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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得惜命。
姜九笙盯著他,沉默了許久,還是囑咐了他:“如果可以,不要犯法。”想了想,補充,“不過,你的安危最重要。”
她有道德底線。
可時瑾,也是她的底線。
“我知道了。”時瑾抱住在,吻了吻她緊蹙的眉心。
“時瑾。”
“嗯。”
姜九笙漫不經心似的:“當年溫家花房的事,還有隱情嗎?”小喬在那種情況下,還要留下竊聽器,對時瑾得有多恨。
她說她的哥哥是冤枉的,如果是真的,那麼,兇手是誰?
她連假設都不敢做。
時瑾垂著眼睫,看不清他眼底情緒:“為什麼突然問這個?”
細聽,他的聲音有些發緊。
沒有提及小喬,姜九笙隨意尋了個理由:“我中午小憩,又夢見了那件事。”
時瑾凝眸看她:“夢見什麼了?”
“夢見了那個入室搶劫的人。”她抬頭,迎著時瑾的目光,“他說他是冤枉的。”
“他是兇手。”時瑾回得很快,絕對又篤定。
姜九笙眼裡疑慮重重。
時瑾波瀾不驚的眼亂了:“笙笙,不要再提這件事,你的失眠症才剛好一點,不能總想不開心的事情,已經都過去了,不要再想了好不好?”
關於當年的命案,時瑾很牴觸,甚至有點如履薄冰。
他在怕。
姜九笙點頭,說不想了,可心頭的不安怎麼都壓不下去。
“明天我帶你去看心理醫生。”他看向她,徵詢她的意見,眉頭擰成一團,非常不放心。
她已經很久沒有去做心理諮詢了。
姜九笙安撫:“不用緊張,我已經很久沒有吃安眠藥了,常醫生開的藥也停了。”
時瑾捧著她的臉,指腹在她臉上一寸一寸摩挲。
“寶寶。”
“嗯?”
沒有說話,他抱緊她,用了很大的力道。
翌日,晚春天氣恰好,陽光明媚,卻不熱烈。
是週日,時瑾沒有去醫院,早上,接了秦中的電話。
“六少,貨已經入鏡了。”
時瑾坐在沙發上,抬眸,看了看內嵌書架,語氣平常,不緊也不慢:“安排好接應的事情。”
秦中又問:“交易地點呢?”
時瑾說了一個地址:“明晚八點,你去安排好,去拿貨的人全部都要排查清楚底細,不能有任何差池。”
老規矩,去現場交易的人,得嘴巴緊,還得背景乾淨。
秦中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