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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又平常的口吻:“那是我男朋友的東西,我也不太清楚,應該是訂製的。”說起男朋友時,她神色溫柔,“你也想訂製的話,我可以幫你問問。”
莫冰禮貌地婉拒:“不用了,謝謝。”
沒有再閒談,莫冰轉身去了衣帽間,換上乾淨的黑色套裙,很合身,像量身定做似的,隨後同溫書甯一起離開,路經走廊時,她隱隱聽見了撞擊的聲音,是從一間房裡傳出來的聲響。
莫冰頓足,看著那聲源的方向,是一扇緊閉的門:“裡面好像有響聲。”
溫書甯不太在意:“哦,是我侄子。”
“姜錦禹?”
“是啊。”
這裡面是姜錦禹,那花房呢?溫詩好分明說了姜錦禹在花房等姜九笙……
莫冰神色驟變。
這時,突然咣的一聲響,是玻璃破裂的聲音。
溫書甯反應了很短時間,立刻大喊:“詩好,快把門開啟!”
溫家的花房在別墅後的草坪上,草坪四周,做了很漂亮的園藝,擺放著許多小巧精緻的花圃,路燈安在了地表,太陽已落,橘黃的燈光籠著一片蔥綠,有紅的、黃的花兒點綴。
沿著鵝卵石小路走了一段,領路的傭人停下腳,指著前頭:“姜小姐,沿著這條路一直直走,在雪松樹的左手邊就是花房了。”
姜九笙踮腳,已經隱隱能看到雪松樹的影子。
“謝謝。”
“不客氣。”
後面的路,姜九笙孤身走著,約摸走了百來米,她便看見了雪松樹,她站的地方,像是草坪的中間,很空曠,環顧望去,是一片蔥蔥綠綠的顏色,草坪特別寬廣,盡頭深遠。
她突然停下了腳步,環視著四周,陌生,卻熟悉,腦中像是有什麼在橫衝直撞,畫面一幕一禎,像重播了無數遍的老舊電影,捲土重來。
眼眸裡,有影像突然撞進去,是一個少女,還有小小男孩。
“你是我姐姐嗎?”男孩手裡拿著一隻風箏,塗鴉的圖案,站在草坪上,仰著頭,頭髮黑黑軟軟的,模樣粉雕玉琢,是個很漂亮的孩子。
他看著不遠處的少女:“我爸爸說,我還有個姐姐,她的名字叫姜九笙。”男孩怯怯地走過去,眼睛裡像藏了星星,亮晶晶地,“你是姜九笙嗎?”
少女蹲下,與男孩一般高,笑起來眼睛彎彎的,像花開了一半,她點頭,說:“嗯,我是。”
小男孩聽了很開心,把手裡心愛的風箏捧給少女,他咧嘴笑,左邊缺了一顆乳牙,甜甜的笑:“姐姐,我是小金魚,這是我畫的風箏,送給你。”
她接了他的風箏。
身後有人在喊她,是男人的聲音。
“笙笙。”
“笙笙。”
少女回頭,看見了男人在對她笑,對她招手:“笙笙,到爸爸這來。”
她喊了爸爸,朝男人跑過去。
男人生得又高又壯,肩膀很寬,他彎下腰,從黑色的皮夾裡掏出所有的錢,塞到她手裡,說給她買糖吃。
少女眼眶紅紅的:“你不要再給我塞錢了,我夠花。”
“你媽那點工資能幹什麼。”他又摸了摸口袋,掏出一把零散的錢也都一併塞給她,笑著說,“笙笙,以後沒零花錢了,就來找爸爸。”
她溼了眼,說好。
男人對她笑,眼角有皺紋,卻笑得很慈愛,他手掌很大,抓她的手時,厚厚的繭子磨得有點疼。
畫面定住了,草坪上的少女突然被抽離,耳邊,男人在喊她,還有男孩在哭。
姜九笙幾乎站不穩,踉蹌地撞上了雪松樹,腦中的畫面在狠狠衝撞,零零散散的碎片,亂七八糟地一遍一遍重演。
畫面裡的少女,是年少的她自己,那些蠢蠢欲動的片段,是被她深埋在意識裡的記憶。
不是不知道溫詩好蓄意而為,可她還是來了,來看一看八年前的她自己。
她站了許久,任冷風吹去了浮躁與不安,思緒緩緩沉靜之後,她轉身,朝著綠蘿藤蔓纏繞著的花房走去,一步一步靠近。
花房裡,地上,一男一女,疊在一起,衣服鞋子丟了一地,男在上,本該熱血沸騰的場面,突然——
“艹!”
男人還壓著女人,褲子脫了一半,領帶歪歪扭扭,一手按在女人胸上,一手拿著手機,對著螢幕一頓亂戳。
靠,手機跟中毒了一樣,關都關不掉,男人直接砸了,暴跳如雷地吼:“別讓老子知道你特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