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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不可以越界,嫌髒。
所以,只用女人的嘴,從來沒有誰可以過界。
他說,不要動情,這是交易,坦坦蕩蕩地開誠佈公,你情我願,誰也別藏心。
她是聽說過的,以前的鋒少比誰都玩得瘋、玩得狠,什麼都嘗,什麼都碰,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有了底線了。
像和以前一樣,照樣遊戲人間,照樣玩世不恭,他還是別人眼裡風流不羈的鋒少,又似乎不一樣了,有了誰都不能觸及的禁區。
比如,他脖子上的戒指,誰都不可以碰。
比如,他心裡藏的那個人,那個讓他連一點端倪都不敢表現出來的人。
也許吧,沒有在最一清二白的時候遇見摯愛,連動心的痕跡都不敢露。
“司機會過來接你,我不送你了。”他起身,說了一句,揹著女人換上了襯衫。
女人問:“你呢?”
“和我相親的女人正在酒店的餐廳等我。”
“……”
也就他,把相親女人約到酒店來。
第一卷 066:跟著笙爺打群架(五六更合併)
三十分鐘的車程,姜九笙用了二十分鐘就到了,是一家高檔夜總會,坐落在不繁華的地段,隱秘性很好。
她剛泊好車,謝蕩的助手便像見了活菩薩似的。
“笙姐,您終於來了。”
助手小金比謝蕩還小,沒什麼主見,膽小,眼睛都急紅了。
姜九笙跟著他走了貴賓通道:“人在哪?”
“在包廂裡。”小金走得很快,頻頻向姜九笙投去求救的眼神,急得跟什麼似的,說,“蕩哥非要在張耐臉上畫王八,怎麼拉都拉不走,秦氏的幾個男藝人已經去搬救兵了,蕩哥再不走,我怕他吃虧。”
畫王八?
姜九笙抿了抿嘴角,也就謝蕩那個小任性做得出來這種事,天不怕地不怕的傢伙。
真是被寵壞了!
天字包廂裡,頻閃燈忽明忽暗的,謝蕩甩了甩他那一頭小羊毛卷,斑駁陸離的光影落在他側臉,精緻得賽過女人模樣,臉雖精緻,動作卻著實粗魯,他單腳站著,一隻膝蓋壓著張耐,把他狠狠按在沙發上,左手扭著張耐一雙手腕,右手拿了只熒光筆,戳著張耐脖子。
他凶神惡煞:“龜孫子,快說!”惡狠狠的樣子,“今天你不招供,我就廢了你。”
張耐頂著一臉‘王八’,被壓得動彈不得,大口喘著粗氣:“招供什麼?”
“你還他媽跟我裝傻!”謝蕩一腳就踩在他肚子上,一巴掌呼他腦袋上,“快說,說你偷了姜九笙的曲子。”
手機就擱旁邊,開著錄音,張耐怎麼可能會認,他忍著痛,大聲喊:“我沒有!”
謝蕩那日天日地的脾氣就上來了。
“老子弄不死你!”他拿起酒瓶子就往張耐腦門上砸。
“謝蕩。”
這不溫不火的調兒……
謝蕩動作僵住了,扭頭就看見姜九笙涼涼的眸子,手裡的酒瓶子就怎麼都砸不下去了,心火壓不下去,衝著宋靜就吼:“姓宋的,誰讓你把她叫來了!”
宋靜懶得理這個瘋子,反正她是管不了這小祖宗了。
姜九笙反手將包廂的門關上:“把酒瓶子放下。”
她總是這樣,不鹹不淡的,可謝蕩偏偏就怵她這雲淡風輕的樣子。
他嘴硬:“我不,我還沒教訓夠他。”
姜九笙直接搶了他的酒瓶子,冷著臉訓他:“要是被玻璃渣子扎到了手,你拿什麼拉小提琴。”
她總是訓他,都不會輕聲細語地哄哄他。
謝蕩不開心,就是不鬆手,頭一甩:“要你管!”
姜九笙也不搶他手裡的酒瓶子了,桃花瀲灩的眸裡冷冷清清的:“那你也別管我的事。”
不哄也就算了,還威脅他!
謝蕩狠狠瞪姜九笙:“誰說我管你的事了,是這小子太敗類,我這是為民除害。”
“謝蕩。”
姜九笙突然正色,看著他,喊了一聲他的名字。
媽的,每次這個女人一認真,他就慫,比他家老頭子的高爾夫球杆都管用,上輩子一定是欠了她。
他第一次見姜九笙,就是在他家老頭子的拜師宴上,他皮,摔了他家老頭一個硯臺,老頭子連拜師茶都沒喝,拿著根高爾夫球杆就追著他打,還好他腿腳麻利,老頭子追不過他,其他師兄師姐也沒誰敢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