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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給她戴上了,因為,那根象徵婚姻的手指被她自己斬掉了——是為了跟何曉佐私奔。
萊恩說的沒錯,她就像壁虎那樣,脫離開身體的一部分,為逃離,為自保!
低頭看看攥著的手,忍不住探出手指輕觸斷面:“還疼不疼?”連他自己都沒察覺的憐惜語調。
她身子緊繃,視線亂飄,就是不看他:“不、不疼。”如此緊張。
據說,人在高度緊張的情況下,肌體感覺會很遲鈍。
有例項:年輕女子遭遇歹徒襲擊,詐亡。
歹徒恐其沒死透,持刀無序亂捅。
柔弱女子在意識清醒的情況下,生受數刀而毫無反應。
事後記者採訪,她說那個時候沒覺得疼,只想著不能讓歹徒發現她還活著……
有比肌體的感覺更重要的事情,哪裡敢放縱?
她戰戰兢兢,謹言慎行。
他說:“跟我進來。”
她低眉順目,進門,換鞋,亦步亦趨。
他頭也不回,邊脫外套邊問她:“喝點什麼,茶、咖啡、或者果汁?”其實,這些家裡都沒有。
這裡,甚至沒有生活的氣息。
因為,它的女主人,徹底遺棄了它。
重逢後,他時常思考——假如七年前的那一夜,他放棄親自指揮搜捕陶遠錫,選擇回到這裡,那麼,結果會不會大不相同?
就算她從此怨上他,但至少,她不會獨自一人帶著他的孩子,在那完全陌生的城市,打落牙齒和血吞,摸爬滾打那麼多年。
不會遇上言休,也不會有何曉佐……
誠如他所料,她訥訥的回:“不、不用了,謝謝。”生疏而客套,如混進茶餐廳想歇個腳的過客,不想被眼尖的服務員發現,極力掩飾吝於付出,可還是洩露出了生硬周旋的尷尬。
他把外套隨意丟在一邊,開始解金屬質感的袖釦,微微轉過點頭,眼角餘光睨著她,不溫不火的語調:“你確定?”
她垂了頭,抿了抿乾澀的唇:“可以給我一杯白水麼?”
他把袖子挽起來,露出結實小臂,不管她看沒看,都對著她點頭:“稍等。”找出水壺,要現燒。
飲水機很方便,可存在常識性問題——因顧及使用壽命,最高溫也只燒到九十幾攝氏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