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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沐陽抹著嘴道:“嘶嘶,真噁心。”
“是啊,江少你怎麼喝了一口的滷料湯?”
“不是,我說你的語氣真噁心。”
江草齊快速拿了幾張紙巾給鹿無遺,道:“小鹿你先等我一會,我打死這個熊孩子再來跟你道歉。”
畢竟飛奔而去,跟踩著風火輪的哪吒似的。
麻辣小雀好吃但不能多吃,因為吃一次得遭兩次罪,第一次是往裡吃的時候,第二次是往外排的時候。
那兩天敖沐陽老是聽到有人在廁所裡哎呦哎呦的慘叫,他還看見有人拿著冰塊去上廁所。
鹿無遺笑道:“這些人真不能吃辣,姐夫,你看我吃了這麼多就沒事,根本不辣。”
敖沐陽道:“那是你跟我沾光了,你當我為什麼往裡放那麼多麻椒?要是沒有這些麻椒,你吃了這東西再上廁所去試試。”
鹿無遺訕笑道:“難怪啊,這兩天我上廁所什麼感覺也沒有。”
畢竟納悶的問道:“叔叔,為什麼人吃了糖上廁所不會覺得甜,吃了辣椒上廁所會覺得辣呢?”
“因為辣是一種痛覺,而甜是一種味覺。”
小少年恍然道:“原來如此,我還以為人的菊花也有味覺感觸細胞呢。”
“那怎麼可能,要是菊花有那玩意兒,豈不是每次拉屎都等於在品嚐屎的味道?”鹿無遺來了個舉一反三。
說完之後他樂了:“這樣的話拉得快的還好,拉得慢的、便秘的,豈不是成了在細細品味那滋味?”
“你真噁心。”老敖為他的腦回路感到驚奇,“我跟你說,小小,你這性子給我改改,否則沒有姑娘願意跟你說話。”
“我才不會隨便跟姑娘說話,這瓜田李下的,我不能讓顏姐誤會。”鹿無遺用痴情的語氣說道。
敖沐陽道:“你快行了吧,你跟顏姐之間真的沒有可能。”
“怎麼沒有?我承認,我跟顏姐之間有一些隔閡,但我們正在為彼此改變啊。”
敖沐陽納悶道:“你為顏姐改變我倒是信,顏姐為你改變?她怎麼改變?主動去毀容了?”
鹿無遺道:“怎麼可能!她、她把手機號給改了……”
敖沐陽趕緊打電話,結果顏青城常用的手機號回覆了一個‘此號碼不存在’。
“沃日,我今天非殺了你不行,你個害人精!”
辣滷的菜吃起來折騰人,但味道體驗沒的說,辣滷小雀在村裡賣的很好,儘管之前村裡人抓了不少,可兩三天就賣光了。
村裡人來了個頭腦風暴,雖然小雀沒了,可老湯還在,滷料配方也在,他們用這滷料做了別的,一樣的麻辣!
大龍頭號從海上撈了一些皮皮蝦回來,這季節不是吃皮皮蝦的時候,蝦沒有多少肉,並不肥美。
於是,村裡人就做了辣滷皮皮蝦,只見一隻只大小均勻的蝦蛄活殺現煮,完好的保留了皮皮蝦的鮮味,然後滷了起來。
老湯滷出來的皮皮蝦不用剝皮,而是一節一節的咬著吃,很是筋道,可以讓人好好享受麻辣口味。
還有辣滷玉螺、辣滷對蝦,這些很常見,村裡人做了辣滷小魷魚。
他們用的是魷魚仔,個頭不大,肉質彈性十足,一口麻辣魷魚仔一口啤酒,那真是享受。
另外至於辣滷花螺、麻辣蛤蜊乃至麻辣鮑魚,這東西更多,塗一鏟給漁家樂開了一個新的菜路,麻辣風開始橫行全村。
本來紅洋的海鮮以鮮美為賣點,剛出海的海鮮或者清蒸或者幹烤,儘量儲存海鮮的鮮味。
但現在遊客對辣味確實青睞,無他,這東西最是適合下酒。
十一月上旬,上午,敖沐陽在門口給將軍梳理毛。它到了一年兩度換毛時節,現在它要退掉夏日的小短毛,然後長出長毛來過冬。
金短毛這種狗的名字中就帶著‘短毛’兩字,它們的毛長不長,可也有個相對的長短,秋季的時候它們退下的毛很細小,甚至不注意都無法發現它們在換毛。
敖沐陽不給它收拾,它也能自主換毛,只是掉下來的狗毛太細小,黏在傢俱電器上很不好清理,於是他就拿著個毛刷在門口來動手收拾。
這會已經是深秋時節,陽光直曬在身上不但不會炎熱,反而溫溫和和的很舒服,將軍側躺在地上眯著眼睛享受著陽光和撫摸,那叫個得勁。
狼大狼二也換毛,但它們換毛簡單很多,小細毛很快脫落,然後在其基礎上長出粗糲的長毛。
狼換毛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