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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成宗也是豪門出身,哪裡被人這麼幹過,登時火冒三丈,忍著背上、頭上的痛,歇斯底里地吼:“你他丫的哪來的龜孫子,只要你今天沒把我打死,我們簡家一定會弄死你的!”
呵,威脅啊?誰還不是個少爺了!
謝蕩把椅子往地上一扔,一股子‘年少輕狂你狂老子更狂’的狠勁兒,嗤了一聲:“那我就把你打死,一了百了。”然後,他抬腳就往簡成宗肚子上踹,發了狠往死裡踹,“丫的,欺負老子謝家的關門弟子,當謝家沒人是吧!”
謝蕩國外演奏會一結束就飛了國內,衣服都沒換就過來了,腳上還穿著蹭亮的黑皮鞋,那一腳,著實頂心頂肺。
簡成宗被踹得嗷嗷亂叫。
簡家那些保鏢都急了,剛要上前,宇文衝鋒就打了個響指,將人都給攔下了,隨後往皮沙發上一坐,冷眼旁觀。
別看謝蕩是個嬌氣的,耍起狠來,那也是往死裡搞的,他脾氣不好,平時鬧性子時也沒人敢拉,除了姜九笙。
“夠了。”姜九笙吱聲了。
謝蕩動作停了一下,抬頭看她。
姜九笙看了一眼抱著肚子癱在地上的簡成宗,已經出氣多進氣少了,謝蕩也是練過的,估計專挑不致命卻疼死人的地方整。
“打壞了還得我收拾爛攤子。”這一句是宇文衝鋒說的。
謝蕩不樂意,再掄了兩拳才罷手,活動活動手腕,扭頭看姜九笙,燈光迎面打來,他這才看清姜九笙左邊臉頰上有傷,留了半指長的血痕,一把拽住姜九笙的手:“臉上怎麼了?哪個打的?”
謝蕩這個人,脾氣壞,還要人寵,平時任性又不講理,就一點好,護短,他是看不慣姜九笙,是不爽她抽菸喝酒打架玩吉他,可姜九笙是拜了他老謝家的祖宗,可以關起門來訓,只是外人能欺負嗎?能打嗎?他氣壞了,拽著姜九笙怒氣衝衝地說:“快說,哪個兔崽子弄的!”
姜九笙不大在意地用手指抹了一把血:“被玻璃渣濺到的。”
謝蕩趕緊給她把另一隻手也拽住,從西裝口袋裡拿出一塊乾淨講究的方巾,給她擦,兇她:“你別動,毀了容醜死你!”
姜九笙眉頭蹙得深了幾分,額頭髮汗。
謝蕩不解氣,繼續訓:“你是不是蠢?一個女人在外面幹什麼架,不會跑啊?”訓完,拉著她的手轉了兩圈,擰著俊秀的眉毛,“有沒有事?還有沒有哪裡受傷?”
謝大師就謝蕩一個兒子,又自小沒了母親,謝大師當然是疼著慣著,這才養成了如今這般上天入地的嬌慣性子,可到底年紀小,剛二十出頭一點兒,除了一把小提琴,社會閱歷也算不得多,本性單純,雖然對姜九笙總是惡語相向,可到底是一起學了幾年音樂的‘自家人’,心裡還是偏袒著她的。
見姜九笙不說話,謝蕩燥得抓了一把小卷發:“怎麼不吭聲?沒事吧?”
姜九笙咬了咬唇:“你再不鬆手就有事了。”
謝蕩愣了一下,這才發現她臉色發白大汗淋漓,立馬鬆了手,還用指腹戳她,輕輕地戳了一下她手臂:“手怎麼了?”
謝蕩有一雙很漂亮的手,興許因為自小拉小提琴的緣故,手指特別長,骨節纖細,像古時候不沾陽春水的大家閨秀,嫩白又削尖,精細得不得了。
謝蕩是個愛美的,尤其愛手,他還給他那雙手買了保險,享譽盛名的天才小提琴家的手,自然價值連城。
姜九笙不痛不癢地回了他的話:“可能是骨頭折了。”
骨頭折了……
那還和個沒事人一樣?
謝蕩臉色瞬間就垮了,二話沒說,轉身就去踹簡成宗。
這下宇文衝鋒也不攔著了,寧願打壞了收拾爛攤子,目光落在姜九笙身上,這嘴硬的,手摺了都一聲不吭,整個散打館就數她硬氣,平時倔得像頭牛。
簡成宗被踹成了豬頭,抱著臉哇哇大叫,一邊叫一邊喊:“你知不知道我是誰?要是我有個三長兩短,絕對不會放過你們。”
這狗仗人勢的嘴臉。
怎麼,當別人沒有‘人勢’可仗?
宇文衝鋒慢悠悠地從沙發上起身,閒庭信步地走過去,低頭撇了簡成宗一眼:“那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簡成宗:“……”
宇文衝鋒逐字逐句,不緊不慢地說:“我爺爺叫宇文嘯天。”
江城基本沒有誰會不認得宇文家這位開國老將軍,天宇的小老闆聽說也姓宇文,大家都以為只是巧合而已,畢竟宇文家的獨生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