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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清這句,心底突然湧起不祥的預感,下意識的回頭,一陣臭氣撲鼻而來:“你倒是跑啊!”
被他攔腰緊緊抱住,往哪跑?
臭水泡出來的眼珠子,也可以這麼閃亮啊!
莫離瞪著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你想幹什麼?”
他卻盯著她紅潤的唇:“落水是需要人工呼吸的。”然後,啃上她的唇。
他又沒嗆死過去,人工個毛,再不鬆開,她就得進醫院了。
“帥哥,這位大姐是把你錯當成搶匪,又不是故意的。”
還是那個嗲聲嗲氣的聲音,這次再聽見,卻叫莫離感動的差點哭了——街上比那公安局強多了,至少還有熱心市民站出來說句公道話。
“丫滾一邊去,我們兩口子調~情,關你屁事。”
莫離心底開罵:啊呸!我口味又不重,搞得臭烘烘的調~情?
濃妝豔抹嬌嬌女被罵跑了,何曉佐卻盯著莫離笑眯眯:“果真是這張嘴,嘖嘖——你今後還是別化妝,要不然肯定嫁不出去。”用食指輕佻的勾起她的下巴,左瞧瞧右看看:“這樣順眼多了,至少,沒燻得我頭疼。”
莫離狠狠揮開何曉佐的狼瓜子:“你燻得我頭疼,閃一邊去。”
他沒閃一邊去,反倒像連體嬰一樣黏著她,他不嫌丟人,她還怕現眼呢!
但畢竟是她有錯在先,因為理虧,所以沒人權。
當鴨來錢快,吃穿用度一律按照爆發戶的標準來——不求最好,但求最貴!
真要咬死讓她賠,估計那天晚上又是當眾表演,又是被吃豆腐賺得幾個錢,全搭上都未必夠用。
因為人窮,所以志短,莫離咬緊牙關,扮演起逆來順受的小媳婦,聽之任之,至少有一點她沒想錯——這貨確實是“有錢,任性”的代言人。
讓他去洗浴中心,他說除非她跟他一起洗,實在沒辦法,只好像地下黨接頭一樣,把他偷偷摸摸帶回家。
門一開,還沒等她讓,何曉佐推開她,大搖大擺走進去,一邊四處打量,一邊脫衣服,還像使喚丫鬟一樣吩咐她:“快去給我放洗澡水,這臭烘烘的,難聞死了。”
莫離終於反應過來,砰地一聲摔上門,可不能讓人瞧見她屋裡藏了個不穿衣服的男人——毀她清譽。
還在脫,小內內都不留,真他媽不要臉啊!
他居然還轉過身來。
春暖花開,春光燦爛,□□宜人,春風滿面,春困秋乏想睡覺……
淺嘗和輒止怎麼說來著?看的不算流氓,露的才是流氓,她這樣不算耍流氓。
“能不能別傻站那流口水,想看等我洗完給你看個夠,現在快去辦正事。”
像這種小戶型,現在大多都裝淋浴,既省地方又便捷,但考慮到自家有兩個嗜水的小犢子,莫離到底還是裝了浴缸。
光溜溜的某獸,倚著門框看她放水:“莫離,記住了,我是何曉佐。”
何曉佐?好像挺耳熟,可她除了在意的那幾個,陌生人的名字,從來都是左耳進右耳出,現在連她那“藍顏薄命”的前夫叫啥都沒印象了。
突然反應過來,猛地回頭:“你怎麼知道我叫莫離?”
何曉佐笑得一臉狐狸樣:“我和潘良良喝過酒。”
莫離暗罵自己白痴,潘良良那得瑟鳥,上了酒桌,祖宗八輩都能祭出來嚼個遍,何況,她還不是她老祖宗。
轉過頭不再看他,男人麼,還不都是上面一顆腦袋,下面三條腿,這傢伙整體格局是挺流暢的,可也沒長出四條腿來,不值得她豁出臉皮子去研究。
“有些人叫我何總。”
現在鴨子都叫“總”了?她門兒不清。
“有些人叫我何少。”
少爺?貌似有些地區,管“鴨”就叫少爺。
“親密的朋友叫我曉佐。”
鴨子也有親密的朋友?
“至於你——”聲音極柔,極媚,環繞著她:“我大人大量,不計前嫌,恩准你在‘特別’的地方,叫我‘佐’。”
啊呸,當自己是皇帝老子:“還‘左’呢,有沒有‘右’啊?”
不經意的戲謔,卻叫何曉佐立刻翻了臉,走過來,一腳踏進浴缸,看都不看莫離一眼,聲音冰冷:“行了,去給我買衣服。”
莫離歪頭斜眼的瞟了一眼倚坐在浴缸裡的何曉佐,深呼吸,再深呼吸。
變態的心思,你別猜,猜來猜去,你也變態了……莫離安撫自己,然後默默的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