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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不可能去救金鐘,卻偏偏要這樣說!
“你跟他是朋友……是兄弟……”
“錯了,我不認識這個人!他媽的要是把我當兄弟就不會這麼多事情瞞著我!他要自己一個人去做,那好啊,現在他就活該自己去坐牢!”方子生氣了,對著電話就吼道。
大概是他的聲音太大,身旁的妮妮嚇得放開了我的手,睜開眼睛,揉著眼睛,癟嘴眼看著就要放聲大哭了。
我伸手拍著妮妮的胸口,儘量輕。
妮妮又是眯著眼睛迷迷糊糊又睡了過去。
我壓低了聲音對電話那頭的方子說道,“你要去就去,不去就等他坐牢就好了。”
掛了電話,我心裡多少還是有些難受的,我對金鐘愛過也恨過,可當他要鋃鐺入獄的時候,我的心卻不能平靜。這樣的感覺讓我有些抓狂,我猶記得他被帶走的時候曾對我說,他死了我才開心的!可現在的我,依然開心不起來。
順勢躺在了妮妮的身邊,伸手抱著妮妮的小腳,嬰兒的呼吸要比成*人急促,這讓我的心更加平靜不了。
翻身,手有些涼,條件反射地往兜裡放,卻發現自己居然把戒指從金鐘的辦公室裡帶走了。
頓時心猿意馬,金鐘若是對我毫無感情,那他為何把這枚戒指珍藏著。若是他真的對我有感情,為何又偏偏是他在法庭上作為證人指控我!?
戒指上有劃痕,不知道是上次車禍時的劃痕還是我再水裡掙扎時候的劃痕,可這枚戒指是他曾贈送給我的沒錯。
我看向了妮妮,抓著她的小手,竟問著這樣一個心智未全的嬰兒,“妮妮,你你告訴我,我要不要去幫你爸爸呢?!”
妮妮居然睜開了眼睛,明亮的大眼睛好奇地看著我。
嬰兒就是嬰兒,她怎麼會知道我在說些什麼,我在心裡罵著自己。
我坐了起來,學著營業員的模樣開始檢視妮妮是不是尿了。後來的幾天,我開始惡補帶娃知識,從飲食起居到心靈疏導,再到教學,我幾乎是一天能看一本書。
我想那段時間我大概是想用這些東西來麻痺自己,讓我可以完全不管其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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