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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她。觸目所及她微微凌亂的衣襟,胸前小片如雪肌膚散發出誘人的光澤。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為她將衣襟撫平。
花惜染身體本能地一顫,繼而渾身僵硬,只覺君御方才的舉動實在太過曖昧。又思及那半日的糾纏,實在叫她恨得牙癢癢。若說君御最開始是處於失控的狀態,神志不甚清醒,可是誰能告訴她,為什麼他後來明明已經清醒過來了還要不停地折磨她!
真是……人面獸心!哼!
花惜染恨恨磨牙,賭氣似的把腦袋轉向一邊,刻意不去看身側的君御。她這一扭頭,雪白脖頸間的青紫痕跡便暴露在君御的眼中。
君御瞳孔驟然一縮,呼吸霎時變得凌亂。他眸光復雜地望著花惜染的側顏,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居然又被她給強了一次。只不過,比起第一次氣得吐血,這一次似乎有那麼一點竊喜呢。
“染兒。”君御伸出手去,想要握住花惜染的手。
花惜染觸電般地把手拿開,身體亦緊跟著往旁邊挪了挪,心跳卻不受控制地加快。“幹嘛?”她沒好氣地開口。
君御眉心微蹙,眼底隱有不悅,她居然在躲著他!薄唇輕抿著跟著靠過去,略有些霸道地將她圈進自己懷中,花惜染不滿地掙扎,“你放開我!”
“不放!”兩個字擲地有聲,君御這話說得霸道不容拒絕,略微收緊手臂,他一手捏住花惜染的下巴,稍稍用力,迫使她回過頭來看著自己,“看著我!”
花惜染拗不過,被迫轉頭,水眸瞪得大大的瞪著君御,“你想幹嘛!”
君御俊顏欺近,一種無形的壓迫四散開來,叫人心生顫意,“你是不是該解釋些什麼?”他聲音微冷,仔細聽來,還能聽出那麼一絲絲的顫音。
花惜染冷哼一聲,不語。她沒什麼好解釋的!
君御心頭生起怒氣,“你一個女孩子,先後兩次失身於我,難道你就沒話可說?”
花惜染翻個白眼,“什麼叫做我失身於你?分明是我把你給強了好不好!”
“你!”君御臉色黑了黑,“你一個女孩子,怎可如此不知羞恥!”
“去你的不知羞恥!”花惜染怒瞪君御一眼,“你每次還不都是享受得很?真是虛偽,哼!”
“我——”君御語結,沉默許久,他這才緩緩開口,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話語間似乎還透著幾分彆扭,“既然我奪了你的清白,我會負責。”
總之,君御是打死也不會承認,實際上是這個可惡的女人奪了他的清白的!
花惜染想也不想就拒絕,“我才不要!”
“為什麼?”君御神色一僵,不懂。
花惜染嘴角勾起一絲輕諷,“你將來要做皇帝,我可不想和一堆蛇蠍美人分享一根繡花針!嘖!”
君御頓時又怒了,身上的冷氣嗖嗖嗖往外冒,“你說什麼?!你什麼意思!”
花惜染無所謂道:“字面上的意思了。”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很是氣人。
君御有些沉默,只黑著臉緊緊盯著花惜染,直到盯得她毛骨悚然如坐針氈,這才又一次開口,聲音明顯溫軟了幾分,“父皇和母后一生一世一雙人,你的父皇母后亦是如此。我雖是太子,但一生娶一妻足矣。”
“哦。”花惜染有些心不在焉,顯然並沒有把君御的話聽進心裡去。
君御不滿花惜染的態度,“就這樣?”他一國太子,許她一生一世一雙人,她就給他這冷冷淡淡的態度?
花惜染卻根本就不在狀態,懶懶地掀了掀眼皮,漫不經心道:“不然來?”
君御黑著臉,咬牙切齒,“你還在想你的白修齊?!”
這一次花惜染倒是很乾脆,“沒有。”
“那你為什麼拒絕我?”得知花惜染並沒有想白修齊,君御的臉色略緩。
花惜染冷哼,“我為什要答應你?”
“你!”君御深深地感覺自己再和花惜染說下去,一定會被氣得英年早逝!
偏偏花惜染一如既往地死豬不怕開水燙,“我怎樣?”
君御深呼一口氣,黑著臉,“沒事!”
然後,兩人再一次陷入了沉默。
又過了很長時間。
“你……那一夜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裡?”君御低低地開口。
“我怎麼會知道!”花惜染也很抑鬱,“我只記得我被那兩隻白條雞給騙了出來,然後就那樣了。”
“白條雞?”
“哦!就是昭陽郡主和明月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