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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絕不會往西,這次怎麼——
“公主。”白修齊淡淡啟口,語氣裡不覺加了幾分威壓,“兩位郡主並未犯下什麼不可饒恕的大錯,怎可因為一個荒唐的賭約便葬送了她們的一生!”
花惜染輕嗤,“荒唐?剛剛的賭約,可是這麼多雙眼睛看著呢,你一句荒唐,倒是置在場諸位大臣於何地?又置金夏太子、百花宮主於何地?更置本宮父皇母后於何地呢?難道說,大家眼睛都是瞎的、耳朵都是聾的麼?”
白修齊語結,看著花惜染的眸光隱約帶著幾許不可思議。
而明月郡主這會兒見白修齊忽然出現,甚至不惜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與花惜染對峙,心裡面既甜蜜又酸澀,當即手腳並用爬到他的腳下,伸手扯住他的袍角。
“修哥哥,救我,明月不想斷手!”
白修齊低眸,居高臨下地望著匍匐在自己腳邊的女人,見她哭得梨花帶雨,我見猶憐的樣子縱是鐵石心腸的人見了怕是也要忍不住動容。然而他卻只是面色淡淡地揮手斬斷了那截被明月郡主捏住的袍角,面無表情地後退一步。
“公主,請公主賣修一個面子,饒恕兩位郡主,可好?”白修齊再次看向花惜染,語氣稍稍溫柔。
本來因為白修齊斬斷袍角的舉動而臉色慘白的明月郡主聞言,水眸當即又亮了起來。修哥哥果然還是在乎她的呢!意識到這一點,她禁不住輕咬紅唇,暗地裡抬眸送給花惜染一記滿是得意和挑釁的眼神。
花惜染自然沒有錯過明月郡主的挑釁,心道這女人果真白痴得可以,難道她就看不出來,白修齊實際上並不喜歡她麼?她忽而輕笑出聲,樣子天真又無辜,“面子?你是誰?算什麼東西?本宮為何要賣給你面子?”
這話無疑是在打白修齊的臉。在世人的眼中,白修齊的聲名地位不下於身為一國儲君的君御。
冷麵太子公子御,飄渺仙醫公子齊,鬼面修羅公子離,三人並稱天下三公子。
而現在,白修齊居然被花惜染當眾毫不客氣地拒絕,這是絕大多數人意想不到的,就連君御都將不解的目光移向了花惜染。
花惜染才不在乎別人怎麼看怎麼想,她做事從來隨心所欲,最討厭被人勉強。縱然以前的花惜染愛慘了白修齊,那又怎樣?她最是討厭這種自以為是的男人了!不過是依仗著前身對他的愛慕為所欲為罷了。
“她們的手,本宮要定了!”花惜染一句話說得擲地有聲,哪裡還有先前那個裝傻充愣的呆傻模樣。
“公主,莫要欺人太甚!”白修齊縱然修養再好,再三被花惜染當眾拒絕也已是到了極限,此刻見她舉著匕首就要動手,禁不住上前一步試圖攔下她。
花惜染似乎早就料到了白修齊會這麼做,早已經輕巧地旋轉身體避開了他,直接繞到了他的身後,正好直面明月郡主驚慌失色的眼眸。
“不,不要!修哥哥救我!”明月郡主失態地尖叫。所謂端莊,所謂賢淑,所謂溫婉,在這一刻,統統被她拋諸腦後。
花惜染眉心微蹙,這女人還真是聒噪呢。
白修齊被明月郡主和昭陽郡主吵得心煩意亂,心知自己這一次面子裡子怕是都要丟光了,禁不住更是羞惱花惜染的行為。
“公主!”白修齊低低開口,星眸直直地凝視著花惜染,“公主這般一意孤行,就不怕修氣怒之下悔婚麼?”
“悔婚?”花惜染眨眨眼,這才恍然間想起兩人之間的婚約。“悔婚又如何?本宮又不稀罕嫁給你。本宮向來言出必行,最是討厭言而無信之人,難道你是想本宮出爾反爾被世人恥笑不成?”
至於……悔婚?這婚原本就是要悔的,不是麼?只不過,只有她才可以提出悔婚兩字!而白修齊只有被他丟棄的份兒。
白修齊緊抿薄唇,星眸幽幽,眼底有怒氣浮現。然而注意到花桃夭桃花眸裡的不悅,終究是強壓怒氣退到一邊。他倒是要看看,花惜染究竟有沒有那個膽量切掉明月郡主一隻手!
花桃夭收回視線,垂眸捏起面前酒杯。他向來不喜白修齊,不僅因為他是白文斌的義子,還因為他的穿衣打扮像極了曾經的君憐卿。這一點,讓他很是不爽啊。當年君憐卿憑著這麼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騙走了鳳傾,如今白修齊又這麼一副模樣勾走了寶貝女兒的魂兒,他能高興得起來……才怪!
見白修齊面色不虞地退到一邊,花惜染水眸微眯,霍然揚起手中匕首,就要對著明月郡主的手腕斬下去。
卻在這時,離少忽而幽幽開口:“慢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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