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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金福則沉穩多了,少年揹著包、腰上掛著刀,沉默的走在山路上,好像一尊行走的雕像。
敖沐陽覺得他挺有派頭的,就下意識誇了他幾句。
敖金福倒是實在孩子,聽了他的誇獎後襬手:“不是的,村長哥,我不是無動於衷,是我爺爺這些破事我都聽過幾十遍了,他說上句我知道下句,他說下句我知道下下句,這樣我能有什麼反應?”
聽他這麼說,敖沐陽莞爾,老頭子則惱羞成怒:“行了別廢話了,抓緊時間趕路,咱們還得走兩個多小時的山路哩。”
敖沐陽看著周圍道:“滿爺,這不有松樹嗎?我看著挺粗大的,幹嘛不在這裡割松油?”
“不是所有的松樹都有松油。”老爺子搖頭,“你跟我走吧,這些樹要是割開流出了松油,那就活不了幾年了,我們去的地方那松樹品種不一樣,它們能產松油。”
從上午走到了中午,繞過了好幾個山頭後,一片茂盛的松樹林出現在他們視野中。
這片松林面積得有幾十畝,佔據著半個山頭,即使是早春也長得鬱鬱蔥蔥,山峰吹過,松針摩挲,如同波濤滾動。
松林邊緣若隱若現有草棚子,有的草棚子已經塌掉了,有的只剩下幾根木棍主幹,有的還大概儲存了全貌。
敖志滿指著松林道:“行了,到地頭了,咱們加把勁過去,然後吃個飯開始幹活。”
松林就在眼前,結果又走了接近一個小時,等到終於到了草棚子邊上,敖沐陽忍不住感嘆了一句:“草,我終於知道望山跑死馬這話什麼意思了!”
感慨之後,他又對老爺子說道:“滿爺,你不是說倆小時的路程嗎?咱們這得走了三個半小時吧?”
難怪老頭子說得明天才能下山,這來回路程就得七個小時,今天肯定來不及回去。
敖志滿哼哼兩聲沒說話,敖金福解釋道:“我爺的意思是倆小時能看到這林子,不是倆小時能到。”
雖然累,敖沐陽得準備午飯。
爺孫兩人帶了飯,是泡麵和乾麵餅,他們的意思是草棚子裡有鐵鍋,燒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