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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算什麼,心安得很,轉念一想,要順著他,便開口解釋,“我找的都是一些被扔在角落遺棄的衣服,你那些華貴的西裝我都不敢碰的。”她以為自己說的這句很是抬舉,卻被周城一個冷眼瞧過去噤了聲。
車內一片安靜,良久,周城才幽幽道:“疼嗎?”
“什麼?”青因沒聽清。
“我說你從二樓下去腳沒有受傷嗎?”
這麼一提醒,青因倒是想起腳踝處依舊有些青紫的一片,這點傷擦擦藥酒也就過去了,但她怎麼也不能讓周城舒服,於是嘮叨了好一會兒因為那傷吃不好睡不好,走路也有障礙。
周城聽著什麼話也沒說,青因覺得自己無聊,自己的不幸對仇人來說就是天大的喜事,她如何能蠢笨到揭自己的傷疤去娛樂別人,於是好長一段時間也不說話。
車內隔音效果好,周城輕輕地一聲嘆息傳入青因耳中,不過她沒在意,有錢人哪個不得裝幾分哀愁,你要表現過得太好也招人恨。
到了地,見是周家酒店,她不禁有些怯然。
周城回首看她,“怎麼啦?”
青因抬眼盯著酒店的大門,半天才糾結著試探,“你不會是帶我來開房的吧?”
不怪她,現在的電視劇裡男人帶女人去酒店有幾個是好意的。
周城眼裡閃過一瞬的錯愕,隨即又肯定道:“是。”
“我今天不舒服,改天再談吧。”她轉身便要離去,周城拉住她,“你就這點膽量?既然要妥協,就該做好接受一切的準備。”
圍觀過來的眼神漸漸多了起來,青因丟不起這人,心緒不寧道:“走吧。”
兩人上樓後,周城開了間房,帶著沈青因進門。
房間很大,不像一般的酒店,裡面擺設得盡是些男士日常用的東西,周城很熟悉這些物品的放置,青因想周城在酒店辦公必定需要一間房休息,這大概就是他的專屬房。
青因顯得侷促,貼著牆壁走,不敢離周城太近,孤男寡女他對她來說堪比餓狼猛虎,事前想的和事中經歷的根本不是一回事,本來掉一次貞操和掉兩次貞操也沒什麼區別,但真讓她去做又難受的不行。
“過來。”
沈青因整個臉都扭在一起,支支吾吾找了個蹩腳的藉口,“我今天沒洗澡,怕髒了你的床。”
周城將她橫抱起來,放到床上,嘴角抹了笑,“床本來就是用來弄髒的。”
還不待他做些什麼,接到電話,於是匆匆忙忙出門。
沈青因死水般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倒是睡著了。她這些天盡被一些瑣事困擾,多是因為周城,身心疲憊得不行,周城這床又是專門定製的,比之普通的那些肯定要好上不少,青因輕易便入眠了,也做了夢。
夢中,她和周城又滾了一次床單,出了門一路上被人指指點點,時而還能聽到賤人,□□等難聽的髒話,到了家中更是被家中那些親戚撞見,她脖子上青青紫紫曖昧的痕跡在眾人面前一覽無遺。
長輩們都罵她不要臉,有辱門風,舅舅更是像小時候爸爸教訓她那樣用雞毛撣子抽她,舅媽和表妹也一個勁地說她傷風敗俗,街坊鄰居都在背後編排她,說她私生活糜爛,被包養,不檢點,不自愛,作踐自己,她自己也不知道解釋了些什麼,結果那些人罵她的聲音越發大,最後集體拿她去浸豬籠。
她在水中快喘不過氣,叫也叫不出來,只能嗚嗚咽咽出聲,眼淚出來的溫熱襲遍全身。
“沈青因?沈青因!”
她聽到自己的名字一下就清醒了,周城的臉靠得極近,近得都能數到他眼簾上根根分明的睫毛。
青因嚇得一把推開他,整個人在床上滾了一圈和周城拉開好一段距離。
“做惡夢了嗎?”
沈青因尤陷在夢魘中,蒼白著臉坐在那呆呆的。
“我在這呢,別怕!”周城手裡拿了瓶藥膏之類的東西靠近青因,將她的腳抓過來,倒出裡面的東西敷在淤青處,細細揉搓,“這個是純中藥制的,無論什麼傷都能很快見效。”說著又要往她臉上移去。
青因躲了過去,周城撲了空,只好收回手,“給你!我去洗澡了。”說得平淡無奇,不知是否生氣。
青因看著周城進了浴室,伴隨著水聲嘩啦啦地響,她雙眼才有了焦距,那變幻快閃的夢境還彌留在她的腦海裡揮之不去,明知是夢,可又那樣真實,哪怕一點沾邊的現實她也承受不了,顧不得其他,青因匆匆穿好鞋提包奪門而出。
卻在關門轉身的一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