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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相,還裝什麼白蓮花!
厲冉冉只覺得刺眼得緊,她不爽,偏偏笑得跟個沒事人一樣,對姜九笙說:“主唱,聽到沒?別喝了,傷嗓子。”眯眯眼,瞥了柳絮一眼,含沙射影,“不然搞的你不是主唱似的。”
“厲冉冉,你夠了沒!”柳絮氣急敗壞了。
對方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聳聳肩:“沒夠。”
她就是看不慣柳絮她丫一個鍵盤手成天端著主唱的架子。
“你——”
不裝白蓮花了?咆哮了吧!
厲冉冉笑盈盈地打斷,洋洋得意地嘚瑟著:“記者呢,來了沒?趕緊拍,把她這張牙舞爪的樣子拍下來,我也好藉藉TheNine小仙女的人氣上個熱搜什麼的。”
柳絮素來以溫婉大氣的小仙女形象示人,厲冉冉就看不得她這凹人設的虛偽樣。
果然,‘小仙女’忍氣吞聲了,抓了包出去:“我去趟洗手間。”
柳絮踩著十公分的高跟出去了。
張耐跟著起身,略帶歉意:“笙笙,別生氣,她就這脾氣。”說完,他跟上去。
“哼,作不死她!”厲冉冉頭一甩,柳絮礙眼,張耐也不順眼,分明是個有顏有身材的花美男,偏偏在柳絮面前是隻忍者神龜,一副被勾了魂的昏庸書生樣。
姜九笙無奈,好笑地看著厲冉冉炸毛的樣子,前一秒還炸毛的某人吐吐舌頭,作無辜狀。
將杯中酒飲盡,拿了煙盒,姜九笙起身。
“我出去抽根菸。”
第一卷 006:紈絝裡的貴族(一更)
將杯中酒飲盡,拿了煙盒,姜九笙起身。
“我出去抽根菸。”
她轉了兩個拐角,尋了個通風的視窗,靠著牆,點了一根菸,輕吸了一口,微眯眼角,嫣紅的唇中緩緩吐出薄薄煙霧,窗外的風捲過,有淡淡青草味。
這煙,真淡。
姜九笙抖了抖菸灰,用力吸了一口,伸手將衛衣的帽子蓋下,低頭垂眸,一口一口吸著,修長白皙的手指夾著白色的菸捲,指甲塗了淡淡緋色的丹蔻。
不遠處,傳來了響聲,姜九笙咬著菸蒂抬頭,在廊道盡頭的拐角處,一男一女正吻得火熱,她笑了笑,背過身去,迎著風吐出一口煙霧。
菸草味很薄,在鼻尖縈繞,她安靜地抽完手裡的煙,身後那親吻的纏綿聲,一直沒停歇。
掐了煙,姜九笙往嘴裡扔了顆清新糖,這才轉身,瞧見那抱作一團難捨難分的男女已經將陣地轉移到了廁所門口,將門口堵了個嚴嚴實實,全然不顧路人的注目。
得虧這是高階會所,富貴公子們的風月場,都見怪不怪了。
姜九笙走過去:“能讓一下嗎?”
男人聞聲,頓了一下,鬆開了摟在女人細腰上的手,淡定自若地用指腹擦了一把唇上沾染的口紅,轉過頭來:“你怎麼在這?”
他生了一張偏於柔美的臉,有些雌雄難辨,卻很精緻,很高,穿了裁剪得體的黑西裝,嘴角微勾,幾分雅痞,像極了卷軸裡鮮衣怒馬風流倜儻的俊公子。
姜九笙言簡意賅:“慶祝。”
男人是姜九笙的老闆,天宇的當家人,年輕多金,背景了得,名喚宇文衝鋒,聽說宇文家的老爺子是開國時帶兵的將軍,為人正氣,便取了衝鋒這般凜然正派的名字,可遺憾的是宇文衝鋒還是被養歪了,是個典型的紈絝,實在擔不起正派二字,好在良好的家世與嚴格的家教管束著,他稱得上H市裡最貴氣有品的紈絝,用宇文衝鋒的話來說,年輕男女和則滾床,不和則滾蛋,你情我願的事,少了腌臢與虛與委蛇,堂堂正正地幹男女勾當。
這樣的貴氣紈絝偏偏做了娛樂傳媒業,可知多少女星得擠破腦袋往他床邊蹭,天宇傳媒有句傳聞,說天宇旗下的女藝人,多多少少都與宇文衝鋒有一腿,除了姜九笙,憑一點就可以斷定這一點,姜九笙是唯一一個喊宇文衝鋒名諱的女藝人,其他人,誰不尊稱一聲鋒少。
總之,姜九笙與宇文衝鋒的關係迷之微妙,不少人揣測,近水樓臺先得月,沒準宇文大老闆就是姜九笙的金主大人,畢竟,自姜九笙出道,天宇待她就如同親閨女一般,資源那不是一般的好。
“我幾個圈裡的朋友都在,過去喝一杯?”宇文衝鋒顯然想引薦她。
姜九笙擺擺手:“不了,你給我的嗓子可是買過鉅額保險的。”
說的好像她滴酒不沾似的。
語氣熟稔,兩人倒一點都不客套,宇文衝鋒瞥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