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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單子有多兇險,是你的能力還有待提高。”我收起檔案袋,也衝黃緒峰笑了笑。
他扶了扶眼鏡,眼睛直直地盯著我。
他的眼神,讓我頓時有些心猿意馬了。
他與金鐘長得並不是很像,只是眼睛和嘴巴像,可他這一個眼神,也像極了金鐘在某個時刻的眼神,讓我竟有些捨不得移開眼睛了。
黃緒峰的手在我面前晃了晃,笑著提醒我,“姐,我不是姐夫,他現在應該已經到北京了!”
黃緒峰的嘚瑟讓我有些惱怒,也只有那一瞬間讓我覺得他像金鐘。
“我讓你查什麼?”我陰沉著臉看著黃緒峰。
黃緒峰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都說了是之前幫其他人查的你,當然也一起查了你老公。話說,我有時候也覺得我跟他有點像呢,不過我的人生就沒他的豐富。”
我擰了擰眉頭,“好自為之。”
帶著自己的包包就起身了,再往桌子上扔了兩百塊錢,“黃先生對吧,做人做事都還是要低調一點兒!”
黃緒峰索性摘了眼鏡,眉眼笑著看著我,“譚總,您就不想知道是誰在查你嗎?”
我笑了,“知道又能如何?我不是也要看你開價多少嗎?”
黃緒峰這個人著實讓人沒什麼好感,他太著眼於眼前的利益了。
“那譚總,咱們或會有期。”他看了你一眼桌子上的錢,背起揹包,衝我笑著說再見。
我也只勉強扯了扯嘴角,再見的話也沒有說。
拿起檔案袋就回了公司,有些迫不及待地拆開了檔案袋。
金東賢是在以前金鐘開會所的附近的一家會所裡上班,做了一個經理。會所當然不是正規的會所,就像洗浴中心會有不一樣的服務一樣。
金東賢平日裡撈的油水清單黃緒峰都給我拿來了。
金東賢平日裡也沒什麼親密的人,就連出去開。房的小姐,每天都不一樣,行事作風還算是比較嚴謹。最近一次跟曉瑜聯絡,大概是曉瑜跟方子離婚之後的一天,大概是曉瑜帶著孩子去找他,卻被他扔在了外面,最後自己卻樓了個小姐出去睡酒店。
看完所有的檔案,我才是發現檔案袋的最裡面放了一個錄音筆,這就是黃緒峰所謂的很重要的東西。
我起身關了辦公室的門,才是認真地聽了這份錄音。
“金鐘要截肢,這個東西很危險,保不準醫生動作慢一點兒他就死在手術檯上了!”金東賢的笑聲有些得意。
我詫異,他已經查到了金鐘生病的訊息了。他一向對金鐘都是仇恨有加,奈何一直都沒有找到機會,這次還真讓他找到機會了!
隨後,錄音筆又傳來了一個陌生女人的聲音,笑得更是興奮,“那太棒了,只要他死了,你不就是報仇了嗎?”
“他不能死,死了的話,老頭子不是要讓我一個人養?上次他拿給老爺子的錢也花得差不多了,現在老頭兒開始找我了,他死了我沒什麼玩的了,但是老頭死了,我才舒坦!”金東賢立即否決了女人的話。
我擰眉,金鐘曾給過金剛錢?這兩父子,居然還騙我我說沒有拿過金鐘一分錢,還企圖在我這裡拿錢!
“那怎麼辦?你爸看起來身體還不錯,不能一時半會就死了吧?”女人疑惑不解。
“那就只有讓金鐘對他下手了,一石二鳥!”金東賢再度笑了起來。
隨後就傳來兩個人膩歪的聲音……
我關掉了錄音筆,金東賢還真是心大。不過從他回成都之後我就跟他見過面,雖然之前一無事成,但身邊的女人也從來都沒有斷過。似乎很多人他都能吸引到,比如金鐘的前妻陳冰,比如曉瑜,比如龍昊冉,他追求女人的手段倒是有一套。
錄音筆裡金東賢說要利用金鐘除掉自己的父親,他是想得挺美的,我當然不會讓他如願。
我立即用電腦複製了一份錄音,讓助理在外面隨便幫我找一張不記名的電話卡,將錄音直接傳給了金剛。
隨即將電話卡扔掉。
收起錄音筆跟金東賢的資料,我又是旁若無事的繼續工作。主動出擊,不如背後耍陰招,我要在金東賢還沒開始行動之前,讓金剛徹底不相信他,讓他們窩裡鬥,別連累我家金鐘。
不多時,黃緒峰的電話又打來了,“姐,這下你可真得幫我一個忙了。我這裡有個小弟,給我打工的,受傷了,應該是金東賢那小子做的。你能幫我送他去醫院嗎?!”
“你是覺得我很閒嗎?”我有些氣惱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