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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溫家花房命案的兇手,除了名字,時瑾什麼也沒告訴過她,小喬那一番話,她不確定真假,可事關她與父母,事關殺人命案,她又裝不得糊塗。
八年前的命案,時瑾一直希望她能忘個乾淨,問他也必然得不到答案。
只是,她太不安了,像眼前被遮了一層霧。
霍一寧複述了一遍那個名字:“入室搶劫殺人案?”
姜九笙訝異:“霍隊知道?”
“這個案子當年我師父跟過,我知道一點。”仔細回想了一下,霍一寧又道,“不過,我記得這是重案組的刑事案件,保密性很高,公安內網裡加了密,我都不一定有檢視許可權。”
這件案子當時鬧得滿城風雨,一開始是刑偵隊在查,霍一寧的師父就是當時的刑偵隊長,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案子中途轉去了重案組,一切資料全部對外保密。
姜九笙擰擰眉:“如果是受害者的家屬呢?”她頓了一下,坦言,“這個案子的兩位死者,是我的父母。”
霍一寧詫異,別人的私事,他也不便探究,只問姜九笙:“有戶籍證明?”
刑事案件,家屬檢視都要提交申請與戶籍證明。
姜九笙卻搖頭:“我的戶籍,在我養父母那裡。”當年她詐死,時瑾在她的檔案上做了假。
這就有點難辦,霍一寧指關節叩了叩桌面,思考後給了答覆:“我試試看,有結果了我再聯絡你。”
姜九笙點頭道謝:“謝謝。”
霍一寧有點費解:“為什麼不找時瑾?以他手腕和人脈,應該不是難事。”時瑾有路子,用點旁門左道要查出來不難。
她想了想,總結了七個字:“受害者心理創傷。”
霍一寧大概明白了,想來那個案子當時對姜九笙的打擊很大,這麼說,是時瑾想瞞著她。
和霍一寧談完,姜九笙出了審訊室,剛好碰到從拘留室裡出來的秦明立。
這幾天大概日子不好過,他不像平時那麼衣冠楚楚,身上的衣服皺巴巴的,鬍子拉碴,非常狼狽,看姜九笙自然沒有好眼色:“替我帶句話給時瑾。”
姜九笙面不改色:“請說。”
被拘留了三天,秦明立窩了一肚子火,狠狠地說:“如果弄不死我,別太張狂地打草驚蛇,狗急了都會咬人,別惹我。”
姜九笙安安靜靜聽完,抬頭:“狗,”看向秦明立,從容不迫地反問,“指的是你嗎?”
秦明立:“……”
蔣凱噗嗤一聲,沒憋住,笑了。
秦明立一張本就頹敗的臉,精彩絕倫了。
姜九笙神意自若,又道:“你的話我會帶到。”然後戴好圍巾,遮住臉,往外走。
門拉開。
秦霄周來接他二哥,猝不及防撞見一雙桃花眼,他愣了一下,目瞪口呆,舌頭打結:“你你你——”
姜九笙!
這雙眼睛,化成灰他都認得。
姜九笙抬手把墨鏡帶上了,禮貌又疏離地問:“能讓一讓嗎?”
秦霄周呆如木雞,老半天靈魂才歸位,立馬讓路,跟條件反射似的。
“謝謝。”姜九笙道謝完,往外走去。
秦霄周攤開手心,在褲子上擦了把,他有種嗶了狗的心情,他幹嘛一見這女人就手心冒汗,有病嗎?
秦明立無罪釋放了,秦氏娛樂損了一個高管,發了一篇三千字的道歉宣告,官方地解釋了一下此次案件與秦氏無關,純屬某經理個人犯罪。雖然網站的言論沒停過,秦氏娛樂的股份也一路狂跌,但跳樓案便這麼翻了篇。
四月初。
劇組將《三號計劃》的官宣定妝照發出來了,除了大男主蘇問,只有姜九笙是兩張照片。
一張軍裝照,一張旗袍照,可攻氣十足,也可嫵媚動人,著實驚豔了一把眼球,電影的期待值被推到空前絕後的高度,網友熱議不斷。
“這制服誘惑,又被我笙爺掰彎了一點點。”
“躲過了軍裝,結果,沒躲過旗袍,姜九笙的可塑性,不服不行。”
“歌手轉演員,第一部作品就大製作女二,沒靠山我直播吃翔。”
“樓上,來工地,我看你挺會抬槓。”
“眼睛裡全是演技,吊打流量小花啊。”
“……”
電影開拍在即,姜九笙還要忙單曲與演唱會,日程基本全滿,新來的助理小麻還在適應中,沒混熟,對姜九笙特別小心翼翼。
“笙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