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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鐘有關的,在這個節骨眼上,我們誰都不能出錯。我竟再次為了金鐘身陷囹圄,這是一個我不想承認的事實。
我抬眼看著沙發,沙發裡面的監聽器應該還存在,我曾有那麼一瞬間的衝動,將竊聽器扔掉。這樣沒自由的生活,讓我無比煩躁。
我不停地告訴自己,要冷靜一點兒,再冷靜一點兒,要成大事者,必須要沉得住氣。
開啟抽屜,裡面是一份資料,先前與劉警官離別的時候,她給我的。這是一份關於珂兒的資料,劉警官似乎是在告訴我珂兒的窘迫,她也在含蓄地告訴我這個孩子需要被人關注。也似乎是在提醒我,作惡只會波及到孩子,人應該保持善良。
我翻開資料,才是發現珂兒已經被人領養了,不過那家人似乎還在努力造人,只把珂兒當成是來招子的。
我有些惱怒,孤兒院的領養標準是健康的家庭加沒有孩子,並會讓領養人承諾不再生孩子。承諾往往是承諾,即便是到時候珂兒被送回孤兒院,他們有了自己的孩子,也不會感到愧疚。
我放下資料,又從煙盒裡抽出了一支菸,啪的一聲點燃。
扶著腦袋仰面躺在辦公椅上,閉著眼睛,感覺自己的腦袋都快要爆炸了。
一支菸我沒有再抽一口,直到我嗅到辦公室裡一股燒焦的氣味,我趕緊睜開眼睛,才是發現自己手中的菸蒂都掉在了地上的毛毯上,而火已經燒到了菸頭上,我才是在一旁的杯子中掐滅菸頭。
起身伸了個懶腰,讓助理去找保潔過來打掃辦公室,當保潔進了辦公室就皺起了眉頭,直衝衝地跑到窗戶前把窗戶開啟了,甚至還喃喃自語,“這得抽多少煙呀……”
她剛開口,助理就在一旁咳嗽兩聲,保潔這才是注意到我還在辦公室裡。
我揮揮手,“好了到旁邊的休息室叫我。”
我進了休息室,無可厚非,空氣確實要比我辦公室裡清新得多。
不多時,辦公室打掃好了,助理過來叫我的時候把原本藏在沙發裡的竊聽器放在了我的面前,“譚總,這個是在沙發裡找到的,是保潔阿姨打掃說給沙發墊子吸吸灰結果把這個給掉出來了……你看這個是放回去,還是……”
助理的詢問,讓我皺起了眉頭,看樣子她是以為這個東西是我放的!
我拿起那枚我早已知道的監聽器,問道,“這是你什麼?有點像電視裡的偷聽用的東西……”
“譚總,這……這不是您放的?我還以為……”助理驚愕不止。
“難道是金剛?”我喃喃自語……
“是昨天那個被抓走的老人嗎?他昨天來這裡的,他也坐了這個沙發的,一定是他偷偷放進去的!”助理很快就順著我的猜想往金剛上推理了。
“不!應該不是,他那麼大的年紀,應該不懂這些!你找幾個人到樓外轉轉,我想這個因為訊號的原因,要聽我說話的人應該不遠!”說完,我才是把監聽器扔在了地上,順勢踩上一腳,沒了這個東西,我大概還要繼續演戲下去,連在自己的私人空間都要演戲,對於我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
不多時,劉警官就來電話了,“變聰明瞭,從來不抽菸的你,今天抽了一辦公室的煙,找著藉口讓保潔徹底打掃,順便把我放的東西給扔掉。”
劉警官似乎對我充滿了惡意,一向能沉得住氣的她居然因為我這天的所作所為動了氣。
她能敞開天窗說亮化,大概已經猜到我早就察覺到了,那枚監聽器對於她而言,也沒多大的用處。
我卻偏偏還要在電話裡做出一副驚訝的樣子,“劉警官,是你放的?!”
“如果我不說是我,你恐怕又要讓金鐘去對付誰了。但確實是我放的,你好自為之。”劉警官說完就掛了電話。
我回頭,趴在窗戶上,看著那輛白色的麵包車不久也離開了。
她並不是放開對我的監視了,她是知道這段時間她無論做什麼,她都不會有結果。加上警察的資源有限,她不可能一直用沒有證據的東西一直浪費資源。
我鬆一口氣,這對於我來說,也輕鬆了不少。
我重新回到辦公室,助理不多時回來也就告訴我,沒結果。
我也沒有動怒,畢竟也只是指使他們去演了一場戲。
後來財務過來告訴我,公司的公用賬戶上多出一千萬,詢問是否是我打的。
我沒有做任何回答,也許是金剛被抓了,所有的錢都歸還了,也許是金鐘或者方子他們中的一個人做的,到底是誰,我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