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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我有很多錢。”
“……”
姜九笙V:他是圈外人,是一位很優秀的醫生。
附圖是一張手的照片。
大概因為是姜九笙第一次在微博上公開,圈中好友都送上了祝福,粉絲反響很熱烈,堅持不懈地把微博伺服器刷到爆,只求笙嫂正臉照。
當然,別說正臉照,側臉照姜九笙也沒發一張。
雨一直下,已是深夜,床頭燈昏昏沉沉,夜裡靜謐,聽得見窗外滴滴答答。
不知是不是因為挪了窩,姜九笙輾轉反側了很久依舊沒有入睡,她爬起來,摸到床頭櫃上的杯子,這才想起來,時瑾把她的安眠藥都沒收了。
她下床,披了件外套,出了房間。
客廳昏暗,陽臺的燈卻亮著,姜九笙沒有開燈,走過去,看見時瑾背身站在落地窗前,穿著灰黑色的睡衣,指間夾了一根菸,他大口大口地抽,地上的菸灰缸裡,全是菸頭。
是她的女士香菸。
她開了燈,喊他:“時瑾。”
時瑾回頭,怔了一下。
“我吵到你了?”他問,剛抽完煙的嗓音很沙啞。
姜九笙搖頭,走過去,把他手裡的煙抽走,皺著眉說:“別抽了。”
時瑾只是笑笑,把她外套的拉鍊拉好,說:“女士煙,沒什麼味兒。”
“你不是不抽菸嗎?”時瑾很高,她踮著腳仰頭,與他目光相對。
他便彎了彎腰,說:“心煩。”
姜九笙知道他在煩什麼。
她抖了抖菸灰,把那根他抽了一半的女士煙往自己嘴裡送。
時瑾抓著她的手,把煙搶過去:“今天已經抽過了。”然後蹲下,把煙捻滅了。
他每天都只讓她抽一根,管得很嚴,尤其是洗胃之後,更不讓她碰煙了。
她踮腳,在他下巴咬了一個印子:“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時瑾輕笑,從背後抱住她,往懷裡帶了帶,說:“我跟你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
他說:“我不會上癮。”
香菸裡有尼古丁,抽多了哪能沒有癮。
姜九笙不解,回頭看他。
時瑾低頭,把下巴擱在她肩上:“以前在秦家的時候,什麼都試過,可能身體裡產生抗體了,戒斷反應會比正常人弱,不容易上癮。”他音色低啞,補充了一句,“除了你。”
他只對她有癮。
“秦家每個孩子都那樣嗎?”姜九笙轉過身來,看著時瑾的眼睛。
他搖頭,說不是:“若是不爭不搶,無碌無為,也能過得太平一點,可我不一樣。”
她安靜地看他,秋水剪瞳,眼裡是時瑾的影子。
他說:“我八歲的時候秦行就選中了我,我沒得選。”
因為,他拿槍殺人的時候,眼睛都沒眨一下。
“幸好,”她縮到他懷裡,抱緊著,踮腳親了親被她咬在下巴上的牙印,“幸好你離開了秦家。”
離不離開又有什麼區別。
以前得活著,要不起道德與仁慈。
而現在,就只要她,什麼都扔得起。
他沒有說話,只是抱著她,看窗外夜色,聽風聲呼嘯,雨打窗臺,淅淅瀝瀝。
姜九笙抱著他,抬頭:“檢測結果還要幾天出來?”
“四天。”時瑾問她,“怕嗎?”
姜九笙搖頭,說不怕,可能因為他也在,並沒有所以為的那麼恐懼。
只是,他卻說:“笙笙,我怕。”
怕一冢孤墳,葬了他不要緊,可她不行,她還要拿著木吉他淡看這個世界的起起落落,不該沒於黃土白骨。
這四天,姜九笙哪也沒去,同時瑾在家窩了四天,也沒有做什麼具體的事,就是跟他黏在一起。
第五天的早上九點,肖逸的電話準時打過來。
“時醫生,檢測結果出來了。”
時瑾握著手機的手緊了緊:“陰性還是陽性?”
肖逸的話很簡短,只是幾秒鐘,時瑾聽完就掛了電話。
姜九笙坐在餐桌的另一頭,問了他一樣的問題:“陰性還是陽性?”
時瑾沒有開口,起身,走過去,彎腰釦住了她的腰,低頭,含住她的唇,發了狠地吻她。
舌頭纏著她的,恨不得吞噬下去,用力啃噬,然後把她的唇都咬破了,嚐到了血腥的味道,時瑾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