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渾身已經浮腫,一名驗屍官從她的包裡搜出一張包裹在塑膠袋裡的遺囑,金鐘一確認便是認定了那就是她母親的字跡。
“不!她不可能立遺囑的!”金鐘不停地搖頭。
只有我清楚他心裡所想,老太太的死一定跟周遊拖不了干係的!
我看向了他手裡的遺囑,上面明明白白地寫著,
“我的死與任何人無關,我身患肝癌,日子不久,我不願忍受痛苦,只能選擇一走了之。
希望我兒不要掛念,可兒媳朝三暮四,我死了也難安!
”
潦草幾個字,我瞬間看完。
她即便是走,也要讓全世界都知道我是個什麼樣的人?
驗屍官將金鐘手裡的遺囑收回,這才是初步開始判斷老太太的死因。
“應該是溺水,腹部積水嚴重,入水前沒存在掙扎,身上初步判斷沒有明顯的傷痕,死因初步判斷為自殺!”
我瞪大了眼睛,金鐘也難以置信。
我與他異口同聲,“不可能!”
旁邊一個警察叉著腰斜著眼睛看著我與金鐘,“怎麼不可能,驗屍官不是說了嗎,沒傷痕,沒掙扎,再加上遺囑,她不是自殺還能是什麼?”
“只是初步判斷,如果你們不相信,到時候簽字,我們可以做解剖!”驗屍官笑著拖下手套,他走了上來拍了拍金鐘的肩膀,“節哀順變。”
金鐘低著頭,咬著嘴唇,一動不動地看著他母親。
我扶著他,有些感激地看著那名驗屍官。
後來老太太的屍體被收走,金鐘渾身都沒了力氣,拄著柺杖的手都微微顫抖。
我緊緊地抱著他的手臂,多想說一句安慰的話,卻說不出口。
顫顫巍巍的金鐘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你去醫院陪著果果吧!我得去警局一趟。”
我搖頭不撒手,“我陪你!”
他看著之前老太太躺著的位置,沒有說一句話。
“我去找周遊算賬!”我這才是放了手,轉身往公路的方向走。
他一把拉住了我,卻重心不穩狼狽地摔在地上,他氣憤地將柺杖扔進了河裡,臉漲得通紅,卻最終將所有的氣都撒在自己的腿上,握著拳頭打自己的腿。
我抓著他的手,“不要!”
他抬起猩紅的眼睛看著我,“我連自己的媽都保護不了!”
這就是男人的挫敗感。
我抱著他的脖子,忍住眼淚,“這都不怪你!”
金鐘坐在地上想了很長一段時間,忽然抬頭,“立刻把果果轉院!”
我蹙眉,果果的情況原本就不容樂觀,要強行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