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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也會用其他方式將他騙上去,總之她不過是一切步入結局過程中的正常環節而已,沒有她還有其他可以代替,終究是不能改變事情的走向。
但人心之所以複雜便是因著它不受人控制,追著最真實的感覺而走。每到這個時候她還是會做噩夢,夢到陳玲渾身血淋淋的來向她索命,過後也覺得滑稽,在當時卻不免讓人心驚膽戰的。
她與陳玲不算太熟,聊在一起時也不見她提起自己家裡的狀況,偶爾涉及到這方面的問題時她也是刻意避開了,久而久之青因只當她是家裡狀況不好也不再試探。她出事那會兒也不見什麼親密的人出現,但青因始終不相信她是孑然一身的,因為給她墳前送花的不止她一人,不過她從未與這位神秘之人相遇,今日卻是恰巧碰上了。
青因一早從花店買了束白菊,趕到白山墳場時正好看見一男子從陳玲墳前往另一側離開,像是和李蜜走在一起的袁立,她只看了個側面,不敢輕易斷定,單看背影也像,距離遠,她沒有馬上叫住他,心裡總覺得這事不可思議,將袁立這人默默記住了。
在陳玲墳前陪了一會兒,她按照原路返回,還沒到山腳卻是看到一身黑衣的周城,前幾晚剛夢見,今日當場見上,她又是心虛又是害怕,腦海裡總會一遍又一遍地過濾著夢裡的場景,全身發汗。說來也奇怪,她做夢無論好壞,醒來一段時間都會忘得煙消雲散,最多不過一天,即便陳玲向她索命的事也是模糊得很,但周城那樣的夢卻能在她腦海裡徘徊著,揮之不去,每時每刻想起猶如親臨其境般清晰,每次的回想也是難受得很。
周城手裡捧著花,該是要去看什麼人,見她也不動,一雙黑眸只幽幽盯著她看,好像要將人吸進去般,這樣的眼神讓青因害怕,好似這個世界只有他們兩,這個男人隨時可以毫無顧忌將她撕裂,她退也不是,進也不是,只呆呆站在一旁不去看他,卻還是輕易被他的氣場震懾,全身如置冰窖,寒冷如冬。
過了有幾秒,周城率先邁開步伐,側過她身旁,荷爾蒙香氣在青因鼻尖縈繞了又散去,正當她鬆了氣欲要轉身之時,周城又駐足下來,在青因背過身的時候返身回來拉她,拖著她的身子就走。
手心傳來熱烈而滾燙的溫度卻是把青因嚇了一跳,周城拽著她手時她真的叫了出來,“你幹嘛,放手,放手!”她用另一隻手去撥周城的手掌,同時矮下身,降低重心力度就是不肯被他帶走。
可惜事與願違,她哪裡是周城的對手,一路硬是拖拖拉拉被他拽著往前走,她顫聲道:“周城你想做什麼,有話好好說呀!”周城不回頭,也不聽她的,更不願多說一句,手上的力道卻是半分沒減,拽得青因手臂整整紅了一大塊,她本就比周城低了一個頭不止,現在彎著腰更是低到了他的胯部,眼圈也開始紅了起來,只胡亂喊著救命。
在這深山中,又是大清早,哪有什麼人,青因的那些喊喊鬧鬧基本上是無人聽到的,不消幾秒她也認清這個情勢,心裡卻更加害怕了起來,這樣的地方不是更由他胡來了。
這麼想著掙扎得更賣力了,她直接含著周城的手一口咬下去,使上了七八分的勁,卻不見周城減慢半步,她又加重了嘴上的力道,恨不得咬下一塊肉來,同時腳勾住旁邊的矮灌木,橫在路上不願前進半步。
周城轉過頭來,俊眉緊蹙,不知是痛還是被絆住,他也沒有繼續動了,青因見狀鬆了口勁,嘴上傳來血腥之感,她才低頭見周城手上血漬,還未反應過來身子便一輕,整個人被扛了起來。
胸部擱在周城肩上,又是難受又是羞赫,她不停掙扎著,兩手胡亂拍著周城的肩,也用盡半生氣力大聲呼喊,“救命!救命!”活像要被侵犯的小女人,到最後叫得累了她自己挪了個位置,死魚般的掛在周城肩上。
周城一手壓著她,一手捧著花,罔顧她的叫喊,穿過一座座石碑,最終來到一座墳墓前,腦海裡想著將沈青因扔到地上,真正下手的時候卻是不由放慢了速度,只低腰將她重重一擲,青因直接跌倒在地,卻無大礙,他又將花放到墳前,回身時卻是見她站了起來。
周城走過去朝她膝蓋一頂,青因整個人跪伏了下去,她不明所以,抬頭看周城,“你到底要做什麼。”
“向我奶奶道歉。”周城低頭看她,居高臨下,眉眼卻是淡淡,看不出什麼表情。
青因卻是不幹了,她掙扎著要爬起來,“我又沒做錯事,憑什麼無緣無故跪拜陌生人。”
周城又將她按伏在地,不肯讓她起身,面容微動,周身的氣勢都罩在青因身上,也不與她爭辯,就著她的後腦勺就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