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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了頓,極輕:“一次又一次的。”輕如弱風過耳,若不是全神貫注,必將錯過。
明明是個笑模樣,可他看著卻覺得心房好像被一根尖利的長刺貫穿,初始不覺怎樣,待到感覺到它的存在,已經痛得如此深刻:“夭夭……”
自嘲過後,她終於發現不大的桌面上,居然擺滿了各式水酒,頓時露出戒備表情,還誇張的做了個抱胸的動作,雙眼圓睜的瞪他:“你有什麼企圖?”
前一刻還是楚楚可憐的,轉眼就變成神經兮兮的,聽聽她這說的都什麼跟什麼嘛,即便沈夜偶爾不按理出牌,但做事素來條理清晰,遇上這麼個風一陣雨一陣的,也暈乎,呆愣的問:“企圖?”
莫離支起食指,胡亂的點了點桌子上的酒:“我只是感覺有點餓,才跟你進來吃點東西,你叫這麼多酒幹什麼?”
沈夜表情嚴肅:“陪你澆愁。”
再看她那眼神,簡直像是看見了豺狼虎豹:“借酒澆愁,澆完之後,孤男寡女,恐怕就要‘愁更愁’了吧!”又義正言辭的補充:“我很潔身自愛的,絕對不會讓你的陰謀得逞,你把這些統統退回去。”
沈夜感覺額角的青筋蹦的有點歡快:“你覺得,我像是那種人麼?”
莫離低頭翻白眼,特小聲的咕噥:“不是那種人,淺嘗和輒止是怎麼來的。”
“你說什麼?”
“我想吃麵。”
“家常面?”
“泡麵。”
“……”
與此同時,在莫離家裡,本身狀態就不好的米夏,勉強照顧好自己已經很不錯了,分神應對淺嘗和輒止,實在有難度,好在,陶赫瑄想到了這一層,放學的時候,陪她一起去接淺嘗和輒止放學,順道吃了飯,接著開車送一大兩小回家。
前一晚就沒見到莫離,今晚連洛邈都不見了,就算輒止還是習慣性的安靜,可淺嘗總歸是要問的,這可把米夏難為住了。
見此情景,本想著把他們送進小區就走的陶赫瑄,臨時改變主意,和他們一起上了樓。
這裡對米夏來說,就像第二個家,莫離不在的時候,她自然要端出主人的架勢,像對正經客人一樣招呼著陶赫瑄。
大家都在尋找洛邈,為了方便聯絡,手機當然不能關,也就在陶赫瑄剛接過她端來的白水時,忽然聽到簡訊提示音,米夏順手就掏出手機來看,是個陌生號碼發來的訊息,開啟一看:看你那張死人臉就覺得噁心,果真是個水性楊花的*,逼長得那麼醜,還敢露出來讓所有人看,後臺是夠硬啊,可你別以為刪了就沒那回兒事了,告訴你,不知道多少人下載到電腦裡了,沒事就拿出來“欣賞欣賞”,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自己男人躺醫院裡生死未卜,又開始到處賣~騷,呸!
米夏的臉刷的一下白了,當真像個死人。
這麼明顯的變化,對細緻入微的陶赫瑄來說,當然不可能忽視,他將手中的水杯放下,小心詢問:“出了什麼事?”
米夏回過神來,若無其事的收了手機:“垃圾簡訊,沒事。”
鬼才信她,不過她不願意說,他又不能來橫的,只是微微的笑:“今晚我沒地方住,可不可以在這借住一晚?”
米夏強打精神:“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我們事先講吓。”
陶赫瑄挑眉:“講什麼?”
米夏聳聳肩:“離離那八婆自打失業後,就越來越猥瑣了,錙銖必較,你要是住這,就按小旅店價付房費。”
陶赫瑄笑著點頭:“這個好說。”又補了句:“包月可以打折不?”
米夏揮手:“包什麼包,包給你,我表哥住哪?”
陶赫瑄眨眼:“他們打算結婚了。”
米夏眨巴眨巴眼,反應倒是快:“不包不包,包給你,我乾兒子和幹閨女住哪?”
這看似沒心沒肺的胡扯,是她和莫離緩解心裡重壓的一種方式。
“叮鈴——”,又是簡訊,米夏故作無所謂的笑容僵住了。
陶赫瑄看著她:“不想看就直接刪掉。”
米夏低頭摸手機:“又不是恐怖片,怕什麼啊?”
還是剛剛那個號碼,這回發來一條彩信,開啟一看,米夏的身體遏制不住的顫抖起來。
對方居然發了張□□過來——她的獨照。
米夏目光直楞楞的盯著手機螢幕,腦子裡一片空白,直到一隻手覆蓋住螢幕,她抬起頭,對上陶赫瑄關切的視線,靜靜對視半晌,才虛弱的笑笑:“我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