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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很相似,長相也像了七八分。
徐青久錯愕了片刻:“他是我哥。”稍稍側身轉向姜九笙一邊,“你怎麼認識他?”
“在醫院有過幾面之緣。”
這兩兄弟,除卻名字與外貌相像,性子可謂是天差地別,姜九笙聽聞過,徐青久出身政要世家,徐家這輩就兩個後生,一個從了醫一個從了藝,倒都是不走尋常路的。
徐青久隨口問了句:“你神經出問題了?”
不等姜九笙開口,蘇傾一個眼刀子飛過去:“你才神經病!”
徐青久:“……”
他不想跟她辯解,免得有人分不清誰是神經病。
姜九笙解釋:“他哥是神經外科的醫生。”
“……”蘇傾不鹹不淡,“哦。”
沒得聊了。
然後……全程沒交流。
媒體團:這三人,塑膠花無疑。
還有十幾分鍾才到開場秀,藝人們相繼落了座,姜九笙等得百無聊賴,想抽菸,燈光打得很亮,不太能看得清人,只聽見觀眾席裡嘈雜的歡呼與尖叫。
忽然,一件衣服落到了她肩上。
姜九笙抬頭,謝蕩站在她身後,個子很高,她坐著,他俯視著。
“打著石膏還穿這種露胳膊的裙子,醜死了。”謝蕩滿臉的嫌棄,一邊嫌棄,一邊把西裝外套裹姜九笙身上。
姜九笙語氣淡淡:“有記者。”
謝蕩完全視若無睹:“隨便他們怎麼寫,反正廣大網民朋友都認定了我謝家師門不和,我跟你都是塑膠花師姐弟,做什麼都當我們做戲。”
這倒是。
夜裡有些涼,披了謝蕩的外套,姜九笙才暖和些:“你怎麼來了?”
他一個國際音樂大家,國內的獎項對他來說應該都不夠格。
謝蕩大剌剌地佔了後面的座位,一隻腳踢上了前面姜九笙的椅背:“我是頒獎嘉賓。”他哼哼了一聲,“最佳男歌手就是我頒獎。”
這洋洋得意的模樣呀。
小公舉就喜歡在姜九笙面前秀優越,擺足了‘我厲害吧,還不快來誇我寵我哄我’的姿態。
姜九笙對此不置一詞,不慍不火地道:“頒獎嘉賓的位置在貴賓席。”
謝蕩一點要坐回去的意思都沒有,搭了個二郎腿,雙手趴在姜九笙椅背上:“要是你繼續拉大提琴,就能跟我一起坐貴賓席。”
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