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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大雪紛飛,燈光很暖,落了一室溫柔的影子。
次日,大雪未歇,天邊微光,經白茫的雪色折射,竟有幾分昏暗的璀璨。
姜九笙睜開眼,床頭的燈還亮著,她揉了揉眼睛,在時瑾胸口蹭了蹭:“早啊,時醫生。”
時瑾摟著她的腰:“起得來嗎?”
姜九笙動了動:“後背很痛。”浴袍的料子很軟,一動還是會疼,估計淤血還沒散。
時瑾掖了掖她後背的被角:“那不起了。”
她穿了衣服,不過時瑾沒有,他體溫有些涼,她往他懷裡靠:“時瑾。”
“嗯?”
剛睡醒,有些氣泡音,他音色本就好聽,尾音上提,便格外溫柔悅耳,姜九笙想,她可能被蠱惑了,鬼使神差地問他:“要不要現在做?”
時瑾輕笑,手繞過她的腰,在她後背輕輕地拂著,靠近她耳邊低聲地說:“等你後背的傷好了再做。”
“哦。”
有點遺憾。
昨晚,因為背疼,一動就疼,時瑾怕磕著碰著她,到底沒狠下心。
姜九笙的心情……怎麼形容,有點挫敗,像受了很嚴重的內傷。
時瑾低聲笑了。
她乾脆把臉埋進枕頭裡。
他把她撈出來,抱在懷裡。
“時瑾。”
“嗯。”
姜九笙的手落在了時瑾腹上,問他:“你這裡為什麼有一個和我一模一樣的紋身?”甚至一模一樣的位置,也是紋了一朵黑色的荼靡。
他看著她的眼睛:“因為你。”
姜九笙不明白。
時瑾帶著她的手,落在她腹上,用指腹輕輕摩挲著紋身下的疤痕:“因為你有,所以我也紋了。”
她問:“什麼時候紋的?”
“很久以前。”
“我以前有露出過紋身嗎?”她印象裡是沒有的,因為紋身在腰上面一點,即便是露腰的衣服,紋身應該也能遮住。
他只是說:“你忘記了。”
姜九笙沒有再問,把手放在時瑾腹上,反覆摸著那一處紋身,不知為何,感覺很熟悉,心臟有種惴惴的沉重,說不上來奇怪。
“笙笙。”時瑾側躺著,雙手環在她腰上。
“嗯。”
他低頭,剛好望進她眼底:“以後我們不要婚戒好不好?”
姜九笙隱隱猜到了些:“把戒指紋無名指上嗎?”
“嗯,不容易弄丟。”
她不想,也不猶豫,點頭:“好。”鑽到他懷裡,蹭了蹭,笑了,故意調侃,“時醫生,你有反應了。”
時瑾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
她抬頭,故意拱了拱他:“時瑾。”
“嗯?”時瑾呼吸有些亂。
姜九笙仰頭,眼底的剪影漆亮,帶著笑意,眼角彎著,像只神秘又慵懶的貓,手搭在時瑾胸口,有一下沒一下地撫過:“難受嗎?”
他聲音悶悶的:“嗯。”
眼睛有些紅,耳根子也紅了一片,他眼底有迫切,也有隱忍。
姜九笙笑了笑,把頭鑽進了被子裡面。
她的時醫生教會了她很多東西,比如,欲生欲死的沉淪與歡愉,他說的,深愛,那麼,就愛到極致,喪命也不要怕,因為不會一個人走黃泉路。
九點,莫冰過來找她。
姜九笙窩在沙發裡,後背墊了兩個軟軟的抱枕,懶洋洋地在看雪,悠哉悠哉得不行。
“春風得意,人面桃花。”莫冰託著下巴,打趣她,“看來昨晚的‘藥’很管用。”
姜九笙笑,眼裡卻帶了幾分惱意:“莫冰。”
莫冰投降:“好了好了,不笑你了。”她坐在沙發另一頭,言歸正傳,“史密斯導演來電話了,這兩天會先拍男主角的鏡頭,你不用再爬樓跳車高空摔了,後面的鏡頭都是室內,可以過幾天補拍。”
姜九笙點了點頭,隨性不在意的模樣。
攤上了個太漫不經心的佛系藝人,莫冰自然得多費心:“看你後背好像拉傷得不輕,我等會兒要去一趟片場,後期還有點瑣事,我得盯著,你一個人在酒店沒問題?”
她眯著眼,慵懶得像只饜足的貓:“時瑾很快就回來了。”
莫冰問:“他去哪了?”
說到這,姜九笙眉頭微微皺了一下:“去買藥膳了。”
藥膳?
時醫生也是絕了,不準抽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