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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求別的警察來審問！”我抬眼看著那個角落裡的攝像頭。
警察笑了起來，“換了誰不一樣？”
“叮……”他的手機也剛好響了起來。
他皺著眉頭接聽電話，嗯了兩聲，便是出去了。
換了個警察過來，當然也相對而言比較好說話一點。答應讓李父過來當面對峙。
“如果你們找到我的屍體，我建議可以做一下親子鑑定，不然我可不想三天兩頭來警察局。”我沒好氣地說道。
警察依然一臉嚴肅，“等人來了再說吧！”
大概一直等到快晚上的時候，李父才趕了過來，在審訊室裡與我面面相覷。
我看著他，緩緩起身，我心裡清楚龍昊天已經是找過他了，最終我還是隻能相信龍昊天會護我個周全。
“念念……”李父先開了口，他哽咽著。
老人家一開口，警察就立即收起了筆記本，彷彿這一聲呼喊徹底證明了我是無辜的。
我怔怔地看著李父，我並不知道龍昊天用什麼辦法將他說服的，但這一刻，我真的不得不佩服龍昊天。
“爸！”我生硬地叫出了口，卻不能再完全，我的手被靠在桌子腳上的。
李父推開我身旁的楊律師跑過來，一把抱住了我，“你去哪裡了？你知不知道你媽媽她……”
李父再度哽咽，讓我也忍不住鼻酸。
後來，李父真的被拘留了三天，無論多少好話，警察局都不給人情。
我也從警察局裡放了出來，站在警局門口，頭頂烈日，我有些怒火中燒，卻又對龍昊天感激不盡。
龍昊天旁若無人過來牽著我的手，“回家了。”
楊律師也告辭了，在回家的路上，我看著龍昊天，“你怎麼說服他的？”
龍昊天面帶著微笑，“昨晚，你回來過？”
我點頭。
“還想做李念？”他繼續問道。
打從心裡我根本不想戴著面具生活，可一次又一次的遭遇，讓我竟無法選擇。
“不做李念，你沒有任何身份，只有你自己知道你是譚曉菲，這世上所有認識譚曉菲的人都認為譚曉菲已經畏罪自殺了。”龍昊天的車速很慢，跟他的語速一樣，一字一句讓我聽得明明白白。
活在李念的面具下，並非是我所想，可彷彿我再無他法。
“你跟李念的父親一定有什麼約定。”我無比肯定地說道。
龍昊天勾起了嘴角，“只要你出來了，我可以出錢救李念的母親，你還可以繼續做他們的女兒。”
這個條件對於李家來說，是那麼誘人，難怪李念的父親會這麼快就趕到警局來澄清這一切。
“那他知道李念已經死了嗎？”我並不敢再看龍昊天，他是我懷疑的重點物件，就算是李念真的如同簡醫生所說的有自殺傾向，我也是不會相信她會真的自殺！
龍昊天微微點頭。
我無力地坐在副駕駛上，“他們相信了李念的自殺？”
“證據都在他們面前，他們不得不相信！”龍昊天隨即將車頭調轉，直接去了李母所在的醫院。
強子坐在病房外，眼睛都哭腫了。
“姐夫……”強子見我們過來，居然先稱呼的龍昊天，隨即扭頭看著我，擰著眉頭，很不願意地喊了聲“姐”。
強子也知道真相了，這一家人都知道李念是自殺的？他們居然這麼快就接受了這個事實？！
“問了醫生沒有，什麼時候可以手術？我聯絡了專家，但是他過來的時候可能有些趕不及了。”龍昊天看向了病房裡依舊睡著的李母。
強子抱著自己的腦袋，重新坐了下來，有些抽泣，“我現在都不知道怎麼辦了，爸爸進警察局了，媽媽現在都……”
對於一個一直以來備受寵愛的男孩來說，李家的現狀無疑是一記重雷。
“還有我，還有你姐不是？”龍昊天拍了拍強子的肩膀，以示安慰。
強子抬著猩紅的眼睛看著我，扯著嘴角笑得及其難看。
我蹲下身去，跟他解釋道，“對不起，我騙了你。但是我做的一切，除了是為了我，也為了李念。”
“是嗎？如果現在是我躺在床上，我肯定讓你進監獄！”強子眼淚決堤。
龍昊天一把揪起強子，將強子拖進了樓梯口，我捂著臉跑到了窗前，儘量不讓自己哭出聲音來。
反而因為自己跑到窗前，我真的是很慶幸，我看到了金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