才發現自己身體難受得厲害,兩邊膝蓋還都有些紅腫,仔細一看,居然還上了藥的。
膝蓋都這樣了,那地方更加不用說。
我捂著腰去浴室刷牙洗臉,換衣服的時候還難受得很。
衛輕颺那個禽獸,居然……居然那麼索求無度,他是不是瘋了!
下樓去,珍珍見我醒來,連忙去廚房熱了早餐出來。
“衛輕颺恩?”我問。
珍珍端著茶點放下,說道:“爺和哥哥出去了,說是夫人醒來了,可以去一公里外的海灘遊玩,不過天氣冷,要注意保暖。”
我應著,吃完了東西抱著墨竹餵奶換尿片。
我已經不是個小孩子了,為人母,這種照顧孩子的事情我已經熟練,而且有珍珍和容敏照顧,我也很輕鬆。
“夫人,我來吧。”容敏跟過來。
我搖搖頭,笑道:“我自己能行,這是我自己的女兒。”
哪有人連自己的孩子都不懂得怎麼照顧的。
衛輕颺和阿達出門了,家裡只剩下我和珍珍和容敏。
中午吃了飯之後,身體好了很多。
衛輕颺還算有點良心,昨晚上大概我昏睡之後給我上了藥,起來時候雖然很難受,到了下午漸漸的不難受了。
我走過去過的地方並不多,這個地方自然也是第一次來。
昨天晚上衛輕颺說,海里面的那些是他投資培養養殖的東西!
這熒光烏賊是在日本富士山海岸有的,稱為日本熒光烏賊,每年的2月份至四月份會有這種烏賊大量聚集在海岸,為了產卵而死亡,又稱為熒光烏賊的自殺。
顏色是真的好看,只是現在是一月中旬,衛輕颺倒是有這個能耐,弄了那麼些東西來。
外面海風徐徐,珍珍跟在一旁笑眯眯的看著我。
我把墨竹抱得更穩一些,跟她一邊沿著馬路的人行道走。
一直走十來分鐘是這個的海邊小鎮。
“夫人,累嗎?”她問我。
我搖搖頭,換了個手笑道:“偶爾這樣走走也好,自從長大了之後要工作,天天都是在辦公室裡,一連好幾年雖然奔波勞累,但是像現在這樣輕鬆自在的,還是感覺很久違。”
以前的人生大抵不能跟現在比,現在才是真的舒坦。
我想,即便我不出去工作,在家安安心心的做個米蟲過日子,衛輕颺應該也不會管的吧?
嘟!
路邊忽然開來一輛車,並且狂按喇叭。
我停下腳步,扭頭看向車頭,坐在副駕駛座上的人讓我愣了一下。
副駕駛座的人冷笑看著我,許久之後,開口道:“衛夫人。”
“公儀小姐,好久不見。”我也看著她,雖然很驚訝居然在這樣的地方也能遇到公儀微很巧合,但也覺得天下事無巧不成書。
那駕駛座上坐著個跟她長得有幾分相似的人,很俊朗的個男子,年齡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