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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讓不經意的一眼,看見站在臺階上貼在一起的兩人,驀地瞪大眼睛,舌頭都不利索了:“等、等等。”
公安局長的司機,水平不是蓋的,瞿讓話音剛落,他已見縫插針停好車。
瞿讓一邊推車門,一邊對著話筒哇啦哇啦:“我一會兒再打過去,先掛了。”收好手機,再等鑽進人堆兒,那兩個人早沒影了。
瞿讓呆立當場,愣愣的盯著莫離剛才死扒著的立柱,直到人群散去,才摸出電話,聲音低沉:“喂,是我,剛才看見了兩個人。”
“嗯,你又看見了陶赫瑄。”
瞿讓略拔嗓音:“這回不但看見了陶赫瑄,我還看見了陶夭。”
電話那邊的沈夜沉默了,直到很久以後才淡淡的說:“瞿讓,等處理完‘何氏’跟‘閻王’的衝突後回來,我會安排你直接進省廳。”
瞿讓沮喪的:“夜少,我不是跟您老人家邀功,是真的看見了一對男女,實在太他媽像了。”
沈夜的聲音,聽不出任何情緒波動:“***********——林鈞婷的電話。”
瞿讓不信邪,果真切斷電話撥過去:“鈞婷啊,我瞿讓,你知道赫瑄現在在哪麼?”
林鈞婷反問:“你找他幹什麼?”
“有點東西要給他。”幹他們這行的,信口胡謅是基本的職業素養。
林鈞婷對陶赫瑄的東西並不怎麼感興趣:“哦,他在新加坡,還沒回來。”
“這樣啊,那等他回來我再找他。”
結束通話,瞿讓看著熒幕,咕噥:“我還這麼年輕,怎麼可能眼花,都看見兩次了。”絞了會兒腦汁,發揮豐富的想象力:“莫非,他找到個長得很像陶夭的女人,擱這偷情呢?”
瞿讓絕不會想到,莫離乖乖的跟著何曉佐進去了,就是因為看見他從警車鑽出來,當然,她不是想起了她,而是想起她上次在公安局,踹了他們的“貴人”,害怕他們跟她秋後算賬。
心有餘悸的跟著何曉佐來到他的房門外,看他掏出房卡,開門之前,突然靠近她,貼著她耳語:“好好表現,不然,今天晚上絕不輕饒你。”
此情此景,何等熟悉,不等她回應,他已經去開門,門敞開的一瞬,他一把摟上她纖細柔軟的腰,低頭貼上她的唇,給了她一個*的法式溼吻。
這架勢,真像灌了二斤春~藥,猴急到爆,等不到進門就來前奏,摸不到床沿就上正文。
她當然不肯乖乖的被佔便宜,可也剛抬起手推上他肩膀,他的狼爪子就順勢鑽進她寬鬆的T恤,不疾不徐,攀上她背後的胸衣暗釦。
莫離趕緊回防,反手去抓他胳膊,可她力氣遠不及他,被他搞得相當狼狽。
“夠了,曉佐!”
一聲怒斥,打斷何曉佐的進犯,他停下來,可狼瓜子仍停在她胸衣暗釦附近,將她緊緊箍在他懷中,偏過頭看向房間:“媽,您怎麼來了?”
都被他啃得大腦缺氧了,嘴上一得解脫,就開始大口大口吸氣,也微側過頭來看向房間。
一位明豔的貴婦人,從小沙發上慢慢站起身,向他們走來。
咦——瞧著還挺眼熟,但作為一個道地的小市民,她敢保證,迄今為止見過活的豪門,屈指可數。
貴婦冷淡的掃了一眼莫離,不及看清,便又轉向何曉佐:“小宛被你氣病了,已經住院很多天了,你都沒去看看她,你爸爸很生氣。”
何曉佐蹙眉:“就為了這麼點事,她就讓你大老遠的趕過來?”
貴婦見何曉佐不高興了,輕聲解釋:“小宛回去後什麼都沒說,是你自己胡鬧,怨不著別人。”
何曉佐沉著臉,不應聲,也沒鬆開莫離。
貴婦也不把莫離當人看,來之前,她問得很明白:林鈞升給何曉佐搞什麼提前慶生,送了個鋼管舞女郎給他,那天晚上,葉小宛就是被何曉佐和那個鋼管舞女郎氣跑的,這些天,何曉佐都是和那鋼管舞女郎混在一起,不必問,他懷中這個,肯定就是那鋼管舞女郎了。
貴婦嘆了口氣,苦口婆心的勸:“曉佐,從前你愛玩愛鬧,我不管你,因為我知道你是個有分寸的孩子,可這次,我不能再縱著你,還有幾天初九你就二十七歲了,再拿年紀小當藉口肯定不行,你爸爸和你葉伯伯說好了,就在你生日當天,把你和小宛的事定下來。”
莫離暗歎:初九?二十七歲生日?她和何曉佐還真有緣吶,居然同年同月同日生吶!
何曉佐的臉色,這次是真難看了,終於放開莫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