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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小米道:“獅子哥真有文化,這句遠水解不了近渴說的真好。”
龍頭村和王家村的仇恨延續了得有幾百年,但這跟孩子無關,他們只有再大一些,才開始學會敵視彼此。
現在,孩子沒有隔夜仇。
“儼驂騑於上路,訪風景於崇阿。臨帝子之長洲,得仙人之舊館。”鹿執紫清脆的聲音抑揚頓挫的響了起來。
“層巒聳翠,上出重霄;飛閣流丹,下臨無地。鶴汀鳧渚,窮島嶼之縈迴;桂殿蘭宮,即岡巒之——體勢!”
她站在一塊山石上一字一句緩緩讀來,初秋的山風吹動她的衣衫,秀髮飄飄,清脆的詩聲也在飄飄。
鄉村的孩子們仰頭看著她,對仗工整、辭藻華麗的詩歌透過她的聲音進入耳朵中,儘管不明白這些話是什麼意思,可他們開始感受到中華文化的魅力。
鹿執紫沒有勸說學生們跟著學,她就自己一邊慢慢走一邊慢慢吟,一些學生覺得好聽跟著讀了起來,後面所有學生都開始跟著讀。
敖沐陽也忍不住跟著背誦起來,這是他最愛的幾首古文之一,李白在他心裡是中華歷史上最強詩人,可這篇《滕王閣序》卻是他心中的孤篇第一。
持續了接近四個月的高溫天氣終於開始回落,九月的秋老虎依然猛烈,可是跟夏日有很大區別。
夏日的海風和山風都是熱的,到了此時只要別待在烈日底下,比如去山石陰影中或者樹蔭中,那就會感覺舒服很多。
海風獵獵,呼嘯天空。
秋日的天很湛藍,大風吹過、雲彩無存,只有一片清澈如水晶的天穹懸於大地之上。
休息的時候,敖沐陽坐在山上俯瞰漁村外海。
經過一年的海藻處理,村外海域那麼幹淨,秋日上午的陽光灑在海面,波光盈盈,恍如金片。
一艘艘漁船緩慢行駛在海面上,這些漁船都做過改良了,變為了觀光船,鯨魚、海豚和江豚們在水下翻湧,遊客們興奮的大呼小叫。
在往遠處看,又更大、更快的船,那才是真正的漁船。
休息的時候,敖沐陽拿出一些美味的零食分給孩子們。
這次秋遊,學生只要跟著隊伍上山即可,其他的吃喝都是鹿執紫負責。
當然,敖沐陽作為鹿老師背後的那個男人,具體還是他負責。
這次他帶來的零食全是鹿執紫透過國外同學給郵寄回來的,各種美味巧克力之類的小東西,孩子們搶著吃的那叫個開心。
正休息著,敖小米跟楊獅子又爭吵起來。
鹿執紫悠然的回頭道:“怎麼著,你們準備守著我打一架?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六年級大家長了?”
楊獅子不屑道:“打架?他抗揍嗎?”
敖小米氣憤的指著他說道:“喂,楊獅子,別太過分,我可不怕你。”
楊獅子招手道:“你不怕我那你來打我呀。”
敖小米哼了哼道:“打架是野蠻人的做法,文明人不打架。”
楊獅子笑道:“你就是膽小,你個娘炮,你們村就敖小牛還算個爺們。”
一聽這話敖小米不僅不怒反而心花怒放,他對敖沐陽喊道:“小陽叔,楊獅子說咱們村就敖小牛還算個爺們,其他人都是娘炮。”
楊獅子不再囂張,他緊張的看著敖沐陽道:“我說的是、說的是學生,未成年人,我說你是娘炮,我沒說你們村都是娘炮。”
敖沐陽救過他,而且王家村的人平時談論鄰村這位年輕村長,自然提到過他的彪悍戰鬥力,楊獅子對他頗為敬畏。
對這種孩子小矛盾,敖沐陽自然是看不上,他把雙手抱在腦後笑道:“我在鹿老師面前都不敢跟別人吵架,你們竟然敢這麼幹,膽子真大。”
楊獅子說道:“我們沒吵架,我們在爭辯,對,我們在辯論呢。”
敖小弟道:“楊獅子你個慫包,面對我們小陽叔你咋慫了?還辯論呢,剛才我看著你揮拳了。”
“我習慣用拳頭說話不行?”楊獅子惱羞成怒。
鹿執紫道:“行了,都安靜點,你們爭辯什麼了?”
敖小米頓時來了精神,他舉起手道:“鹿老師我發現了金線蓮,這是一種非常、非常寶貴的中藥材……”
“你快別吹牛了,這葉子就是你從將軍嘴裡搶下來的,別以為我沒看見。”楊獅子打斷他的話說道。
敖小米叫道:“我就是看到將軍在吃金線蓮,所以才搶下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