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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我的時候分明是慌張得不行,這一次卻顯得這樣鎮定這樣的胸有成竹,我想對於一個有身份的人來說,他已經做好了十足的把握來應戰了。
我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在正義與金鐘之間,我似乎已經用沉默來選擇了金鐘。
“對了,還有一件事情,如果你知道了,你一定不會對那個警察心慈手軟。”老肖背對著我伸了一個懶腰。
我望著老肖已經年近五十的背影,他顯得佝僂,當然也有了中年男人的啤酒肚。
“那個警察的妻子,死了,你知道嗎?”老肖帶著笑意地說道。
我抿了抿嘴,這件事情我是之前去警察局看金鐘的時候聽一個老警察說的。
“我問過了,他妻子的病也就是殘疾,腦子可沒傻。對外宣稱的是自殺,可是鄰居打電話給他的時候還聽到屋子裡的妻子在喊救命!一個想要活下去的人,又怎麼可能想到自殺呢?!”老肖扭頭對我正色道。
我有些震驚了,如果正如老肖所說的,那些孟警官的妻子是死於?後面的我不敢再想下去。
“也對,讓我十幾年如一日的照顧這樣一個天天拉屎撒尿在褲兜裡的人,我也一定會發瘋的。說不定,我早跟這樣的人離婚了,可是他是警察啊,人民警察,他要離婚了,多少人都看著呢!他不能離!所以,他可能會想要他的妻子死了,這樣也沒有人耽誤他的工作了。”老肖重新坐了下來。
我不禁將自己的耳發往後捋了捋,深吸了一口氣,不得不說老肖的理論也是合情合理的。
“知道這件事情,你還會同情這個警察嗎?”老肖又點燃了一支菸。
我有些發愣,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隔天,我就找人問到了孟警官的住處,我去了孟警官的住處,他的家裡沒有人。倒是讓我遇到了那日給他打電話的鄰居了。
當然,我也從這個鄰居的口中證實了老肖跟我說的一切,果然那天鄰居的電話是因為孟警官的老婆爬到了門口,在門口撒尿了,搞得一樓道都是味道,當然他也確實聽到了孟夫人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